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狼之花的毒性散尽的时候克罗布将会再次复活,到那时又将会是一场暗无天日的战斗。”你父王向着宙斯说道。
宙斯思索半饷,语气冷淡的说,“克罗布交给我吧,你速速回去。”宙斯从地上艰难的站起来,血色已经布满了他的战袍,就像是你将红色墨水泼在白色素布上一样醒目。
“可是你的伤?”你父王说。
“我的伤不打紧可自行疗治,你快点回去!”宙斯这时说话的语气有些焦急。只不过你父王并不知其中的原因。
“那好,你小心点,我要走了。”你父王说完已经消失在幻影林的上空。
宙斯苦笑了一声,“妹妹,你真的好傻!”他从怀里掏出他的伏魔棒,向着克罗布的躯体一指,克罗布周围出现白色光晕,克罗布消失不见。“希望多年后你会散尽魔心,从新做人。”说完这些话后宙斯朝着远方慢慢走去。
“那么,我母后死了?”我疯狂的摇着卓洛的胳膊,他整个人险些被我摇散架。因为卓洛说过,只要烈焰泪离开我的母后,母后的生命就会危在旦夕。
“俊儿,你冷静些。”卓洛慢愠的说道,表情丝毫看不出紧张,我想卓洛肯定是疯了,因为他看破了人世间的悲欢离合。
你母后异常痛苦的等待你父王的回来,她想在临走时最后一眼看你父王。当你父王兴奋的回到沙克族,欲将宙斯获救的消息告诉你的母后时,眼前的一幕让他震慑了,因为你的母后正静静地躺在氤氲着绿光的水晶棺材里,她的表情是那样安详,只是她的皮肤已经变得煞白,没有活人的气息。你父王大哭不止,他在你的母后灵堂前守了整整一百天,你父王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他们。也不让仆人送吃喝。在这一百天里,你的父王消瘦了很多。
当卓洛说道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情绪了,我必须依靠着他的身体放声大哭,或者紧紧抱住他。但我并没有这样做,我觉得我很坚强,因为我是沙克族现在的王。
“其实你母后的死并非无法挽救。”卓洛说。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母后会存活下来。”我将脸贴到卓洛的额头。
“当我看到你的父王沉浸在失去妻子的痛苦中无可自拔的时候,我想到一个可以救下你母后的法子,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是我不愿看到你的父王一直沉浸在悲痛中……”
“那你想到的办法是什么?你倒是快点说啊!”我厌恶够了卓洛说话,就像隔雾看花。
“因为你母后脖子上挂着的烈焰泪,是一个叫烈焰岛的岛屿上,一种奇异的树木,当这种树木遇到死亡的时候就会分泌出烈焰泪,而烈焰泪掉在土壤中并不会消失,因为过不了很久时间,或许几十年,几百年。土壤中将会重新长出烈焰树,这就是他们维持生命延续的途径。”
“可是你说这些与我母后的死有什么关系呢?烈焰树只不过是一种拙木罢了。”我有些生气,因为我讨厌卓洛将我伟大的母后和一些没有生命的拙木相提并论。
“当你母后脖子上挂着烈焰泪的那刻起,烈焰泪的生命已经溶进你母后的灵魂,可以说你母后已经是烈焰树了。”
“什么?我母后变成了烈焰树?”我简直不敢相信。
“哈哈哈,你别急,你听我说。”卓洛的笑声就像一道光束直直的射入天际。
“那我母后到底怎么样?”我急切的问。
我是说你母后的生命也可以像烈焰树一样得到延续,当我将这些话告知你的父王时,他异常兴奋,他紧紧的抓住我的手问我,那么怎样才可以救下瑟芬。
“必须将瑟芬的躯体送到烈焰岛,只有在那里瑟芬才可以得救,只不过……”我有些吞吞吐吐。
“只不过什么?”你的父王急切的眼神望着我。
“只不过烈焰岛火势冲天,常人无法靠近,而且你一旦作出这个决定,就必须面临和您的妻子瑟芬永世分离。”我知道你父王深爱着你母后,作出这个决定会让他痛苦万分,可是你的父王没有别的选择,他必须让你的母后存活下来,即便是永世不得相见。不过庆幸的是,你的母后为你父王生下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现在的你,我还记得那时候你睡在用玛瑙做成的摇篮里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切。
“那么怎样才可以到达烈焰岛这个地方?”你的父王问我。
“只有一个人可以到达这里,那就是瑟芬的哥哥——宙斯,因为在他的体内流经死亡之血,可以抵制烈焰岛熊火的炙烤。”我是这样告诉你的父王的。那么接下来的时间,你父王前去找宙斯请求能救下他的妻子。你父王的请求理所当然被宙斯接受,因为瑟芬是宙斯的妹妹,他不会见死不救。
“我知道你对你的叔父宙斯存在痛恨,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你不可以再去恨他,因为他也是为了救你母后的生命。”卓洛向我说。
“你继续说下去。”我说卓洛。因为我现在没有心思去理会爱与恨的问题,我必须知道后来我的母后到底怎样。
“结果可想而知,宙斯将你的母后送往烈焰岛。”卓洛说。
“那我母后现在是否存活?她会不会感觉孤单?”我问卓洛。
“那就没有人知道了,因为我说过除了宙斯没有人再可以靠近烈焰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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