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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苍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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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身世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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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大野猪耶。爹爹,你捉的!好厉害呀”!一个正在换牙期的小孩,露出那凹凸不平的牙齿向着他爹爹冲过去,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头已经死掉的野猪,这个牙还没长齐的小孩叫方述。

    “呵呵!今天是述儿的五岁生日嘛,爹爹今天猎到一头大野猪,我们今晚就把它烧了,好好的庆祝一下,好不好”?爹爹慈祥的摸着方述那一掌就可以盖过的小脑袋,低头向小孩问道。

    “真的?太好了,我最最喜欢吃烧野猪的了,耶,今晚可以烧野猪了,我去告诉哥哥去”。

    方述兴奋的在原地蹦蹦跳跳,说完就嘴中不停地说着,“烧野猪,烧野猪”

    从院子向着房间内跑去,还没走几米就开始,“哥,哥”的叫了。而爹爹看着小孩这般高兴,嘴角也不止扬起了笑容,向厨房走去。

    “哥,哥”方述跑到房间后,看到一个正坐在窗前大约十三岁的孩子,眼睛看着窗外那颗开满了粉花色花瓣的桃树,从眼中露出迷恋的眼光,红通通的脸和断断续续的傻笑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青春期的小孩正在思春呢,他就是方述的哥哥——陈毅。

    “哥,哥”方述看到陈毅并没有回应,只是不停的盯着窗外的桃树笑,方述怀着好奇的小小心态也爬上了桌子,向窗外左看右看,还是没看出什么东西来,回头看着自己的哥哥眼睛看着窗外,嘴角还扬起那不可掩盖的笑容,很明显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方述带着“求学”的思想摇着哥哥的手臂叫道。“哥,哥,你在看什么呢?”

    “嗯!你不去找小云玩去了吗,怎么又跑回来了”?陈毅很不爽的看着方述,自己正在想着和她未来美好的事呢,就被这个不该出现的小家伙打断了。

    “哥,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哟,要不要听”。方述小心翼翼地靠近陈毅的耳朵,像似有天大的秘密般。

    “嗯!有事你就快说,没事就去找你的小伙伴玩去,别粘得这么近”。陈毅很不客气的推开方述,扮出一副臭脸因为方述这个小家伙总是把小事弄大,大事那就弄得好像天塌般,总之就是一个没事找事的主,也可能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因为陈毅整整大方述八岁,这般大的孩子思想的方式早已改变了。

    “那我不告诉哥哥了,我告诉小云去”。方述听到陈毅的话后,有些生气,自己本来是想告诉他一个秘密的,他却这种表情,还叫自己别粘着他,方述说完,马上转身向房外跑去。

    刚跑出房外,大约不到三秒钟,房内还是没有传来陈毅的叫声,想都不想又跑回来,对着陈毅说道。“哥,哥,我肯定你一定是很想知道的,我告诉你,那个秘密就是就是”方述在陈毅左右两边走来走去,见陈毅还是不理会他,眼睛呆呆的看着窗前的桃树。这下方述可急了,怀着“秘密”却没人想问他,这种心情是多么痛苦啊,而且还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这是最不能守的年龄。

    “我告诉你,今天爹爹猎到了一头野猪,很大很大的,怎么样,哥,我可是第一个告诉你的”。方述好像很得意般,从新爬到桌子上面坐着,水汪汪地大眼睛盯着陈毅看。

    “这有什么,前几天隔壁的王叔也猎到了一头野猪”。陈毅很不客气的打压着方述的热情,心想,方述这小仔,永远都是这样,猎一头野猪算什么秘密,真无聊,还是想想要不要跟她表白好了,她那么美,不知道会不会答应我。

    “那不同,这次是爹爹猎到的,怎么能跟王叔一样呢,再说,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呢,晚上爹爹答应给我烧野猪呢”。方述骄傲的对陈毅说道。

    “瞧你这小样,不就是烧野猪而已,又不是没吃过,我看你那生日才是‘秘密’吧”。

    “才不是呢,烧野猪才是我的秘密”。

    “生日”

    “烧野猪”

    “生日”

    “野猪”

    “我再也不跟哥哥玩了,泣泣”。

    在一分钟后,方述擦着眼泪向外跑去。

    “哼,谁想跟你玩啊,捡来的小屁孩”。陈毅怒气的对着已经跑远的方述喊到,再摇头看了看窗外,然后气呼呼得走到床上,拉上被子,快速地盖着头,想想也气,本来想着怎么跟她表白的,却因为这个捡来小屁孩破坏了自己的心情,想想都气不过。

    而方述本是气呼呼的想跑去找小云的,却不想刚跑出门口就撞到一位老人家,还好那位老人家没有被自己撞倒,只是自己的小屁股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无间而已。

    “小家伙,你没事吧”。老人家伸手把方述扶起来,方述拍拍自己的小屁股。

    “没事,没事,老爷爷您没事吧”。方述这才看清楚这位差点被自己撞倒的老爷爷,一头扎着书生的银发,面上比爹爹看起来还要慈祥的笑容,不过脸上留下岁月的神偷,身穿着青衣,右手的中指上带着一枚戒指,像藏隐于山的智者。

    “爷爷没事,来,小家伙,爷爷问,你是不是住在这里?”老爷爷指着方述的家问道。

    “对啊,这是我家,老爷爷您是来找我爹爹的吧,爹爹他刚刚回来,您知道吗?今天是我的生日,爹爹他特意得猎了一头野猪回来,准备今晚烧给我吃,不过我不会分给哥哥吃的,哼”。

    小孩的世界总是童真的,不像大人,没有谎言,没有计谋,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老人看着这孩子,眼眶不自觉得湿润了,想想他本不应该承担那些东西的,可以命运却偏偏找上他。

    “老爷爷,您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刚才撞伤了你,觉得痛了”?方述看到自己眼前的老爷爷眼睛红通通的,觉得那是因为自己之前的那一撞的原因。

    “没有,爷爷没事,只是不小心让沙子吹进了眼睛而已,对了,爷爷问你啊,你是不是叫方述?今天刚好五岁生日”?老爷爷眨了眨眼,眼前马上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然后,很慈祥地向方述问道。“对啊,爷爷,您怎么知道是我五岁的生日?难道你是来给我过日的”?方述很惊讶地答道,他都还没有跟人说呢,这位老爷爷就知道了,那肯定是来陪他过生日的,带着很兴奋地向老爷爷问道,那种表情让人很不忍拒绝。

    老爷爷想了想,是否应该给他这个和“家人”一起过生日的机会,否则,不知道还要多少年后才能再和这个家庭见面呢。

    “对啊,爷爷是来陪你过生日的”。

    “太好,我这就去跟爹爹说去,有人陪我过生日了,陪我过生日,过生日”方述愉快地向爹爹的方向走去。

    而老爷爷看到后,眼角又不自觉得红润起来了,老爷爷惊了一下,然后用手去把泪光擦干,并没有用能力收回,嘴角略扬起了微笑了,发现方述已经跑远了,这才跟上去。

    “什么?一位银发老爷爷过来陪你过生日”?方述把刚才的事告诉正在清洗那头野猪的爹爹,而爹爹马上表现出很不解的样子,同时,也在想到底是什么人?一位老人?那有这么简单,想想一个不认识的人,谁无缘无故的跑来陪你过生日,这怎么想都让人觉得有问题了。

    “述儿,那位老爷爷现在在哪”?

    “哦,那位爷爷现在啊,爷爷,你什么时候来的?”就在方述刚想告诉爹爹老爷爷在哪时,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这位老人不是刚才和方述谈笑的老爷爷还会是谁。

    “您好,不知您是来”

    爹爹觉得这位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老人一定不会这么简单的。只见老爷爷从手中一翻,出现半块呈凤凰形态的玉佩,然后,对着方述的爹爹问道。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这块玉佩?”爹爹从老爷爷手中拿过那块玉佩,眼神有些惊讶,嘴巴张得都快吞得下一颗鸡蛋了,说话都开始有些不自然了。

    “这这是述儿?”爹爹眼光转向了方述,然后飞快地跟回屋内,方述很不解的看了看自己的爹爹,再看看身边的老爷爷,向老爷爷问道。

    “爷爷,爹爹他是怎么了。为什么拿您的玉佩跑回屋呢”?

    “没事,你爹爹只是回去拿点东西,很快就出来的”。

    老爷爷摸摸方述的头发,慈祥地说道。果不其然,方述的爹爹在老爷爷刚对方述说完话后,马上又出现在他的眼前,只是神态有些失落,低着头,步伐有些僵硬,像似这块玉佩的出现让他失去了什么似的,而且他的手中多了一块呈龙态的玉佩,有些变化的是两个块在方述的爹爹的用意下已经合并在一块了,而且两块玉佩合在一起显得那么的天然,好像它们天生就是一对的,方述的爹爹看了看方述,然后再看着老爷爷对他说。

    “这是述儿的?”听到老爷爷的一声“嗯”后,眼泪已经从他的眼眶中流落了下来。

    “爹爹,你怎么了?”方述很不解的向爹爹问道。“述儿,爹爹舍不得你啊”。说完,爹爹就抱着方述开始大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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