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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木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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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江湖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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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丹臣不去理会对方意图,直接发招攻上,那西域人无可闪避,拔刀相向。

    朱丹臣的武功较木婉清为高,几招之下竟不落下风,折扇合闭,连连戳去,朱丹臣招招都带风,手指运转灵活自如,的折扇似乎也是灵如游龙,不可旭。

    无论朱丹臣如何戳来扫去,那西域人仍然是防守有序,有条不紊,朱丹臣后撤一步,折扇唰的散开,一阵劲风吹开,西域人持刀回守,朱丹臣轻轻一扇,三枚细若游丝的银针悄无声息的飞向那西域人,那西域人脸色一凝,赫然运刀,一阵阵青光闪烁,木婉清在一旁望的直捂眼,而朱丹臣则细神凝视,三声细响,银针跌落尘土,朱丹臣赞道:“好家伙!”继而攻上。

    此次朱丹臣改变了招式,已折扇为刃,向敌人削去,博思归在一旁感叹道:“朱四弟的武功招式变幻无穷,我是自愧不如啊。”

    朱丹臣一扇削来,西域人用力回挡,兵刃相交之处,锋芒毕露,针尖对麦芒,博思归仍然赞道:“好!区区一把纸扇,在四弟手里便可削铁如泥!”高手过招,不容一丝一毫的闪失,当对手旗鼓相当的时候,最后拼的是运气以及意志力。

    木婉清无暇观看二人决斗,她在揣摩,在思考那个坐在长椅上的常舒春,无论横看竖看他的行为语气都像极了一个恶人。

    二人拆解了上百招后,朱丹臣的折扇抵住了短刀,二人忽然僵持不下,呆立不动,二人武器相交之际隐隐有青烟化出。木婉清四处张望,眼神猛的与常舒春交上。

    常舒春脸色一凝,霍的起身,奔腾而至,一把大手抓来,大声道:“木婉清你看我做甚!?我跟你打!”木婉清一声惊呼,只觉对方内力滚滚雄厚,如若硬接必受重伤不可。木婉清激射毒箭,常舒春停住脚步,可是毒箭在侵到常舒春半尺开外时,被一股巨力猛的弹开,反向刺了回来。

    博思归侧身直入,挺起铜棍,只听:“堂堂!”三声,毒箭插入的铜棍寸许,博思归双臂酸麻,勉强接住了毒箭。

    常舒春叉腰大笑:“嘿嘿你们俩一起上吧!”木婉清道:“暂且停手!”常舒春道:“什么问题?”木婉清问道:“你如何得知我叫木婉清的?”常舒春略微一呆,笑道:“啊?什么?你叫木婉清?我不认识,我不认识。”木婉清调动双眸,自上而下又观摩了个便,道:“不对,不对,你刚才叫我木婉清,你明明知道我的名字。”常舒春摸索着手,急道:“什么啊!老子不知道,不知道他妈的木婉清好不好?”木婉清厉声道:“你说!段誉是你什么人?”常舒春听到段誉二字更是铸错不以,低声道:“我,我不识得,不识得。”木婉清道:“当真不识得?那好吧段誉可是个乌龟王八蛋!”常舒春这下可急了,急道。“那可不成,那我成啥了!”木婉清笑道:“……王八蛋。”说完便捂嘴直笑。常舒春骂道:“你奶奶的,我掐死你!”木婉清喝道:“我是段誉的妹妹你掂量着办!”常舒春果然罢手,无可奈何,只得拍打地面,狂声怒吼,直打的地面石屑横飞。

    博思归在一旁疑惑不已,不知木婉清是如何令武功高出自己数倍的常舒春发狂的,博思归心头不由得赞叹了木婉清一刻,可不过一霎时间,他的注意力就被转移到了朱丹臣那边。

    只见朱丹臣跃过西域人的头顶,纵跃之时,左手探出,袭向西域人的头颅,那西域人矗立原地,伸手格开攻击。

    朱丹臣轻轻落地,站在一片杂乱无章的桌椅前,桌椅上摆满了酒杯餐盘,鸡腿鸭掌,剩饭剩菜,朱丹臣面相西域人起手挥扇,一个酒杯飞向了他,那西域人一刀抵住,刀柄暗运内劲,酒杯又腾的飞了回去,而此时朱丹臣第二件物事飞来,是一个盘子,酒杯飞回,盘子转来,二者来空中一个交替,空中隐隐发出“嗡嗡”鸣声,周而复始,二人你来我往。

    博思归望在一旁,自是看的眼花缭乱,最后只见空中物事来来往往,早已分不清楚是谁投掷的了,博思归急欲插手帮忙,可是见二人打的丝丝入扣,紧密相连,插手相助自是千难万难了。

    朱丹臣也许了然,在下去也不是办法,朱丹臣霍的掀翻桌子,桌子在半空打转,朱丹臣伸手在桌角上一推,桌子弹开了飞来的锅碗瓢盆,径直向西域人飞去,西域人欺身飞至,按住木桌欲将其推回,可是刚推过半尺,竟然就停滞不前了,原来朱丹臣在另一半顶着。

    博思归发现间隙,穿插而入,一掌拍过,木桌登时破碎,四散飞开,西域人的内力与朱丹臣的内力在半空中激荡,相互抵消,而博思归的一股劲力悄然而至,拍在了那西域人的身上,那西域人口喷鲜血,飘开数丈,依靠在石壁上,捂着胸口。

    那个白衣剑客也就是老四,那个肥胖巨汉也就是老三,他们共同看到老二被打伤,同声喝道:“二哥!”纷纷出招袭来。

    常舒春越想越烦,他挠着脑袋,看到众人打成一团,高声喝道:“都他妈住手!”手掌撑地,宽硕低矮的身形迅速飞起,常舒春跃起数丈,双手抵住洞顶,霍的伸出左手,一掌虚拍,直指与白衣剑客相斗的朱丹臣,木婉清惊呼一声,焦急喝道:“住手!”可是一掌拍出,已无法收势,常舒春也没想收势。

    朱丹臣刚刚拍退敌人,一股厚重的掌风已至,任凭他是如何闪躲也是无可避身,朱丹臣感道一阵窒息,便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常舒春直坠下来,瞬间便落在了博思归面前,木婉清拔剑劈去,常舒春闪开一剑,探手向博思归抓去,木婉清继而激射毒箭,常舒春横扫余光,隐隐瞧见银光灼灼,侧身避开,毒箭插入墙壁,此时博思归一棍横来,打向常舒春,随手抵住棍的一端,任凭博思归如何咬牙切齿手上的铜棍是万分不可撼动了,常舒春微微一笑,猛的一推,铜棍“嗖”的飞出,博思归也把持不定,脱手而出,粗硬的铜棍硬生生的插入石壁。

    博思归只觉整条手臂一阵酸麻透顶,四肢百骸隐隐做痛,博思归险些站立不定,此时那个白衣剑客突然冲出一脚便将博思归踢倒在地。

    木婉清清啸一声,不知从何处捡了把单刀,扫向那个白衣剑客,那白衣剑客猛然变招,剑风丝丝入扣,抵住了木婉清的单刀数次,木婉清急喝一声,手中单刀忽出幻影,那白衣剑客忽觉四周都是剑风,所至之处,吹毛断发,继而勉力抵御,也渐感力不从心,白衣剑客边打边退,终于背靠石壁,被逼近死角,木婉清连砍数刀,招招致命,白衣剑客全力抵挡,但是浑身上下已然渐渐出血,刀尖麦芒上也是血迹斑斑。

    白衣剑客所靠石壁周围,也已尽然是刀痕划印,白衣剑客越打越绝望,索性一个纵跃,在木婉清的剑之间,飞扑出去,可是刚一落地,只觉背部肌腱一阵剧痛,原来是被木婉清划了一刀,已然是皮开肉绽。

    木婉清转过身来,向白衣剑客的咽喉砍去,眼见白衣剑客无力抵挡,随即便有性命之攸,常舒春挺过身来,隔着丈许虚拍一掌,木婉清的单刀随即跌落。接着手腕一阵酸痛。

    只听常舒春道:“好了好了,够了够了,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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