扶玲讲完了。
“好了,送我出去。”
扶玲告诉我,闭上眼睛走,跟着心走,就能出去。
我看着扶玲,这个女人会骗我吗?
如果我真在的雾里迷失了,也许就会像白流一样,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说法的。
我看着扶玲的眼睛,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她不应该有那样深的城府。
我闭着眼睛往出去,果然是,我走出去了,我看到了丁勇。
“你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我已经给扎心来让打了电话,她也快到了。”
“一个时吧。”
丁勇点头。
我们出墓岛,过湖,扎心来让就下车过来了。
“你没事吧?”
我摇头,说回去说。
我在前面开车,回去后,请我师傅扎心来让吃饭。
扎心来让问我去墓岛干什么去了?
我说就是看看。
扎心来让说,别隐瞒她什么。
我说实话了,她看了我半天,说这事我自己处理。
喝酒,我聊到了扶工,扶苏族。
“你记住了,一旦碰了这预位,没有人能摆脱的,扶苏人也是一样的。”
我到是期待着扶苏人放弃,看来是不可能的。
扎心来让喝了半杯酒就走了,我给散人道长打电话,听着语气,那心情是十分的美好的。
我说请他喝酒,他说真有一段日子没喝了,马上就过来。
散人道长来了,依然是破衣烂衫的。
“你有好事?”
“当然,道观年底就建成,这算是北方最大的道观了。”
“丁勇给你建的?”
“那个机构太神秘,他们不会轻易的把钱给谁,是扶苏人出的钱。”
“你为扶苏人做了什么?”
我没有想到,扶苏人会那么有钱。
“这是我们私人的事情,你问都不应该问。”
“那是,那是。”
散人道长进过雾区,那就是说看到了什么,或者是其它的。
“你找扶玲?而且你见到了,但是你办不了事情,只是告诉她还活着,那么你怎么能进去的呢?怎么出来的呢?”
散人道长看了我一眼,说我分析得没错,确实是如此,但是我不会做任何事情,我只是知道消息罢了,至于他是怎么进的,怎么出来的,他不会说的。
散人道长是性情中人,这个人还是正直的。
散人道长喝完酒,让我去看看道观。
去北观,那工地忙得火热,这北观的规模是真不。
“你弄这么大,有什么用?”
“自然有用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回家,孩子们都在家,哈妹抱着孩子。
“哈妹,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
我说了在墓岛的事情。
哈妹听完,并没有什么表情上的变化。
“是我上次留下的欲望,你想让扶玲出来吗?她是自己走进去的,我并没有想害谁。”
“这个我清楚,那扶玲能进雾区,已经很不错了。”
“你的意思是?”
“能不害人就不害人。”
哈妹笑了一下说。
“我可以把欲望改变。”
哈妹告诉我,人的欲望可以控制的,如果有强大内心的人,那预位就是欲望,能控制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你的能力的问题。
我点头,也许真的是这样。
扶玲是第二天出来的,扶工给我打的电话,让我去逸云寺,扶工打电话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扶玲出来了。
我过去的时候,看到扶玲坐在扶工的左侧,那扶雪站在一边,刘文坐在对面。
“张光,谢谢你。”
我看着扶玲,笑得得意的样子。
“扶玲是你的亲生女儿?”
扶工一愣,点头。
“你把扶雪放了吧。”
扶工看了一眼扶雪,青筋都起来了。
“你走吧。”
他对扶雪说,我只是说了一嘴,没有想到,他真的就放扶雪走了。
扶雪愣了一下,转身就走,刘文跟着。
“你跟着我干什么?”
刘文回来又坐下了。
“刘文,你也走吧,这儿不是你们呆的地方。”
刘文愣了半天,起身走了。
“张光,谢谢你。”
“你说过两遍了。”
扶工要请我喝酒,我说没必要,没事我就走了。
我去了青酒馆了,进去,解队长坐在哪儿,两个人聊得到是不错。
看来这儿就是解队长的归处了。
“公司算我工伤,可以永远的休息了。”
“真不错的事情。”
解队长有些不甘心,可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从青酒馆出来,调度给我打电话,说车队开会,所有的人。
我过去,会议室里坐满了人。
我坐在一边。
在台上坐着一个人,刘野。
这个人我认识,公司检查科的一个科长,人不是十分的了解。
刘野来当车队的队长,有勇气。
他很霸道,车队条例新增加了不少,11号车也正常的排车。
两个司机,早班晚班,轮换着。
我无所谓。
开完会,刘野叫我留下。
人都走了,刘野走过来。
“张光是吧?”
我点头。
“我不管你是什么处长,现在我管车队,你就得听我的。”
我不说话,看着这个孙子,二十多岁。
他说了几句,让我回家了。
我回家,这件事对我并没有什么影响,我已经习惯了,如果在以前,就得打起来,针尖对麦芒的。
那天夜里,白崇山的灵魂就不老实了,总是不时的冒出一句来,我听不懂的话,让我一夜没睡好。
早晨起来是早班,五点上车。
我不习惯开早班车,习惯了夜班车。
早晨过了两分钟,刘野就站在外在,我上车,他就跟上来。
“晚了两分钟,二百块钱。”
说完下了车,我心想,我不跟你计较,难受的日子在后面。
中午我下线,刘野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你怎么回事?”
“钱你不是扣了吗?还想怎么样呢?”
“就你这样的人,我的车队不要你。”
我愣了一下。
“可以,你想把我怎么样,你直接说。”
“你去1路吧,我和公司已经说完了,1路缺司机。”
1路是跑农村行的,一个时的车隔,很轻松,但是只有基本的工资,所以没有人愿意去。
这样也好。
我去1路车队报道,那队长看了我半天,笑了起来。
“是张光,路公交车的司机,除了车上的事情,你还是一个处长,这也是挺新鲜的。”
“这有什么新鲜的,我几号车?”
“那边那辆,你明天上车,跑下午班吧,1点接车,6点车回到终点。”
我看了一眼那车,整个公司最破的车,因为路的是农村,新开的线。
我从车队出来,去逸云寺,我得问问扶玲,那雾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本想问哈妹了,她能留下欲望,肯定是明白的,但是我没有问,总是害怕问出来我不想知道的事情。
扶玲是扶工叫出来的,人是漂亮,但是嘴不饶人。
“这是来要什么的吧?”
她的意思是,我救了她,我是来要东西的。
“我没那意思,就是想问问,那雾到底怎么回事?”
扶玲看了一眼扶工,扶工点头。
扶玲说,雾是心雾,你心有多大的雾,你就看到多大的雾。
我是伸手不见五指,那我心雾得有多大呢?
扶玲说,她看到的雾伸出手指是能看得到的。
心雾?
“这雾怎么能除去呢?”
扶玲摇头,说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也许就过了雾区了,就能到达预位之地。
我虽然没有得到什么,但是我弄明白了,心雾,就是说,每一个能进去的人,看到的雾是不一样的。
我出来就给散人道长打电话,我要证实一样。
我问了,他说,那雾他看到是一团一团的,他走偏心的时候,雾团就罩住他,他没有那么大的定力,定性,所以也走不到预位,他就是图一个玩。
谁特么的拿命玩?这不是胡闹,胡说吗?
但是,他说的雾团,应该是真的。
如果是这样,就是说心雾除去,就能过去雾区。
那要怎么做呢?
我在街上转着,到点接了哈哈和笑笑回家。
饭菜已经做好了。
我和哈妹说,我到1路开车去了。
哈妹一愣。
“你去1路,那11号车谁开?”
我说不知道,把情况说了。
“你开不了两天1路。”
也许是这样。
第二天下午我上车,那条线从市区出来,半个时后就进了农村,风景还真就不错,换一个线开,心情也不错。
晚上收车后,1路的车队队长请我喝酒。
“没别的意思,你刚来,也是想听听11车的故事。”
我也不能不要脸,就去了,还有两个司机跟着去的。
喝酒,他让让我讲11号车上发生的事情,其实,我十分的不愿意讲。
我讲了点,他们到是兴奋得不行,一个劲儿的问是真的不。
那天喝了一杯,我就走了,那些事情是我不愿意回忆的。
那是十分痛苦的事情。
我回家,睡了一会儿,起来进书房,我进书房很少看书,就是坐着,这不是我的习惯,这是后来改变的。
我在想着白家字码,那复杂的字码,关系到预位,骨书相结合来破解。
预位写的悬乎,有一些都是思维上的,虽然能破解,但是很难悟出来,所以要慢慢的,如果走在泥沼中一样。
十点,刘野突然给我打电话。
“你到路车队来,出事了。”
“我不是路车队的人,我刚下班,累了。”
我挂了电话。
几分钟后,处长给我打的电话。
“光,给哥点面子,过来。”
我过去了,处长正骂刘野,大骂。
我知道会出事,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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