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科学所解释不了的,他又提到了周易,周易之数,有很多都解释不了。
就周易而言,看浅的人,就是文学作品,其实,周易是一本卦书,但是没有几个人能悟得到,常言说,读懂易经会算卦,读懂诗经会说话,能懂者,天下无山,刘文是慧根,虽然是陆地的学生,但是很快就超过了老师。
陆地说自己是杂其一生,无所专长,这是在谦虚的说自己。
我笑起来,喝啤酒。
和陆地在一起聊天,是快乐的,收获也是不少。
那天,我去了阴四爷哪儿。
不管怎么样,我是要面对的。
阴四爷养伤,好了后,会进墓岛。
“那幻像怎么解决?”
“走一步看一步。”
我笑了,这阴四爷到是不说了,怕我入预位吧。
“预位是你的,我没兴趣,我只是扯到这里面来了。”
我看到了阴四爷眼睛中的凶光,虽然只是一闪,我还是抓到了,我感觉到了害怕,我有可能也危险了,只是我现在还有用罢了。
我从阴四爷哪儿回来,去锦色布店,等着接张哈回家。
哈妹在做衣服。
“你亲手给别人做衣服,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什么呀?我们的。”
我一看才明白。
“穿汉服结婚?到是有点意思。”
“我们要有一个和别人不一样的婚礼,再说,这也是给布店做宣传,现在做衣服的人越来越少了。”
这哈妹很聪明,是做生意的料。
接张哈回家,哈妹做菜,我陪着看动画片。
张哈今天很高兴,老师说张哈很懂事,我到是不希望她太懂事了。
这需要过程,张哈还没有完全的信任我们。
晚上,我就开始看那预数的书。
那些数字代表什么呢?
我都无从下手。
半夜才睡,没琢磨明白,明天再去墓岛吗?
我犹豫,哈妹的意思让我只做一些其它的事情,等着,我只是想早点把这一切结束。
第二天早晨,车队的解队长就打电话来,让我去车队。
他大爷的,我还没到三个月,这可能是听说我腿好了。
我去了车队,解队长坐在调度室,看着我的腿。
“好得这么快,用了什么药了?”
“年轻,体格好罢了,但是没好利索,伤筋动骨的,得一百天,这才多长时间?”
“好了就上班。”
我只能上班。
“你去把车打着火,转一圈,看看有什么毛病没有?没有晚上就上线。”
解队长这是报复,我不说话,他是队长,我得听他的。
我上车,打着火,检查车,没有什么问题,这车修得跟新车一样了。
我转了一圈,没有什么问题。
回家,我和哈妹说了,晚上上线。
“这么快?”
“腿好了,就上班。”
其实,我对这个路公交车还是有感情的,说不上来为什么,是风水?还是我的师傅呢?
晚上上线,我正常开车,卡着点走,车上新装了两个监控头,后面也有,这样也好。
路过师傅住过房子的楼下,我按了一下喇叭,这房子有一段时间没来住了。
师傅告诉过我,到这儿就按一声,他能听得到,喜欢这样的声音,我一直这样做,但是心都是酸酸的。
我没有想到,银燕在南站上车了,看到我惊喜的叫了一声。
我们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她在等着我打开那个盒子,她知道,我有一个哈妹。
她去买东西了,我才知道,今天是周六。
银燕说有事跟我说,下线后,去她家。
“半夜两点了,有事明天白天说。”
“也好,得去我家。”
银燕一直是笑着的,笑得让人安静。
我得让银燕放弃这种想法。
半夜1点了,车上人的人不多了。
我开得慢,每一站晚了两分钟,调度就叫我,把时间赶回来,别最后一圈的时候猛跑。
“你跟事妈一样。”
“张光,你要按制度来。”
解队长说话了,他竟然没回家,盯着我。
“解队长,我一会儿就回车场,休息一会儿,你跟我跑两圈呀?”
“你有病吧?”
“你特么才有病,大半夜的你不睡觉,你盯着我干什么?”
我们骂起来了。
我回车场,解队长走了。
“光,你这脾气也是的。”
“人呢?”
“走了,等着你打他呀?”
“我才不打他,气他。”
“他看你来气,因为你是副处,他就是一个科长。”
我笑了一下。
喝口水,我上车,接着开。
一点多的时候,我车前总是有一个东西在前面跳着,一跳一跳的,白色的,像一只动物,看不清楚。
我心发慌。
回头看了一眼,有三个乘客。
“你们谁过来帮我看一眼,前面是什么?”
两个男乘客过来上,看了半天说。
“不知道是什么,你停车,我们抓住它。”
我靠边停车,我们下车,去抓那个东西,追出去很远,那动物就不见了。
“是什么?”
我问,两个人说没看清楚。
两个人回头看,都叫了一声。
我回头看,也傻了,车着火了,我去他大爷的。
我往回跑,从后门上车拿灭火器,有私人的车也停下,帮我灭火。
调度是一通的乱叫。
火灭了,我拿过对讲机。
“你叫个大脑袋。”
调度问我怎么了,我说着火了,这破车怎么修的?
那两个帮我来火的人走了。
我看着车,能开到是能开,只是有点太吓人了,我不会冒着风险的。
解队长带着公司的一个处事来了,主管这事的。
“张光,我让你检查车了,你怎么检查的?”
“我特么的又不是专业的,就是看看罢了,你怪我?我怪谁?我还差点被烧死呢。”
这个处长摆了一下手,指着解队长说。
“谁大谁不知道吗?张副处长你也敢这样说话。”
解队长不说话了。
处长问我怎么着的,我说开着开着就着了,我不能说那东西的存在。
“你瞎说,调度说,你和两个乘客下车了,好像并没有着火,是发现了什么。”
我一听说知道了,调度也是怕担责任,这没有什么好怪的。
“好吧,我说实话,我发现了车前一个动物,是什么不知道,白色的,一跳一跳的,速度很快,一直就在车前,我就停下来,让乘客帮我抓了,可是没抓到,没影子了,回头看的时候,车就着火了。”
“谁让你私自停车的?出了站,没有特殊的情况就不能停车。”
“这不特殊吗?”
解队长气得发疯。
处长摆了一下手。
“没大事,回去处理一下,没有烧到主要的部位。”
这处长拍了我一下,上车走了。
我上车,解队长也上车。
“你来开,我是不敢开了。”
解队长开车。
我知道,他原来是八7路的司机,硬干到公司,说发明了什么节油的一个什么东西,就提了科长,到了公司,他不知道公司的复杂性,所以一直就是科长。
他自认为,才高八斗,事实上并不是,公司的能人多去了。
这个我很清楚。
车回车场,我就走了,去喝啤酒。
坐在那串店里,很享受,我享受着夜的安静,夜的美好。
人生的幸福,不过就如此了,喝点啤酒,让心安静。
我回家就睡了。
早晨十点起来的,张哈送到幼儿园了,锅里的饭菜摆着,我吃过后,就出去了,去布店看一眼哈妹,然后就在街上狂着。
那预数我就是弄不明白。
我也是神精病一样,开着车竟然去了墓岛。
本想就是去看看,丁勇带着人在,在那儿扎了帐篷,看来他估计是有事情要发生。
“张光,过来看看?”
“对,看看这美好的风景,你说这地方多美?这水库的分河多清,这岛上的树,花儿的,多美,这是一块风水宝地,难得。”
“确实是,不过这墓让人害怕。”
“丁组长,你说人的有可能消失吗?”
“不可能,活着就有的。”
我不说话,沉默了半天。
“进墓洞吧。”
其实,这是我来的目的,虽然最初没有想,可是现在想了。
“我们工作人员要跟着一个。”
“必须的吗?”
“不是,但是有一个人想跟着。”
那个人过来了,他们都是专家。
“很危险的,你也清楚的。”
“我们就是干这种冒险的活儿。”
“你有冒险的资本吗?看你的年纪近五十岁了,我想上应该有老父母,下有孩子,你死不起。”
这个人不说话了。
这是事实,玩命得有资本。
丁勇也不再说了,我背着丁勇给我的设备进去的,这不是一次了,设备进去,很快就失灵,而且出来后,设备也不能用了,这设备几万是最便宜的,这次说是从国外买回来的。
到十三门那儿,我就坐下点烟,我并不想进去,只是看看阴四爷是怎么知道的,这儿有阴四爷的眼线吗?
阴四爷自己说,是觋术,这里有觋术之做,就如同监控头一样,我到是要看看。
我知道自己身不过的幻像的。
我抽完烟的计划就是出去,我鬼使神差的就进去了。
进去后,眼前竟然还是湖,船,木屋,还多了一个孩子,那应该是张哈吧。
我看到自己坐在椅子上,喝着啤酒,看着湖水,哈妹坐在湖边,把脚泡在里面,张哈在抓着蝴蝶,一切都是那样的清楚。
这就是我没有出息的,我想其它的人恐怕是权力,钱,或者是美女成群吧?
如果人的能看到,那可就好玩了。
我站在那儿看,看了有十几分钟。
我发现了一只动物,白色的,一跳一跳的,就是出现在我车前面的那个动物。
那是什么?兔子?不是,很奇怪的,但是十分的好看,让人很喜欢。
张哈在喂吃的给它。
我预感这不是什么好事,我得马上离开。
我离开了,出去,丁勇就检查设备。
“完了,又坏了,进口的,一百多万,这回我这个组长也不用当了。”
“你不当谁当?恐怕没有人愿意来。”
我往外走。
我的心十分的紧张,尽量的让自己放松下来,可是根本不行,那是什么动物?
在幻像中,又在生活中。
我回去,找陆地,他也许能给我一个解释。
陆地听完了,锁着眉头,说这个不懂。
我从陆地那儿出来,就给扎心来让打了电话。
约到茶楼。
要茶楼我说了发生的事情。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就是等待着,我说过不是一次了。”
看来问题很严重了。
“这是跑幻了,幻像中的东西出来了,如果真的要是进了你现实的生活中,你会很麻烦的,现实和幻像就混在一起了,时间久了,让你分不清楚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幻像。”
“怎么办?”
“你问我?”
扎心来让这是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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