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休息了,也和父亲说了出车祸的事情。
“人没事就好,出了就承担,是男人就承担,这并没有什么,人的这一生遇到的事情,会非常的多的,甚至比这个还有厉害。”
父亲是很会做思想工作的。
我每天就窝在家里看电视,周宜又来了两回,我没有给开门。
其实,我对周宜并没有什么,她能回来,挺好的,但是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思。
晚上,母亲回来,跟我说,走廊怎么水淋淋的?
我一下就跳起来,脸色一下就苍白了。
母亲愣了一下。
“怎么了?”
我闭上了眼睛。
“没事,没事,我想起来撞车的那一瞬间。”
我坐下了。
我坐了一会儿,说出去转转。
走廊果然是,水淋淋的,有些干了,但是还是能看出来,那个人来找我来了吗?
这事和风水有关系,竟然找到我的身上来。
我出去,往山上走,坐在半山腰。
队长给我打电话,说事情处理完了,就让我出个修车钱,一个星期后上班。
我没说话,挂了电话,此刻,上不上班,这个人都会找到我。
我母亲打电话让我回家吃饭,我回家了。
吃过饭,我就进我的房间,看电视。
天黑,周宜又来了。
母亲让她进来了,她进我的房间,把门关上,靠着门就哭。
她一句话也不说。
“你哭什么?我也没说不要你。”
周宜过来抱着我就嚎,把我母亲都吓着了。
她推门进来。
“干什么?”
周宜一下跳起来。
“姨我没事。”
她又笑起来,真是有点二。
那天,周宜告诉我,她做梦梦到我了。
我掉到水里快淹死了,她急了,往河边跑,一下摔倒了,腿摔出血了,她爬起来,下到了水里,那水一下就红了,我就上来了。
她还让我看她的腿。
“你说的是梦?”
周宜的腿包着纱布。
“也许是一着急,撞墙上了。”
我点头。
其实,我听到这些的时候,心都慌乱了。
怎么会这样呢?
我实在想不明白,也想不出来,怎么回会这样。
十点送周宜回家,我就去了大排档喝酒。
分析着这件事情。
那个人又出现了,站在马路的对面,水淋淋的。
我没理他,喝自己的酒,半夜十二点,我起身走。
那个人又消失了,我很清楚,他说不定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我进门洞,这个人竟然站在里面,看着我笑,水淋淋的。
“你在欺骗我,别以为我没有办法收拾你。”
我真没办法收拾他,我不明白怎么收拾他,想想队长那伤,那一斧子,虽然现在出院了,但是那伤会让他疼一生的。
“其实,能找到八字全阴的人,太难了,我在水里可了六十多年了,太冷了……”
“我给你一次机会了。”
“可是让周宜给破坏了,处子之身,处子之血,我就差那么一点了。”
“我是风水是朋友,就算他破坏了你的风水,我已经还了,你再找我,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说得有气无力的。
“你没办法的。”
这个人走了,地下一滩水。
我上楼,睡觉,不去想这件事情。
早晨起来,我去寺里,见不空师傅。
这件事看来不说都不行了。
我知道自己是八字全阴,这样的命,不是太好。
我把这件事情说了。
“周宜是你女朋友,她救了你,这是事情,她以为是梦,那并不是梦。”
“夜游症?”
“你的时候就是那样,你可以这么理解,但是不是。”
“那一步怎么办?”
“这原本就是你朋友风水惹出来的祸,他不过就是找了一个借口罢了,你是八字纯阴之人,风水破了他的风水后,他只能找八字纯阴的转生去。”
“人死真的能转生吗?”
不空师傅告诉我,人死是肉体的死亡,灵魂是不会死的,这个人是被淹死的,肉体一直存在,灵魂被拘在肉体里,只有找到替身了,才能出来,转生而去。
“风水欠下的债,我是要还,我们是哥们,其实,那天如果他叫我去,也许就不会死了。”
“这就是债。”
不空师傅摇头。
他没有告诉我怎么办。
我又去了二车场,那个地方是一个没有人喜欢去的地方,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哪儿。
我没有看到那个男人,我坐在一辆破车里,抽着烟。
一直到天黑,从车里出来,一个人影一闪,吓得我大叫一声。
那不是那个人,我能确定,是一个女人,长头发。
我匆匆的要离开,脚下也不利索了,这个地方还真就不干净。
手机响了,又吓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是队长。
“你在什么地方?”
“二车场。”
“你有病吧?去哪儿干什么?马上出来,到匆匆那些年来。”
我不停的回头看,出了二车场。
打往回走。
我记得,时候,六岁的时候,我和伙伴去家后面的山上玩,那儿有很多的坟,时候也不知道害怕,在草里抓蚂蚱玩。
突然,一个伙伴大叫起来,我们抬头看,在几个坟中间,站着一个人,披着头,青眼皮,长长的手指,看着我们。
我们尖叫着跑了,那天我生病了,几个伙伴几乎都生病了。
那绝对不是人,绝对不是。
大人们也是问了我们几回,我们说得都差不多,从此他们再也没有问起过,也不允许我们再到那山上去。
一直到我长大,这也是一个谜,每每的想起来,还一身的鸡皮疙瘩。
队长坐在匆匆那些年串店等我。
我坐下,他就有点急了。
“你上哪儿干什么?”
我问他,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那天我为什么会撞车吗?
我和他说了,他看着我,脸都白了。
“光,你别和我闹。”
我说是真的,我去二车场,就是想找到什么解决的办法,但是没有找到,还看到了……
他听完,打了一个哆嗦。
我问,那天在车上,那一斧子是怎么回事?
他一听,脸一下就白了,摆手,告诉我,永远不要再提这件事情。
这是他的噩梦。
“队长,我们是兄弟,如果你真的拿我当兄弟,你想办法,把我调离。”
队长摇头,他说他只是一个的队长,实在是没有办法。
“就说这件事,你就是躲到什么地方都躲不掉的。”
队长说得没有错。
我们喝啤酒,快半夜的时候。
“那个人在马路对面。”
队长杯子都扔到地上了。
他站起来,那个人就走了,他又坐下了。
“我得调走,不能在这儿呆着了。”
队长这是吓傻了。
我们喝完酒,他回家,我也回家。
我回家就睡了。
早晨周宜就来了,我还没有起来。
周宜钻进我的被窝里,让我搂着。
母亲叫我们吃饭,吃饭的时候,母亲说,尽快把婚事办了。
我没说话。
这个时候?
肯定是不行,我哪儿有心情结婚?
我和周宜出去,让她回家,她摇头,我说我要办正事儿。
周宜不情愿的回家了。
我去了报社,找夏天。
夏天自己一个办公室,那是主任办公室。
“哟,张光,进来坐。”
我坐下,夏天就给我泡茶,那茶不错。
“你不是有兴趣做一个专题吗?”
“怎么?想明白了?”
“你认识人多,这事太诡异了,太邪恶了,根本就解释不了,所以我想你帮我。”
夏天站起来,扭着屁股走到窗户那个,我承认,夏天的屁股真的很美。
她站了半天,转过身来。
“没问题,但是我们要合作。”
我和夏天合作了,她说,关于这方面的人,她已经联系了两个,她也收集了大量的资料,就发生在路公交车上的,采访了不下百人,就是前两天的那场车祸,她也做了采访,事情发生的时候,有人说,看到河里有人,那天下着雨。
夏天真是认真的做功课了。
我看着资料,很多确实是如此。
我说有一些资料,我回去写出来,传给她。
夏天告诉我,明天就可以开始工作。
我说回去考虑一下。
其实,我还是担心,会闹出其它的问题来。
回去,我把一些夏天没有采访到的资料写出来,犹豫半天,传给了她,我决定合作,因为我没有办法,或许,夏天会有办法的。
就从风水死后,惹出来这么多的事情,似乎都有着因果的联系,不空师傅也说了,这就是因果报应。
这个水淋淋的人,非得要拿我当替身,我那也不能同意,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他这是恶鬼了。
这一夜,我没有睡好,不知道,明天早晨起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早晨起来,我房间屋里地下一滩水,我激灵一下,闭上了眼睛。
我站起来的时候,感觉头有点晕,找拖布把水擦掉了,这个人这样进入我的家,让我十分的不痛快。
我给夏天打电话了。
夏天说,一会儿就开车来接我,让我在家等着。
夏天开车来接我,一车红色的车,看来夏天的生活过得真不错。
我开着车,夏天告诉我,往新宾走,人我已经联系完了。
新宾,清王朝发源之地,起兵之地,也是启运之地,这几年的旅游,搞得如火如荼的。
我们去新宾干什么我不知道,她没有跟我说,只是说到了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此去能解决掉这个问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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