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长女飘飘,穿着素裙,轻妆,有典雅的美。
我细看,才看出来是白雪。
“走吧。”
我锁着眉头。
上次请的那四个人就在山上等我。
我把书递给了她,她接过去,告诉我等下,她把书送回去,出来,我们上山。
我在分析着,这个尼姑白雪,到底有点让人弄不明白。
捡尸骨的时候,白雪很平静。
送回寺里,她没有让我进去,说改日请我喝茶。
我回家,琢磨着,这六本书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只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我想得头大,不去想了。
去找陆地,刘文竟然在。
我进去,刘文就要走,陆地没让走,说一会儿喝一杯。
我说我开车,刘文说,那他就走。
“走吧。”
陆地看了一眼刘文,他坐下了。
陆地留下刘文恐怕是要说什么,刘文躲着我,我也知道,他害怕的是什么。
酒菜送来了,是刘文叫来的,聚散楼的。
喝酒之前,我给解队长打电话,请假。
一个月的两天的假,他也没办法,听出来,他十分的不高兴。
现在我不上车,他就得上11号车。
我喝酒,陆地问了我一下发生的事情。
有一些事情是要跟陆地说的。
我说那六本书的事情,还有跑幻出来的那个动物。
我说那是六本书写的是爱情。
陆地说,书是不同的,每一个人看的都是不同的,理解也是不同的。
这个我赞同,可是我就是看出来是爱情,没有其它的。
刘文一直就是紧绷着脸,不说话。
陆地说,让刘文这段时间帮着我。
我看着刘文,他瞪了我一眼,没办法,他老师说的。
那天聊得不错,就是刘文不高兴,他是不想粘上这事罢了。
他的生活过得挺好的,周易成卦,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做到他这样。
那天回家,我想着,那六本书是什么意思呢?
听陆地所说,可不是我所看的,什么爱情。
也许是我太愚蠢了,没有看出来。
第二天,尼姑白雪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寺里。
我也想找她,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我去寺里,她开的门,又穿着尼姑的衣服。
带我进一个房间,泡茶,她泡茶很专业,看来不是一般百姓出身。
她喝茶,然后问我。
“那六本书你看完了?”
“真对不起,我看完了,不看完,我也不知道主人就是逸云主人白莹。”
“你觉得这书写得怎么样?我昨天看了一本多,从来没有这样喜欢上一本书。”
我没有想到,她让我来,是为了那六本书的事情。
“挺美的爱情。”
白雪笑了一下。
“确实是很美的爱情。”
她是在试探我什么,这点我很清楚。
“对了,真得感谢你,中午我请你吃饭。”
“算了,不用了,这就是一个机缘。”
“一定要的,我都订好了,在私人所。”
我知道私人会所,所我不知道,估计就是很少人相聚的一个地方吧。
我先回去了,中午的时候,白雪打电话给我,说在锁阳城的正门等我。
我过去的时候,没有看到她。
她下车我才看到,开着红色的跑车,这又是让我意外。
她穿着白色的裙子,这让我想起那只动物,雪白,那是我心中的。
我上车。
“这和你的……”
白雪笑了一下。
“我本身也不是尼姑,只是守着那个寺罢了。”
我不理解,但是我不能再多嘴了。
白雪的跑车,至少得上百万了。
她开着车出了城,十几分钟后,下了国道,往侧路上跑,五分钟后,拐过一个弯,就是房子,那房子在半山腰,有几栋,分开来的。
车冲上山,进了院子。
下车,有一个人出来了。
“白姐,都准备好了。”
“好了,你去忙吧。”
显然是请来的人,那个人去了山上另一栋房子。
我们进去,房间搞得真是很美,温馨,绝对不俗,一看就让人喜欢上。
“请坐,张老师。”
“叫老师从何而来呢?”
“陆地说,虽然你是不他的学生,虽然你是一个开公交车的,但是你的天赋过人。”
我一下就笑起来了,这不是胡扯吗?
陆地这么评价我,到是意外了,我从来没觉得比别人多什么。
这是真假,也许只是白雪的一种客套罢了。
酒菜都摆好了,一桌子。
“就我们两个?”
我问了一句,她点头,笑了一下。
我想白雪不只是来感谢我的,她肯定还有其它的事情。
白雪在寺里,守着逸云寺,当假尼姑,这也许没有必要,她这样做肯定就有她的道理。
白雪又问我那六本书的事情,意思是我真的看到的就是爱情吗?
我明确的告诉她,就是这样。
现在我也清楚了,那本书真的就不只是爱情了,看来陆地说得没错。
那这六本书是什么意思呢?
逸云主人这是号,白莹是名字,这个女人能写出书来,而且很精彩,而且不只是爱情,这个就很厉害了。
那幻像中跑出来的动物带我过去,那肯定是和预位有关系。
“你知道预位是什么吗?”
我直接问了,我不想绕,太累人了。
白雪显然没有料到我这么直接,举起杯,喝了口酒。
我等着她说,她今天来肯定是想说什么,要告诉我什么。
白雪看了我半天。
“我对你不了解,我所了解的只是一个侧面,我们没有什么接触。”
这话的意思说是说,她有话,不敢跟我说。
“我所交的朋友,就能看出来我的人品来,我虽然只是一个路公交车的司机。”
我得让她说,说服她,但是想说服一个有思想的人,没那么容易。
白雪说,我的朋友太杂了,三教九流的,觋师,巫师,扎草的,和尚,做衣服的,这又认谡一个尼姑,她说完自己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想想也是,我交的人太多。
她也不能知道,我拿谁当朋友,谁不是我的朋友。
看来她是不想说,那就慢慢的来,什么事我也不能太着急了。
白雪到底没有说出来什么,她是犹豫的。
那天,回家,我又请假,解队长把手机摔了,我听到了声音,很痛快。
晚上带着哈妹和哈哈去看电影。
我心现在在慢慢的平静下来。
陆地说,不管什么事,只有平静下来,做事才不会出问题。
平静的时候,思维是最清晰的,喜怒都会影响判断,影响到思维的。
第二天,解队长就打电话,让我去车队。
我去了,他跟我说,不能总这样。
“我一个人开11号车,难道我就不能休息吗?”
“一个月让你休息四天了,这四天的损失就不,公司已经给你足够的面子了,你还总请假,你请假我就得上车,我上车,那车……”
“你也知道那车随时会出现问题,我难道就不知道吗?”
这是无意义的争吵。
“我还请假。”
解队长脸都气白了,我转身就走了。
我也生气,过一会儿就平静下来,我要让自己保持一个久一点的平静,让自己更冷静。
我开车刚进锁阳城,往锦色布店去,一个人就倒了在车前,吓我一哆嗦。
我下车看,竟然是关老爷,穿得破破烂烂的。
是晕倒了,我抱上车,要送他到医院,他醒了,说不用,给我弄点吃的。
我拉他回宅子,进宅子告诉我,千万别让人知道他在这儿。
“你说你装什么死呢?回锡伯村,有吃有喝的……”
我给弄吃的,他吃得狼吞虎咽的。
我给倒上水,看着。
我真的想不明白,关老爷这是要达到什么目的呢?
他吃完了,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你睡会儿吧。”
他进房间就睡了,我坐在外面,想着这件事,就是想不明白。
中午他醒来,什么话也不说,就往外走,我扯住他。
“你在这儿呆着,也没有人知道你在这儿。”
关老爷说不行,绝对不行。
他走了,我锁着眉头。
进屋给关宜打电话,不管怎么样,关老爷也是把关宜养大的,虽然不是亲生的。
我说了这件事,关宜竟然说,她真的管不了。
我没有再往下说,关宜和关老爷到底怎么回事,那是人家的家事,我也管不着,既然关宜也不管,我这个干儿子,也没办法,想帮他,他不让。
晚是接哈哈回来,哈妹问我怎么不上班,我说请假了。
她没有再说什么。
晚上她们睡后,我坐在书房里,琢磨着,白雪和预位肯定是有什么关系,如果真是这样,她是有什么事想告诉我。
这到底是什么事呢?
预位之劫,没有人能过去,那预数我也是没有能弄懂,懂的只是一部分,怎么破这预位之数,那都是后话了,就之劫都难过去。
很晚才睡,我总是睡不着,尤其是这段日子。
总是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早晨起来,做好早饭,叫起她们两个,吃过饭,我送哈哈去幼儿园,然后就去找刘文。
陆地说让刘文帮着我。
刘文的工作室,没有人,他坐在那儿看书,周易,他恐怕要把这本书看到死,他说过,这周易用一生也是研究不透的。
刘文看到我,把书合上,扔到茶几上,这是不高兴,不跟我说一句话,我坐下了。
“我特么的得罪你了吗?给我弄这死人脸子。”
“你的事我不想管,可是我老师让我管,我不想惹上那样的事情。”
“你老师让你管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不想管,那就算了。”
我起身就走,刘文叫住了我。
“我不知道上辈了欠你什么了。”
“你可以算一下。”
我坐下,刘文就问我什么事。
我把事情说出来,他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