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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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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来越不安,但是我没有停下来,夏天出现了,跟着我。

    “你别跟着我,哪儿你不能去,那种力量……”

    我说着并没有停下来,夏天也紧跟着我。

    似乎我顾不上其它的了,一定要到达,不然我就会死掉一样。

    下去,那种力量我就感觉到了,很快我就感觉到一种温暖,像母亲的,像恋人的,像火坑的……

    总之是一种特别的温暖,我也立刻就缓解了,人也舒服了。

    “夏天,你马上离开,这种力量恐怕……”

    我说了我的感觉,夏天看着我。

    “我不害怕。”

    我不再想说什么了,我劝不了夏天,我自己也劝不了自己,我不应该来,可是我控制不住的来了。

    我让夏天回去,我要进那个地方去,夏天摇头。

    “到时候出问题了,别找我,现在我需要那样做,我要弄明白,不行你等我弄明白的。”

    夏天还是摇头。

    既然这样,那我也没办法了,这种力量让我失控,它完全的就控制住了我。

    我按照箭头走,那云杉移开了,夏天看着,她有点吃惊,显然上次是没有看到。

    “你最好别进去,突然出事。”

    夏天摇头。

    我进去了,站在石门前,我四处的看着,四处的找着,找不到。

    夏天说。

    “像这种石头,都会非常的厚重,这也叫吨门,一吨起,看这门并不大,最少有一吨重,四面靠,人工都弄不了,如果是这样,这种门只有是下降式的,提拉的可能性。”

    夏天说得是有道理,但是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机关,那云杉树是移动的,竟然还能活着,这手法也算是十分的高明了。

    我看着,找着。

    “也许在外面。”

    我觉得不是,那种力在我的身体量是热的,似乎在腹部成了一团火一样,而且往全身的扩散,而且是十分的舒服。

    “不是这样的,这没有什么千金升,而是用其它的方法。”

    夏天看着我,不说话,她没有否定我。

    “你出去吧,那种力量越来越强了。”

    “我感觉得到,很舒服。”

    我知道,这恐怕是出事了。

    我转身往外走,这种力量似乎我能控制住了一样,反过来了。

    我往外走,夏天不走。

    我拉着夏天出去。

    把夏天拖出去。

    “我告诉你夏天,这真的会出问题的,你马上离开。”

    我不想夏天有问题,不管怎么样,都是朋友。

    我把夏天扛到爱新觉罗媚的房间,让她看住了,那个地方不能去。

    夏天不挣扎了,看着我不说话。

    我出来,那地方至少今天我不会现去了。

    我马上去找扎心来让。

    我问她,那种力量到底是什么力量?

    “诡异的力量。”

    她只能这么解释。

    现在这种力量似乎在我身体里长着,那种诱惑也消失了。

    我没有和扎心来让说这件事情。

    那里面到底有什么呢?是什么人把什么东西放在哪儿的呢?

    我感觉浑身很舒服,没有那样的舒服。

    车队来电话了,告诉我车修好了,明天晚上上车。

    晚上我找刘文喝酒,我不想问他什么,只是想在一起喝点酒。

    刘文告诉我,阴四爷在城里,已经来了三天了,就在锁阳城住,那儿有他的一套老宅子。

    我愣了一下,看来阴四爷是知道什么了,他是步步紧盯着。

    “要发生什么事情吗?”

    “阴四爷是冲着什么事儿来的,你最清楚了,阴四爷你最好是少惹。”

    “不是我招惹他,是他惹我。”

    “这事反正是不太好办,你自己看着弄。”

    我感觉现在我没有朋友一样,哈妹也是知道很多的事情,但是从来不点破了的说。

    风水走后,我感觉我就换了一种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那个时候,空了我们就在一起喝酒,可以喝得大醉,什么事都不想,第二天上班。

    可是现在,我不敢大醉,也没有让我能大醉的人了。

    我喝完酒回家就睡,有两条没去哈妹哪儿了。

    她也从来不找我,也不打扰我。

    早晨起来,我给哈妹买了她喜欢吃的蛋糕,过去。

    哈妹在看书。

    她看到我,就搂住我。

    “亲我。”

    她说,我读唇。

    我亲了一下。

    哈妹给我泡茶,告诉我,我身上很热乎,被抱着很舒服的感觉。

    我愣了一下,不会这种力量就传给了哈妹吧?

    那是可怕的。

    喝了一杯茶,爱新觉罗媚就打电话来,让我马上去阴村,说夏天控制不住了,又去了那个地方。

    我知道,那个地方出来就关上了,但是还是有那种力量,夏天和我那次是一样的。

    我去阴村,爱新觉罗媚在外面等我,我们过去,夏天在那山坳里坐着,发呆。

    “你别下丟,我过去看看。”

    我下去。

    “夏天。”

    我叫了一声,夏天才醒过腔来。

    “怎么样?”

    “我确实是错了,我禁不住这种诱惑,我不来不行,我以为我能承受住,我以为我能行,我采访过那些吸毒的人,那就十分的可怕了,恐怕……”

    我拉着夏天出去,也许绑住她,能控制住。

    回房间,爱新觉罗媚说,她准备酒菜去,让我们聊。

    “夏天,没有那么可怕,别害怕,事情发生了,我们就面对。”

    “那儿到底是什么?”

    我摇头,弄不清楚。

    夏天就是拼着命的也想知道,那地方是什么地方。

    这个时候,我也没办法了,给扎心来让打电话,也许我只能求她了,阴四爷是在城里,但是,我不敢求他,很多事情是没办法的,阴四爷我要离远点,此刻,最让我害怕的两个人就是阴四爷和关老爷。

    扎心来让来了,她对阴村不熟悉,但是来过。

    我说了夏天的情况,她也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扎心来让看了半天。

    “带我去哪个地方看看。”

    扎心来让毕竟是巫师,也许那儿能弄明白。

    就预位的很多防护似乎和巫术有关系,但是又不尽然,似乎又没有什么联系一样。

    我带着扎心来让到那个山坳。

    “师傅,你要心,不行就离开。”

    扎心来让走着,那种力量她绝对是能感觉得到的。

    我看着,她走了有十几步就停下来。

    “带我进那个地方。”

    “师傅,很危险的。”

    其实,我根本就不想带着她去,就是这个地方我也不想让她来,为了夏天。

    我知道,夏天根本就不可能达到我这样摆脱的程度,说不上为什么,是感觉也好,还是其它的也罢,那样只能是把她害了。

    “没事。”

    我走十三步的时候,那云杉移开了,其实,扎心来让走了十一步,全都对,看来她是知道点什么。

    差两步,不知道怎么走了,大概也是不敢乱走了。

    扎心来让看了半天,往下走,我紧跟着。

    那种力量让我感觉更舒服,似乎那团在腹部的火更浓烈了。

    扎心来让看着石门不动。

    我看着,看看她想说什么。

    突然,她转身就跑,没有一点准备,吓得我大叫一声,我也跟着跑,这是她看出来了什么。

    一气竟然路出了阴村,扎心来让坐下了。

    “师傅,你……”

    “没事,没事,我休息一会儿就回去了,你忙你的。”

    这叫什么事?

    “那夏天的事……”

    “我解决不了,就看她的命了。”

    我愣住了,她看到了什么,或者是感觉到了什么,不说。

    扎心来让看我不走,站起来,走了,我愣在村口。

    夏天来了。

    “光,算了,别管我了。”

    “你自己管好自己,我回去了。”

    我往回去,想着找阴四爷,现在是没办法了。

    我在犹豫着,阴四爷要不要找,找了阴四爷会有办法吗?

    如果不找,夏天还要去哪个地方,那要怎么办呢?

    晚上我上车,开着车,总是走神。

    半夜了,我进了车场,抽了一根烟,让自己稳定下来,我决定找阴四爷了。

    一旦找了,我和阴四爷更是扯不清楚了。

    下线后,我去喝啤酒。

    四点多回家睡了。

    九点多醒了,收拾一下,给刘文打电话,问了阴四爷住的地方。

    那个地方我知道,锁阳城北,靠山的位置。

    我过去,敲门,半天有人来开门,一个陌生的人,不认识。

    我说找阴四爷,他让我进去了。

    我进房间,阴四爷在喝茶。

    “你子来了?”

    看来这是在等着我,等着我求他的那一天。

    我真的不想再求他了。

    我坐下,聊了一会儿其它的,刚想说夏天的事情。

    夏天来电话了。

    我接电话,竟然是陌生的人,一个男人。

    “你爱人晕倒了,在锁阳城正门口这儿。”

    锁阳城的老城虽然不在了,但是人们还习惯这么叫,似乎能找到点古味。

    我站起来就往锁阳城正门口跑。

    到了那儿,夏天躺在地上。

    我抱起来,往医院送。

    快到医院了,夏天缓过来了。

    “不用去了。”

    我还是送到了医院,检查,没有问题。

    那我就清楚了,肯定是那种力量的原因。

    当年那个日本的画家也是这样吗?

    如果是,他离开中国之后,回到日本,很快就会这样的。

    那种承受是让人不能承受之重。

    我送夏天回去,她看着我。

    “我去哪个地方了,那种力量不见了,我……”

    我一下明白了,夏天缓过来,是因为我身上的那种力量的存在。

    我有点乱了。

    “好,你先回去。”

    “时间不能过三个时,三个时我就……”

    我的头下发晕,这下可怕,竟然会是这样。

    送夏天回去,我就给在省医院的同学打电话,问这种情况算是什么病?

    “精神病。”

    “正事。”

    “你得把病人带来,正好美国的专家在这儿,我给你约一下,如果你明天能来,就上午九点来。”

    我定下来。

    下午三点多,夏天就打电话给我。

    “我不行了,你在什么地方?”

    我说我去车队,让她去车队。

    这可愁人了。

    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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