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阴四爷。
果然是,阴四爷说,如果有能入预位之人,就能把他的肉身弄出来,如果弄出来,他将不再提预位之事,不再想入预位之事。
这个时候知道后悔了。
“可是风水的命是回不来了。”
我提到这件事,阴四爷捂住了脸。
“天之罪尤可违,人之灾不可饶,算了,算了,这也算是报应。”
那天我离开阴四爷家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这就是人吗?
苦苦追了一生的,最后的结果是这样,那是怎么样的痛苦呢?
我不知道,没有经历过,不懂,你没有经历的,永远也你理解不了经历人的心理。
我回去,晚上八点多了,吃过饭,和哈哈玩了一会儿,哈妹带着哈哈睡着。
我坐在客厅看电视,心里乱到了极点。
哈哈睡了,哈妹从房间出来,坐到我身边,靠着我。
“我去阴四爷哪儿了。”
我把发生的事情说了。
哈妹看着我说。
“不要管他的事情,这事是他自己找的,觋师无心,巫师有意,你师傅是可以的。”
“巫觋不是同宗吗?男人的叫觋师,女的叫巫师,事实上他们都是同修的。”
“这完全就不一样的,原来巫师只是女人,没有觋师这一说,最早是母系社会,女人强权,男人不得学巫,可是慢慢的转变,男人有了主导的地位,就学了巫术,为了区别,就叫觋师,其实,不只是区别,女人学巫有男人不能学的地方,不能学的是男人根本学不了的,所以觋师无心,他们没有心,巫师花冷,有情有义。”
“花冷是什么?”
哈妹笑了一下,说自己理解去。
哈妹的意思不让我管阴四爷,其实我是动了心思的。
但是哈妹所说的,觋师无心,让我也是害怕了。
第二天,我去扎心来让哪儿,说阴四爷的事情。
“我料到他就会这样,你别想着去把他的肉身子引回来,那不行。”
“我没有这个打算。”
昨天哈妹说完,我就彻底的打消了这个念头了。
我回家,关老爷竟然在门口等着我,穿得光鲜,我愣了半天。
“哈哈哈,这就是命,我们两个喝一杯。”
我一下就明白了,阴四爷那样了,他不害怕了,冒了出来。
我感觉还是有不太对的地方。
进屋,我给酒楼打电话,送来酒菜。
“干爹,我感觉不太对,你假死,恐怕不只是为了躲着阴四爷吗?其实我也不害怕他,你扎草他做觋,半斤八两的事情。”
“你子到底是聪明,预位之位,是那么容易进的吗?”
我听着,这又是为了预位了。
“我劝您,这事就算了,阴四爷都那样了,靠时间,九九八十一天归一,就是死。”
“你太年轻了,阴四爷会甘心吗?不会的,看热闹吧。”
关老爷喝啤酒,心情是不错。
他跟我说了,他假死,就是为了入预位,躲开幻像,现在预位所得到的信息就是,关老爷已经死了,他再进去,就是另一个人,而这个人在预位之中并没有信息,所以过幻像之地没有问题。
他经历了九九八十一天的磨难,假死,他差点真的就死了。
他这样做,有什么道理我不明白,预位怎么会有信息呢?
我完全不懂,如果真是这样,那才叫可怕。
“预位你也懂不少了,可是那只是皮毛罢了,你想入预位,那不可能,说你是预位之人,那是从阴四爷嘴里说出来的,就是想让你打前战,把预位搞明白,最奇怪就是,我的阴四爷都不能理解的是,那种力量你竟然能控制住,爱新觉罗山当年可以做到,你也做到了,我和阴四爷做不到,你子到底是有点缘德。”
关于缘德,陆地解释过,那就是德性,你的德性不怎么样,也没有这个缘。
我没觉得自己的德性有多高尚,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扔到人堆里,半天你都找不出来的那么一个人。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我看着关老爷,这又是一个找死的。
就陆地所言,预位之大,大于人心,世界上人心最大,人心最毒,不说治天下治心。
所以说,关老爷真要入预位,恐怕结果会有阴四爷一样,他是觋师,还能以灵而坐,坐上九九八十一天,可是关老爷就不能了。
“看在我叫你干爹的份上,你就算了。”
“光,我知道,你不甘心叫我干爹,我也很清楚我是在利用你,预位之毒无心而毒,这个我也清楚,我没有亲生的儿女,我就是不想发生,杀掉亲生儿女的下场,那是十分痛苦的,不管是关军,还是关宜,他们都不是那块料,你是,所以……”
关老爷在这个时候还真就说了实话。
“你不怕我不帮你吗?”
“说白了,你已经没大用了。”
这话真特么的爽,也痛快。
“杀了我?”
“杀你干什么?没屁用,好了,你是我的干儿子,以后叫不叫的无所谓了,这卡里有一百万,算是干爹给你的辛苦钱儿。”
我这辈子以为就是开公交车的命,没有多少钱,但是也饿不着,每天还有,把生活过好,奔头十足的,现在到是好,有人送钱,扎心来让送别墅,丁勇也送钱,这关老爷也送钱,到是不错。
这个关老爷有点意思,恐怕是要去墓岛,入预位。
阴四爷的事情他很清楚的,因为他们是对手。
可是既然知道了,关老爷还要去,恐怕他应该掌握得更多,知道得更多。
反正关老爷不让我再管他的事情。
关老爷走后,我在想着,阴四爷和关老爷是从什么地方获得的这些东西呢?
这个我一直没有弄明白,也许还有其它的渠道,既然陆地能知道,其它的人也能知道。
我去逸云寺,并不指望着能获得什么。
白雪在看书,这些人都喜欢看书,其实,我对看书并没有多大的兴趣,都是被动的,很少有主动的时候。
白雪给我泡上茶,我和她谈预位的事情。
也提到了阴四爷,关老爷。
白雪说,他们各有各的办法,正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
也许是这样。
我说阴四爷的肉本在幻像里,能不能出来?
白雪马上明白我的意思了。
“你别动其它的心思,自生自灭,你也不是什么救世之主。”
我笑了一下,我没有这个心思,我的哥们风水就死在他的手上。
白雪告诉我,其实能入预位之预的人太少了,入到预位之人,现在还没有,只有一个预位,九九八十一个预位,现在七十是预位之预,有十一个,其它的十个也是预位之预,只有一个是预位,九九归一成预位,到现在也没有,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真不知道。
“预位指的是心,心的预位最大,就是最大的预位,治天下以心而治是吧?”
“对,这个陆老师很有研究,只是现在他突然就放弃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说预数他算得不对,大概也是害怕预位之毒毒于心了,这种东西没进去,进去,根本就无法入预位,那是极大的。”
白雪给陆地打电话,请他到寺里来。
陆地来了,他脸色不太好看。
他说刘文在弄预位的事情,恐怕这几天要去墓岛。
“那不能去,阴四爷都不行,他能行吗?”
我说话,陆地说,我对刘文不了解,他这个人很钻的,就周易而言,很难的,他能读懂,除了天赋之外,就是肯吃苦。
陆地的意思是让他折腾去。
刘文的老师都说话了,我也不用再&b&b了,没大用。
陆地站起来,说中午在锁阳城锁阳楼安排了一桌儿,让我们中午过去,说介绍一个朋友认识。
中午我和白雪出去的,她又换了衣服。
我们进锁阳楼的包间,陆地已经来了,说他的朋友一会儿就来了。
我们聊天,说锁阳城,这古城的历史,不少都是野史,没有记载的,但是是真实存在的。
菜上来了,酒倒上了,一个人进来了,长头发,衣服也不利索,看着很久没有洗的样子,头发也是,头发花白了,但是看脸,年纪不会大了,最多就三十多岁。
陆地介绍白水。
其它的没有多说,也姓白,我看了白雪一眼,她没有什么反应,也许是巧了罢了。
喝酒聊天,这个人说话是上海味儿。
就逸云寺的建筑来讲,有南方的特色,这个人又是南方人,我看白雪,她也开始不停的打量着这个人。
这个人不算能喝,两瓶啤酒,脸就通红,他话多起来,陆地不介绍那么多的原因,就是让他自己说。
这个人说东说西的,似乎没有一个重点,我们听着。
突然,这个人话头一转。
“我是谁?你们不知道?我们家和北方也着关系?和预位有着关系?”
这话一出,白雪的脸色就不太对了,紧张,盯着这个人看,我想这个白水共恐怕和白雪有着什么关系吧?
白水往下说,说什么白崇山,说什么预位之预之人,家里才会有官到四品的人出现,才会兴旺的……
白雪一下就站起来了,白水一愣,闭上嘴,盯着白雪看,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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