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不要紧吧。”李雷劫一脸关心的走了过来。
(看来我的变装还算完美,姑且随便应付下吧。)高义轻轻的放下左脚,神情严肃的说道,“没事,说吧,找我什么事。”
“您有没有见过一位长的眉清目秀的少年。”
高文假装沉思,随后摇了摇头,“有没有具体点的特征。”
“特征……”李雷劫突然拍手道,“对了,他说话语气很傲慢,一直以为自己就是最强的人……”
“……”高文的神情瞬间石化了。
李雷劫一脸关切的问道,“不要紧吧。”
“没事,”高义缓了口气,“还有其他特征嘛。”
“他很好色,就因为这样让我的童年留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
(你小子,竟然若无其事的说我坏话,可恶,)高义一脸不悦,咳了几声,“在别人面前说朋友的坏话,可是非常不好的行为。”
“朋友?你肯定搞错了,我与他并不是朋友关系。”
“……”高义一脸无语。
李雷劫温柔的说道,“他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是吗,遗憾的是,他不在这里……”高义的内心稍微有些开心,转身离去。
看着高义离去的背影,李雷劫感叹道,“太像了,如果不是这位大叔长的太丑,还真以为是高义……”
“……”(你小子,不可原谅,)高义愣在原地,牙关咬紧,双拳紧握,“可……”
由于声音很小,基本没人听到。
突然地面有些晃动,翠香楼中,走出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刚才是谁想闹事来着……”雄厚的嗓音,犹如雷鸣。
“我说血舞,你也来得太晚了。”
“还不是因为要找你的剑,耽误了点时间,”血舞把剑扔了过去,“接好。”
(那把剑,我就算死,也不会忘记,那是谢老师的配剑,高义你小子,居然玩我是吧,)李雷劫不禁咬牙切齿。
(你这个坑货,平时除了吃就是吃,除了个头大,一无是处,每次打架的时候,跑的比兔子还快,早不送,晚不送,偏偏这个时候送,)高义轻松的接住长剑,“……总感觉背后有些凉凉的,难道说……”
李雷劫猛然拔剑,路人见状,四散躲避。
“星辰闪耀,”强大的剑气中夹杂着星辰的光辉,迎面袭来。
高义转身,“噗,”(这家伙居然来真的,若是这样躲开,翠香楼就危险了,好不容易找到安身之所的少女们……没办法了。)
“苍啷”一声,墨羽出鞘,“银月连斩。”
数道寒光闪过,星辰之辉,被撕裂开来,渐渐消散。
由于拔剑的时候迟疑了,没有挡下所有的剑气,一道轻微的剑气犹如微风一般,从高义的耳边掠过。
两人持剑僵持在原地,互不相让。
(ex){}&/ “但是……这个……”
顺着血舞所指的方向,高义望了过去,翠香楼的牌匾已经断成两截,“果然是从耳边擦过的那道剑气么……这个时候,要是大姐头,回来了就完蛋了,血舞快点拿工具来修理。”
“恩……”
穿过铺满银杏叶的街道,一位身姿妖娆的女子走了过来。
“不好,”高义慌张的把牌匾藏在背后,笑面迎了上去,“大姐头,今天来的可真早啊。”
“高义……你是不是生病了?平时偷懒很勤快,怎么今天有空,在门口当护卫了?”
“……偶尔,认真的当一次也不错,哈哈哈……”
“你背后的木块,怎么那么眼熟呢?”
高义脸上的汗水直冒,“……肯定是错觉。”
随着地面剧烈的晃动,血舞拿着工具跑了过来,“……大姐头,好……啊……”
“……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妖娆的女子质问道。
“……”
“……”
无人应答,场面一度冷清。
妖娆的女子向空中望去,脸色一沉,“……难怪,那木块,这么眼熟……才离开这么点时间,就给我闯这么大的祸,看来我要好好的调教你们一番了……”
不时传来骨头摩擦的声音,妖娆的女子每走一步,脚下的岩石尽数裂开。
场面甚是恐怖,血舞吓得浑身发抖,赶忙抱着高义的身体。
妖娆的女子一脸生气,“做错事最基本的礼仪你们都忘记了吗?”
“抱歉……”血舞与高义低头齐声道。
“你们两个,今天晚饭前不把牌匾修好,今天的工资还有晚饭都别吃了……”
“是……”
高义一边修理着牌匾,一边暗骂,(李雷劫,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湛蓝的天空中有一群乌鸦飞过,“呀……呀……”
穿过夕阳染红的街道。
“哈欠,哈欠……”
“师兄,你这是生病了嘛?”
“应该不是,身体没有感觉到不适,话说回来,今天晚上我们睡哪?”
“找个墙角搭帐篷?”
“……那种生活,我已经厌倦了,”李雷劫的双眼中充满了心酸与无奈,“好想躺在床上睡觉……”
“高义给的钱,还剩下这么多,应该能找间客栈,住一晚吧?”
“那样太浪费了,”李雷劫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我还有更好的方法。”
“说来听听。”
李雷劫附耳小声说着,“一路走来,我已经打听清楚了,翠香楼包吃包住,所以,我们只要找高义帮忙……师傅离开的消息也可以顺便传达给他。”。
“恩,”天月点了点头,“真是个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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