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收车的时候,这车灯,所有的灯,一通的乱闪,把我吓得也不轻,大灯也是乱闪一气,我怎么弄都不行,熄火了,竟然还在闪着。
几分钟后停下来,我把车开回车场。
我没有和调度说发生的事情,没用,只是让他白害怕罢了。
丁勇两点十分打电话给我,让我去锦色布店对面的那个酒馆,那是一个二十四时营业的地方,这在北方冬季是不多的。
我过去,丁勇已经点好了菜,喝酒。
丁勇说,那些动物是护着墓的,专家是想把这些动手驱走,他们弄了驱药,不知道好用不。
我一听就摇头,这不是玩命吗?
“一旦用上,那些如同蛇一样的动物,出了墓岛,那……”
“他们是专家,已经用抓来的墓蛇试验过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应该?应该的事情多了,我还应该当车队队长呢。”
丁勇说,我可以到研究所来,路车的损失他可以和上面研究一下,一百多万,他们拿,让我当一个副所长。
我一听,这真是一步上天了,可是我知道自己半斤八两的,去了就是受罪,我就是一个开公交车的。
“我没有那个本事。”
“你有,你只要把这件事解决掉了,这辈子你什么都可以不干,养着,一个月可是近万元的工资。”
“有命赚,没命花,我不同意。”
丁勇能下这样的血本,那是以生命为代价的,这次我就有可能是有去无回的,我不是神仙,我只是命好,赶上了这一步罢了,我还是明白的。
丁勇直摇头。
他告诉我,富贵险中求。
“我求的不是富贵,而是平安。”
喝完酒,我回家就睡。
对件这件事,我不考虑,肯定我是不会冒这个风险的。
他们愿意去,就去,但是他们害怕这种动物的雾,还有那奇怪的光,他们的意思是让我把药放进去,放进去就出来,药效是在一个时后起效的。
他们说这种动物是十分有灵性的,如果是这样,那不是害我?
这丁勇出了这么大的价码,这才是让我犹豫的。
就墓岛我确实是想再上去看看,我一直没有看出来什么端倪来,我要看明白,关于预位。
就现在来看,那个地方恐怕是上不去了,那些动物竟然都进墓里去了,那是守着墓的,当年养这种动物的人,也真是处心积虑的。
我真不知道,将来会是怎么样的发展。
我去了阴村,漆黑的夜色,让阴村更加的诡异了,当年爱新觉罗山就是强行进预位的人,但是失败了,造成这个村子这样。
那头骨上的孔是怎么回事,怎么造成的,我不知道,是预位造成的吗?那么预位又是什么呢?
我现在是吃两界的人,这听着就可怕。
已经是四点多了,北方的冬季还是漆黑的一片。
我站在墓地,半天才往里走,走到爱新觉罗山的墓前,我看着。
那里面的箱子如果要搬动,会让人产生一种不能承受的恐惧,就是说,爱新觉罗山肯定是懂一些什么道行。
比如,像刘文,觋师一类的,我想是这样的。
我站在墓前打了一个冷战。
我推开了墓门进去了,里面潮湿,霉味很大。
我现在就是研究这箱子,看看这箱子到底是什么,摆在这儿没有人动。
当年,阴村活着的人肯定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肯定也人有进来,至少我知道爱新觉罗平和爱新觉罗媚进来过,爱新觉罗媚脸变成了那样子,爱新觉罗平现在我不笑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们都不想再进这墓,这点是肯定的。
我走到一个箱子那儿,这么多的箱子,里面装的会是什么呢?
怎么会产生那种让我恐惧的力呢?
我不清楚。
我伸手去抬箱子,恐惧就出来了,我咬着牙,抬起来,移到了墓外。
那种恐惧让我不得不放下箱子。
似乎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恐惧的事情一样,亲身经历一样。
从来没有过的。
我一定要把它弄走,弄回去看看,到底装的是什么,设了这样的机关,这里面的东西应该是害怕让人看到。
我到村口,把车开进来,这里没有车道,一通的猛踩油门,一通的冲。
到地方,下车,打开后背箱,把箱子抬到车上,关上车门,上车就走。
我怕遇到爱新觉罗平和爱新觉罗媚,这事要是让他们两个知道了,弄死我,我都没有话可说。
我把这箱子抬上楼,那种恐惧似乎就淡了很多,至少我能坚持住的恐惧,原来是坚持不住的。
抬进屋子,把门关上,我出了一身的汗。
坐在沙发上,喝了一瓶啤酒,去睡了。
今天晚上有点疯狂,似乎我有点恐怕不住自己。
中午了,爱新觉罗媚打来电话,我才醒。
她说就在楼下。
我让她上来,她说不上来了,下楼,去吃火锅。
是不是爱新觉罗媚发现了什么呢?
我下楼,看到了她的车。
我拉开门上车,吓了我一跳,不是爱新觉罗媚。
“是我。”
声音是爱新觉罗媚,她变人了。
“你这又是闹哪样?”
“我不想让别人看到。”
我问她所说的别人是谁?
她没有说,看来她是害怕什么人,肯定是这样的。
爱新觉罗媚是变人成了老太太。
我们吃火锅,她果然就问我了,去墓了?
我说去了。
“拿东西了?”
“你都看来了,还废话什么?”
我现在对爱新觉罗媚说不上的一种感觉,她可怜,可是她做事总是让我理解不了。
“那箱子里面是什么?”
我说我还没有打开。
她看我的眼神是不相信的。
“吃过饭,我们可以一起回去打开。”
爱新觉罗媚马上就摇头。
她在墓里吃了亏了,现在是十分的害怕,她是不会再碰那些东西的。
“你应该可以正常的生活了,搬出那个阴村,一切都明了了,村子里发生的事情就是因为爱新觉罗平的强上预位造成的,这就么点儿事。”
爱新觉罗媚想了半天,冒出来一句。
“我到是想看看什么是预位。”
我一下就明白了,不空师傅说,很多人想强上预位,看来预位虽然是很神秘的事情,恐怕已经有一些人是知道了。
“那有什么意义吗?”
“预位上,可行不可行之事。”
“我们正常的生活就可以了。”
“我这样能正常的生活吗?你来试试?我每天要变回自己原来的样子,你看到过我的样子,你不是害怕了吗?”
我低头闭嘴,确实是,如果换成我,我还不一定就比她强多少。
吃过饭,爱新觉罗媚走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十分的痛苦。
确实是,我真不知道,那种痛苦会怎么样,我也清楚,爱新觉罗媚想进预位,预位而入,能不不能,她是想让自己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还是其它的呢?
入了预位,能做到吗?
这人餐一点也不清楚,最后会怎么样,我不知道。
我回家,看着箱子,这箱子里到底是什么?
箱子有点发黑,木头是一种东北的红木,这种红木千年不成材,很少。
这箱子是死封的,没有留开口,只有撬开。
我找来了工具,点上烟,手都哆嗦了,打开的那一瞬间会不会出大事呢?
我给刘文打电话,告诉他,不管忙什么,马上到我家里来。
刘文匆匆的来了,进来看到箱子,转身要走,我一把就给扯住了,把门反锁上。
“今天你是走不了,把事情给我解决了。”
“这是墓里的东西,你怎么能拿这东西呢?”
这货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墓里的东西,看来这子也没有少干这事了,不然不明白的。
刘文坐下了,我给泡上茶。
“这箱子怎么打开?”
刘文看了一眼说,这是死封,只有撬开。
“这会有什么危险?”
“这箱子是不是碰到会有一种恐惧感?”
我点头。
刘文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那箱子,这箱子是人死的那种恐惧在上面,这种手法,在古代一般是用来护墓守棺的。
“怎么弄上去的?”
“人死会有一种恐惧,这种恐惧是人身体力放出来的最大的恐惧,没有人能承受得了,怎么抓住这种恐惧,然后伏在这箱子上,我不清楚,问觋师阴四爷,保证能给你一个答案。”
“阴四爷躲起来了。”
刘文看了我一眼,他说他没办法,最好别动这东西,放在床下,等机会吧,让我也别送回去,也容易出事。
“家里放这东西,我还住不?”
“那你活该,你自己找的。”
刘文站起来就走了。
我看着箱子傻逼了,你说我得有多欠?
我只是想知道预位,看,听,想就完了,动什么手呀?
这真成了烫手的地瓜了,你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扎他六九五十四大爷的。
我听刘文的,把箱子放在了另一个房间的床下,把门锁上。
我去上班,付平问我,怎么不同意丁组长的条件呢?那多好,至少你不用开这车了,夏天热死,冬天冻死。
“那我就得听丁勇的,他的活儿全是要命的活儿,你说我要命还是要钱呢?”
付平想想说。
“你自己想好了就行,其实,我也想,这11号车如果送到二车场,你的噩梦和我的噩梦都结束了。”
“不,你的结束了,我的刚刚开始。”
我知道,我的噩梦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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