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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木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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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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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七公兔起鹘落,几个纵跃奔出街道,转过巷,摊开包袱,眼花缭乱的药瓶稀稀落落的摆开,洪七公随时打开几瓶,微倾过鼻嗅了嗅,有的气息甘甜通畅,有的苦涩窒气。

    洪七公摇摇头,他不明医理,对手头里的药丸浑然不懂,心中只想找个识货的郎中来给自己参详一下。

    洪七公收起包袱踏步走入街上,夜黑风高,月朗明清,洪七公只身踏在石板路上,往城郊方向走去,空气十分宁静,除了早已为常的虫鸣以及远处的狗时不时的吠上两声以外,没有任何声音。

    洪七公抬头仰望繁星,继而环顾四周,家家房屋紧闭,门窗闭锁,街道两边相距不甚远,家家门窗互对,远远望去罗列一排。

    洪七公短暂停留后,蓦地想地破庙之中仅留一个瞎眼和尚已经身受重伤的木婉清始终不妥,于是加快脚步,像城郊走去。

    洪七公左侧的门窗“哗啦”一声猛的打开,洪七公愕然仰望,一团黑影从窗中窜出,就如同一支离弦之箭划破了夜空,那团黑衣直挺挺的横飞过去,看似要一头扎进右方的门窗,忽然伸出一掌,面前门窗破裂,那团黑影随即在破裂的破口窜入,贯身飞进了对面的楼宇中。

    洪七公心中赞叹道:“好轻功!可惜我身有要事,否则我还真想跟去看看。”

    洪七公不理其事,忽听右方楼宇中传来阵阵吵闹,似乎是个年轻女子的叫喊,洪七公暗想:“深更半夜,怎样有如此凄惨的惨叫?”继而联想到刚才的黑色怪影,洪七公折返回去,一跃三丈,手臂勾住窗框,用力一翻,自己已经跃身入屋,洪七公耳力甚强,轻声穿过卧室,随着声音寻去。

    洪七公来到一处门帘前,声音也戛然而止,细细听闻只有一个男子的阵阵喘息声,洪七公满脸飞红,心道:“自己疑神疑鬼,闯到人家屋里来啦。”转身便走。

    说到这里,木婉清插嘴道:“不行!不会这么简单!”洪七公道:“说的对,后来我也发觉不对劲,又回去了。”

    洪七公挥手一拂,屋门被猛然荡开,眼前果然不简单,一个竹篙似身材的男人,身着黑衣,正在凌辱一个良家妇女!那竹篙男人也是吓了一跳,惊愕的转头瞅着洪七公,表情充满了愤怒,只听得一句“坏我好事!”

    洪七公怒火中烧,大声喝道:“欺辱良家妇女!拿命来!”无理听到这里,说道:“你还挺嫉恶如仇的啊!”洪七公答道:“不错!我叫花子就是嫉恶如仇,看不得他人恶行。”

    那竹篙似的男人轻功极高,只是一霎时间,那竹篙似的男人早已欺身上前,拍出一掌,洪七公不敢觑急忙凝神对了一掌,二人两掌相对,各自身体一晃,二人同时清喝一声,脚下的地板纷纷塌陷,洪七公发觉对方功力颇为深厚,可是洪七公犹有余力,用力一推,那竹篙似的男人顺势飘开,伸手握住床架,双足一踏,飞身出屋。

    洪七公爬在门窗望去,那竹篙似的人早已消失在黑暗中。

    木婉清道:“如果我没猜错,此人应是云中鹤,他作恶多端,死有余辜!无理惊道:“是四大恶人云中鹤么?不是善茬。”洪七公了然道:“哦,是他,怪不得轻功了得。”看来并非木婉清,其他人也都对云中鹤了解一二。

    洪七公追了出去,奔过几里走到一处宅门旁,眼见是无影无踪了,洪七公望洋兴叹,走入一家药铺,药铺已然打烊,门窗紧闭,洪七公大声拍打门面,“开门!开门!”

    没过多久一个干瘦老头拉开了门,他满脸倦容,脸上浮现着一丝慍怒,“干什么啊!”语气中透露着满是不耐烦。

    洪七公歉然道:“叨扰了,请大夫看一下我这药…………”那郎中怒道:“明天再来!”欲转身推门,洪七公急忙架住,连声道:“麻烦一下,麻烦一下,正所谓江湖有难,仗义相助,你帮我了,这份恩情将来我一定回报你!”

    郎中双眼一挤,微微的目光从双缝之中溢出,他说道:“你有多少钱?”洪七公嘿嘿一笑,伸手从自己身上摸去,从头到脚,摸上找下,洪七公翻过外套,破旧的布丁衣翻了出来,郎中脸色微变,洪七公最后哈哈一笑,歉然道:“不好意思,没得钱,不如我教你几招武功吧。”郎中急道:“我学武有啥用,好了,走吧走吧!”郎中急忙往外推搡洪七公,洪七公下盘一稳,任凭那郎中如何击打推挪,竟半分撼动洪七公不得,郎中双手一罢,仰天大了个哈欠,随后是泪眼朦胧,困意渐浓,那郎中幽幽说道:“困了,再见。”洪七公心道:“此人是本地闻名的郎中,脾气怪些很正常。”

    那郎中不去理睬他,独自回身睡大觉去了,任凭洪七公站立原地,门也不锁,洪七公心道:“他这是考验我的耐性?”

    繁星消逝,东方吐白,街道边偶尔走过两人,那郎中伸着懒腰,活动着筋骨,走了出来,出门迎头碰上了站立一晚的洪七公。

    那郎中眉头一皱,摆手道:“来来,我看看你有什么好东西?”洪七公一言不发,恭恭敬敬的打开包袱,铺滩在地上,那郎中蹲下身来,拾捡着若干药材,那郎中道:“你找什么药?”洪七公道:“救死扶伤药!”郎中笑道:“好!好!”

    郎中道:“救什么死,扶什么伤?”洪七公这下可有些纳闷了,心道:“什么救什么死?扶什么伤?”当即回道:“什么意思?明知故问。”话刚说完,悔意丛生,心道:“坏了,我这回答恐怕过于随意,人家问我问题,我还道什么意思。”

    可谁知那郎中忽然伸手紧紧握着洪七公道:“你早说啊!”那郎中忽然十分激动,显然是遇到了等待已久的事,那郎中拉着洪七公道:“请!里边请!”洪七公被那郎中半推半就,走入屋中,洪七公朗声道:“请问我这药…………”那郎中连声道:“好说,好说!”

    那郎中来回奔走,时而端茶倒水,时而翻找物品,那郎中回身取物遇见洪七公,立即抱已友善的笑容。

    最后,那郎中谨慎的锁好门窗,关紧门岩,走入里屋,两屋相隔一扇薄帘,洪七公闻道一股浓烈的芳香,继而一个瘦影从帘中一晃。

    洪七公一时呆木,心道:“这扇后莫非是一个绝代佳人?”一时好奇心盛,仰头张望,那瘦影探出手掌,拨开门帘,可洪七公充满希望的眼神忽然暗淡了,眼前的人并非女子,而是一个衣衫清整,白衣飘飘的男子,洪七公端详而去,那男子形貌俊美,貌若潘安。

    那郎中跻身前来,走到洪七公身边,将一枚药丸塞入洪七公手中,郎中低声道:“药效只有三天,抓紧时间,速战速决。”郎中狡黠的目光盯着洪七公的脸庞,说此话同时,不知是由于房屋昏暗还是何故,半张脸庞都是阴沉沉的。

    洪七公笑道:“劳烦您费心,多谢赐药,我去也!”洪七公转身向那俊美男子行了一礼,那男子恭恭敬敬的回了一礼,洪七公转身离去。

    说到这里,洪七公喝了一大口水,润润喉咙,木婉清道:“完了么?”洪七公道:“没有,后来我接连遭逢不测。”木婉清惊道:“你又如何了?”无理道:“木姑娘,你不觉的七公这药丸来的可疑么?”洪七公一拍大腿,大声道:“正是,我此番回想越想越不对劲,之前我好不容易回来,心困神乏,一时大意竟忘了此中变节。”

    众人回想洪七公此番求药,皆发现是疑点重重,其中大有乾坤,无理连忙道:“这药不会有问题吧?”洪七公急道:“木姑娘,你运气试试。”木婉清道:“好!”

    木婉清盘坐在地,抬起双手欲将运气,运转起刚才被压制的真气,木婉清运行一周,毫无异样。

    无理长吁一口气,木婉清道:“看来应该没事,今晚天色已晚,我们快睡,我想后天就赶回国都。”无理道:“快马加一鞭,也许能赶到。”

    洪七公道:“后来我走在路上竟遇到了那对高低乞丐!呸!真是冤家路窄!我的逍遥游神功自付可以对付他俩,可是我也难以分身。”

    木婉清问道:“你是如何摆脱的?”洪七公应道:“求爷爷告奶奶呗!答应他们三天后自缚去丐帮,负荆请罪!不过我还是散尽钱财,请了他俩喝酒吃肉,伺候好了他们才放过我的,唉,真不容易!”

    洪七公顿了顿,说道:“他们见我认错态度诚恳,于是就答应放我了。”无理笑道:“难为你了。”洪七公道:“为了木姑娘嘛!”

    木婉清笑道:“你会老老实实去挨板子?”洪七公“哈哈”一笑道:“回去挨板子?我当然不会去,我还没玩够呢!”

    木婉清赫然站起身来,动作十分灵便,洪七公不禁狂喜,大声道:“哎呦,不愧是灵丹妙药,你的伤势一下好了这么多!”木婉清也是有些沾沾自喜,说完就要拔出腰间长刃,练上两下。

    洪七公笑呵呵的端坐一旁,心中颇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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