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地鼠拿过来一看,我去,这不是领导吗。
他佯作不知,问道:“这人谁呀?”
那哥们儿神秘的说:“不知道,但是有人花十万块钱找他!”
钻地鼠差点儿笑出声来,要是领导知道自己才值十万块钱肯定跳着脚骂街。
“哦,是吗?他肯定得罪什么人了!”钻地鼠抽着烟说。
“别慌,还有呢,这人你认识吗?”说着那贼又鼓捣出一张照片。
钻地鼠一看,哎呦,这不是跟领导一起的钢蛋兄弟吗?嘿,这茬儿可老点儿。哦……钻地鼠明白了,这是唐总猜出来别墅那事儿是他们做的了,来寻仇了。
钻地鼠就是钻地鼠,他出了夜店就钻进自己的桑塔纳,一边儿往老的住处开一边给老打电话。
老睡的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电话里传来钻地鼠焦急的声音:“领导!咱的案犯了!”
老激灵一下就醒了,他连忙说:“怎么?唐建把事儿捅给条子了?不会啊,他这脏手脏脚的报警不是往自个儿手上带铐子吗?”
钻地鼠连忙解释道:“不是,是他撒出人找您呢,他也在找钢蛋兄弟!”
老疑惑的问:“他又没我俩照片,怎么找?”
“他找人把你和钢蛋兄弟画出来了!”
老一听心说,这唐建还有点儿邪的。他对钻地鼠说:“好,我知道了!”
“恩,领导,我正往你那儿赶呢,你赶紧把钢蛋兄弟他们叫过来,咱们商量商量对策!”
老挂断电话,给钢蛋吴用梁子等人打了电话后,坐在床上一个劲儿的琢磨。
琢磨了一阵,没什么头绪,这时候门铃响了,老走到门前,从猫眼向外观望。他打开门,钻地鼠急匆匆的窜进屋。
“钻地鼠,这都什么情况?”
“领导,我一时半会儿也没主意,咱们再等等,等人到齐了一起想办法,人多力量大!”
一会儿的功夫,钢蛋、吴用、梁子都来了,几个人坐到沙发上就开始抽烟,屋里烟雾缭绕,跟庙似的,就是没人说话。
老打破了沉默说:“诸位,事儿咱都清楚了。这个唐建是道上的,据我所知,这人是个狠角色,是个把脑袋别裤腰带上过的人。我老充其量是个贼。咱们在暗处的时候最占优势,现在见了光了,大太阳照着咱们,优势没有了,诸位都想想辙吧!”
梁子捻灭烟头说:“领导,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梁子虽然是个贼,这么多年虽说不上劫富济贫,但是盗亦有道,我没偷过穷人,没偷过老人,也算是问心无愧。怎么说站在地上跺跺脚地动山摇,吐口吐沫是个钉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
吴用在一旁说道:“老让咱出主意,没让咱吹b!”
众人听到这话,都大笑起来,气氛一下就活跃了。人就是这样,遇见愁事儿了别发闷,越闷着越愁,调侃调侃,笑对人生,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干什么都一样吃饭。
梁子被这么一说,觉得很没面子,他踹了一脚吴用说:“你少废话,听我说。咱们再怎么说也都是男人,他是b,但是咱们更b!”
钢蛋实在是受不了了,他说道:“梁子,咱捞干的说行吗?到底怎么办?”
梁子笑了笑说:“咱们几个人再厉害又能怎么?站在街上杀七个宰八个,没用!咱们得发动群众!一个偷没什么,两个偷没什么,要是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偷呢?”
“那监狱就不够住了!”钻地鼠说道。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你们听我说完行不行?上回咱们偷唐建家这事儿就咱们几个知道,咱们一直都严格保密,没人说漏了。这次,咱们反着来,在各个城区散出谣言,就说有同行在幸福苑区六六六栋发现了一个保险柜,里面金银无数,但是那天他一个人去的,只拿了一点儿,剩下的一是实在拿不了了,二是也不敢拿太多,怕犯案。”
老听完眼睛一亮。“这倒是个主意,他发动群众找咱们,咱们也可以发动群众去找他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主意!”
梁子说:“这事儿咱们得抓紧,现在是生死存亡的时刻,如果咱们城区的人有贪财之人把领导和钢蛋兄弟说出来,以咱们的能力是没办法与之抗衡的,咱们要打一个时间差。”
吴用说道:“没事儿,我家在郊区有一套别墅,那地方偏僻的很,街上连路灯都没有,今天晚上就让钢蛋和老搬那儿去住,先确保两人的安全!”
众人商量好了对策,又敲定了一些细节,这才各自散去。吴用开车把钢蛋和老拉到了郊区的别墅。老下车后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说:“郊区偏是偏,空气却比城里好上一万倍。”
钢蛋下车之后也深吸了几口说道:“空气是好,可这地方太偏了,四周没什么人家,吴用,怎么在这儿买一别墅?”
吴用说道:“这地方不是买的,是我爷爷的地,他死后留了这片地给我爸,我爸在最穷的时候都没舍得把地卖了,说这是老爷子留给他的念想,再说了老头子的坟就在这片地里,怎么卖?卖了地就相当于把自己爹卖了!”
钢蛋和老对视一眼,一股寒气从二人的尾巴骨升起。
吴用自顾自的说;“我家后来有钱了,我爸就在爷爷的坟前头盖了这栋别墅。说老人生前没享过什么福,死了以后让他好好享受享受,住住大洋房!”
老冷汗都下来了。“行了行了,吴用别说了,咱,咱进屋?”
吴用见老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鄙夷的说:“老,亏你还是咱城区的贼头儿呢,胆子这么,再说了,咱这关系,就算我爷爷夜里来住也不会把你们怎么样。”
钢蛋一脚踢在吴用屁股上。“少啰嗦了,赶紧开门,外面怪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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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致,敬礼!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舍不着孩子住不上洋房。消息散出,三教九流无不蠢蠢欲动。
钻地鼠消息灵通,他在夜店跟别的城区的贼喝酒,那哥们儿掏出手机很神秘的给钻地鼠看。“哥们儿,这人你认识吗?”
照方抓药,钢蛋那张欠扁的脸也出现在了画纸上。
唐总手拿两张画纸仰天长啸。“哈哈,老天有眼!二位贼人,这次我看你们往哪里跑,哈哈哈哈!”
唐总高兴,给了几位画家不少钱打发他们走了,叫过黑子说:“就是这两个人与我有仇!你撒出去人给我查,给我查出他往上翻十八代都是谁!”
黑子很无辜的说:“是,我听您说查他们十八代是谁以为就不查他俩了。”
“滚滚滚!做事!”唐总把黑子轰出房门。
黑子是道上混的,比起狗子哥可更有势力。他把画像复印了几百份,撒出人满城打听,并且放出话了,谁要是知道画像上这两个人,只要情报属实,当时就给十万块现金。
“那你说怎么办?”唐总很无奈。
老黑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唐总,咱们可以另辟蹊径,我认识几个哥们儿,都是画画儿的,而且技艺非常高超,我可以请他们到您那儿去。您不是说还对那天拿枪指着你的子有些记忆吗?你把那人的相貌和这些画画的人说清楚,看看能不能画出像来?”
唐总一听,这倒是个好主意,他说道:“不仅我对那个拿枪指着我的子记忆犹新,那个递给我手机的人我也知道他长什么模样,你抓紧办,把他们请来!”
黑子挠着都是青茬儿的头皮说:“那咱还找这俩人吗?”
“找啊!”唐总瞪着眼说。
哎呀,可算是出来一个,唐总满意的拍了拍一位画家的肩膀,没想到他躲了躲扭捏的说:“讨厌,动手动脚的,人家有男朋友了!”
唐总很尴尬,缩回手,意气风发的说:“还有一个人,各位加把劲!”
唐总得知事发当天值班的两个保安已经跑路了,恨的牙根儿痒痒,他举着电话咆哮道:“给我查出他们的家人,弄死他们!”
老黑无奈的对着电话说:“弄死谁啊老大,俩人都是外地的,上哪儿找去?”
随着唐总的描述。几个画家刷刷点点,房间内满是铅笔和画纸摩擦的沙沙声。唐总在一边儿看着,不大一会儿,几张人像被画出来。
唐总逐一分辨,这几个人画的都有点儿像,但还不是最像的。唐总想了想把几个人画的最像的面部器官挑了出来。比如张三画的鼻子最像,就挑出来。李四眼睛画的最像,把眼睛挑出来。王五额头画的像,就把额头跳出来。最后让一个人把这些画的最像的部位重组。
“成了!”唐总很兴奋。画纸之上老活灵活现
唐总别墅内,几个有名气的画家围坐在沙发上,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个画板和一只铅笔。
唐总坐在正中央冥思苦想的回忆钢蛋和老的模样。想了一会儿他说:“各位,咱们先从那个年轻的开始吧,他的模样我记的比较清楚。”
幸福苑区的保安老王和张在回家休息的当天就收到了一个包裹。包裹里是一张存有0万元的银行卡还有一个印着“人民卫士”的锦旗。除了这两样,还有一张a4纸,上面写着几行字:“你们好,钱已经收到了吧?有了这些钱你们可以做个买卖,富裕的度过后半生应该不是问题。你们最好辞掉工作远走他乡,因为不久之后,你们将会有杀身之祸!”
老王和张看到这些后很果断的做出了决定,他们买了当天的机票离开了这座城市。
老黑的人踢开老王和张的房门后,留给他们的是空空如也的房间。老黑得到消息后掐灭了手中的雪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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