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勇脸色铁青,就是因为我的不配合。
“别多说了,人就在山上,一天没下来,我们没有人敢上去。”
“她自己上去的?”
“是自己上去的。”
“有什么情况发生吗?”
“没有,水上的雾也没有了,山上也没有雾,这情况很奇怪。”
“派两个人上去。”
丁勇声说。
“这些都是专家级别的,死一个我丁勇也担当不起。”
“那你上去。”
丁勇冒汗了,他知道害怕了。
他看着我,把我拉到一边。
“兄弟,我也是混嘴的人,上有父母,下有孩子……”
“我记得以前你胆子很大的。”
看来丁勇是变了,真的变另一个样子的,不是以前的丁勇了。
人是会变的,在利势面前,没有了自己。
我能感觉到,扎心来让根本就没有事情,这是我的感觉。
“我上去。”
“钱六万,马上到位。”
我没要钱,这是他给的。
我往山上走的时候,手机短信就响了,六万到账了。
我就奇怪了,这个研究所怎么那么有钱呢?
上山,进洞,我走得心,因为我面对的毕竟是一个巫师,马来的巫师,不是普通的一个人。
我拐过去,就看到马来的巫师扎心来让盘坐在预位台上,我当时差点没趴下,这活祖宗在干什么呢?
我去她八大爷的,这是玩的什么呀?
我站着没动,看了半天,扎心来让也是一动不动的。
“嗳。”
我叫了一声,扎心来让瞪开了眼睛,站起来,从预位台上跳下来,这样的地方,这货也敢上去。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我不在这儿坐着不下去,你是不会来的,看来我们还算是朋友。”
这儿又叫上朋友了,不收我当徒弟了?
“那预位你上去干什么?找死呀?”
扎心来让把我拉到洞口处,告诉我,这儿是真的预位之地,只是还没到时候,那儿没有危险,真正的预位之地在……
她指着下面,我就明白了,那些墓蛇一直没有出现,应该是在下面了。
“你回去告诉丁勇你救不了我。”
“你还要玩什么?”
“你别想多了,我在马来是有地位的,钱也赚得非常的多,我就是逼着丁勇走一步,让专家上来,一个专家也不上来,我分析是在下面,可是这些机关我是看不懂,他们的专门研究这方面的专家。”
这货的心眼真不怎么样,似乎有点傻。
我坐下,点上烟。
“你有老婆了吗?”
我摇头,她看着我。
“估计你也没有什么钱,你当我徒弟,我给你盖一个宫殿。”
我差点没被一口烟呛死,咳嗽了半天。
我看着扎心来让,到是觉得有点意思。
马来人我看不出来多在年纪了。
我问她多大年纪。
我又被呛了一口烟,她竟然只有十九岁,我看着跟特么的三十九一样。
她笑起来,我估计她在骗我。
她告诉我,确实是十九岁。
我不说话了,活了二十多年,算是见识到了。
我下山,跟丁勇说,我没办法,只有上去几名专家,至少现在是安全的。
丁勇看着我,问我确定。
我说,我认为现在是安全的,毕竟那是墓,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意思外呢?
丁勇咬着牙,叫了两名专家,跟着上山,我跟在后面。
所有的一切,你都不会预料发生什么。
我们进去后,我没有看到扎心来让,没有看到,让我心发慌,这个巫师是骗了我吧?
有可能有危险。
“丁组长,我觉得我们应该退出去。”
丁勇问我扎心来让呢?
我说没看到,刚才还在。
丁勇就告诉两名专家心了。
“要找的是地下。”
我说了一句,站在通道口那儿抽烟,我害怕,真的害怕。
两名专家并不害怕,看来经历多了,只是丁勇不让他们上来。
丁勇是走来走去的看,看他的脸色,是紧张到了极点,脸上的肌肉不时的会抽一下。
专家在记录着,在看着。
一个多时后,我说走吧。
我感觉有点异样,我身边似乎有什么东西,但是我看不到。
专家说再等一会儿。
我紧张起来,这是什么东西存在着,会是另一界的人吗?
我想应该是不会的。
有可能是扎心来让弄出来的什么。
我坐下了,感觉很累,靠在石壁上。
我感觉石壁上有风出来,我回头看了一眼,很细的缝隙,我蹲着,摸着,装着不经意的,没有让他们看到。
我摸着,那缝隙是一个长方形的,我明白了,应该是门儿。
我让开了,站到一边,看着,缝隙是实在太了,靠得很近也得仔细看,才能看到,如果不是我靠在上面,有风出来,我也不知道。
“走吧。”
丁勇问了一句。
“还需要要多久?”
两名专家说,找到一些,但是有用没用的,回去得分析。
看样子他们是没有什么收获了。
离开这里,我回去,去了锦色,带着哈妹吃西餐。
墓里的事情我没有说,我准备半夜的时候再去一次,那扎心来让肯定就在里面,她想干什么不知道,至少现在墓里是安全的,那些墓蛇都到下面去了,守着真正的预位,或者说是墓的主人。
半夜我开车去的,把车停在了树后,往里走了二十分钟。
岸边的船竟然没有了,这让我没有料到。
我蹲在树后看着,这是什么情况?
没有人。
我耐住性子,看着。
山上有光一闪,我就知道有人了,那船恐怕是被拖到对面的岸上去,藏起来了。
这个人我想不会是丁勇他们,因为丁勇现在是十分的心,也知道这儿的厉害,所以是不会轻易的动的。
那会是谁呢?
扎心来让?这个人可是不怕死的人。
游过去?
这河水不浅,游过去得十多分钟,现在是北方的五月,水凉如冰。
我坐下了,点上烟,看着对面,如果对面的人眼尖,可以看到我抽烟的光。
扎心来让给我打了电话,她问我,对面抽烟的人是我不?
我说是。
一会儿,她下来了,划着船过来,把我接过去。
“我带着丁勇他们上来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洞里?”
她点头。
她说,自己动巫了,看不到她,她就是想看看,他们怎么找到下面的墓穴。
“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
“吹嘘巫是万能的,那是假的,不管什么事,都不是万能的,这个我也没办法,真没办法。”
“你没看出来点什么?”
她摇头。
我们进墓洞,我到底说不说那儿墙上门的事情呢?
我决定不说,在里面看着。
扎心来让站在一边看着我。
她估计是找遍了,在这儿住着,一边有被子。
我坐下,靠着墙。
“扎心来让,我想你真的应该回国,这儿是真的危险,马来和中国的习俗,文化是不同的,太多的东西你不懂了。”
“我在中国学习,也在中国呆了七八年了,我懂。”
我只是笑了一下,七八年?我呆了二十多年了,我特么的还没弄明白呢。
我没有把有门的事情说出来,我是怕害了这个扎心来让,她只有十八岁,我一直就是不想信,算算,她上大学,得多大了?
那天,我下山了,扎心来让还在哪儿呆着。
我去了新宾,找个宾馆住下了。
早晨九点多,我去找阴四爷。
阴四爷在院子里弄花池的土,说春天来了,种点花,这样才像日子。
我和阴四爷说了墓岛的事情。
“你可以和扎心来让合作。”
我愣住了,和她合作?
“四爷,这……”
“她虽然是马来人,但是爱中国的文化,尤其是这种,她没有其它的心思,只是一种文化罢了,她能力不错,我觉得比那些研究所的专家强,有一些就是混事的,有的专家都是买来的。”
阴四爷到是什么都门儿清。
“我担心把人家害了,她说她只有十八岁。”
“哈哈,什么十八岁,她今天二十八岁都不止了,她说十八岁,是说自己永远十八岁,人是不可能的,不管你是哪儿的人,心态到是不错。”
这个扎心来让,到是特么有一颗少女的心。
阴四爷说得对不对我不知道。
我总是感觉,阴四爷是黄雀。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可怕了。
我开车回去,去锦色布店。
哈妹养了上百盆的多肉,一个一个的都十分漂亮,这需要很大的精力来照顾。
哈妹泡上茶,坐下,看着我笑。
我说在墓洞里的事情。
哈妹说,阴四爷也许说得没错,就那样做。
我真是担心,这个扎心来让把命扔在中国。
我第二天给扎心来让打电话,她还在山上。
我背着吃的喝的,上的山,那天我看到,她买了一堆的面包,还有水,没有其它的东西,这样的人,一心追求着一种东西,也真是太痴心了。
我站在洞外叫扎心来让。
她出来了。
“吃点吧。”
我把东西拿出来,摆上,扎心来让说谢谢我,开吃开喝。
她并不说话,她是在思考着什么,这个我清楚。
我坐在一边抽烟,看着山下,这个地方就风水来讲,是真的很美,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地方。
扎心来让是马来人,我真的对这个人不了解,阴四爷是那样说,谁能猜到一个人的人心呢?
我不得不防着。
扎心来让吃完喝完,靠着石头上,闭上眼睛,看来她是十分的疲惫,在墓洞里,那不是家,肯定是紧张的。
我等着,看她下一步要怎么样。
扎心来让站起来了。
“下山。”
她说完,长出了口气。
下山,扎心来让说跟我回家。
“你不是有地方住吗?”
“我不喜欢那地方。”
扎心来让不差钱,说让我当徒弟还要给我买别墅,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打算。
她的来到,她的存在,到底对我会产生怎么样的影响,或者是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感觉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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