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晴眉头微蹙,心事重重。ranena`
小枣因他们受了重伤,赫图真竟想以此威胁林有天,着实令人胆寒。若往深处想,倘若人人都想以林家人的性命威胁林有天,他们是不是永无安宁之日?
蓦地,一件披风罩在她的身上。
随之而来是一只温暖的大手,将她微凉的小手攥紧,温暖厚实令人感到安全。
“晴儿,旁的事我们都不掺和,若是有人打林家的主意,为夫一定五花大绑交到你的手中,任你处置。”
韩晴嗔笑一声,叹息点头。
两人亲昵蹭了蹭额头,男人又是将人拦腰抱起,温柔道:“入冬了,船头冷,我们也该回舱了……”
十月中旬,一行人终于回到奉州。
刚下船,林喻枣便马不停蹄叫来板车,让人将灰炎拉去济世堂看伤。
夫妻两人此番停留主要是给灰炎疗伤,顺道看看自家儿子林煜恒,还有子丰和小花。
叶馆长亲自出来给灰炎看伤,身后跟着不少小医徒,其中一人长得格外丰神俊逸。
(ex){}&/ 灰炎的伤势,在少女心底,留下一抹难以抹去的自责。
韩晴每每经过小院,望着安静坐在灰炎身旁的少女,安静如同一朵水仙花,静谧又是悲戚?
自小枣学会轻功之后,便爱坐上屋顶,学着阿诺的模样,在朦胧月光下眺望远方。
可灰炎受伤后,就不曾上过一回屋顶……
又是一年初始,大年初一。
一如既往,祭祖后一家人赶去妙华寺上香。
小枣本不愿去,毕竟灰炎受伤不不便出远门,灰炎不在,她也没兴致。
林家老少瞧着她一个冬日不曾出门,想带她出去散散心。
林喻枣也不愿家人为自己担忧,坐上马车。
妙华寺内。
少女诚心跪在蒲团上,只求灰炎能够恢复如初。
许久许久,她才站起身,与身旁爹娘说了一声:“爹娘,枣儿自个寻个地歇歇,就不去逛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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