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悄咪咪的走到尤如之的身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尤如之的樱桃,又舔了舔尤如之的脸,尤如之被它舔醒,就看见狼王一张大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尤如之拍开狼王的大脸,就看见自己春光乍现,虽然只有狼王在自己面前,尤如之从来也没把狼王当人,但是狼王毕竟很拟人化,尤如之还是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尤如之使劲地打着狼王的脑袋,狼王被她打的也是很不好意思,尤如之脸红着吼狼王:“还不走!”狼王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转身便走回破屋,等着尤如之了。
尤如之淌着水走回去找景瑶,发现景瑶在温泉里睡得正香,尤如之怕景瑶伤风,连忙叫醒景瑶。
景瑶抻了个懒腰,揉着眼睛,爬上岸,尤如之紧跟着爬上岸,尤如之摸着自己的胳膊说:“好像皮肤的确是变得挺好的。”
景瑶嘚瑟的说:“那是!相信我,准没错。我每次来肯定都是每天泡的!但是你皮肤那么好,再泡下去,可真是能气死我!”
尤如之不搭理她这间接性抽风,景瑶还是坚持不懈地在尤如之耳边嘟嘟嘟的说:“如之啊!你说致远也不上我的套啊!我得怎么才能抓住他的心呢!你说我色诱他怎么样?”
尤如之被她的大胆惊呆了:“你能矜持一点吗?你可是公主!镇国长公主,你的礼仪呢?你的高贵呢?”
景瑶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在真爱面前,那都是浮云!”
景瑶没想到这一句话,正好戳中了尤如之的内心,在景瑶看不见的角度,尤如之幽幽地问了句:“为了爱情放弃一切,真的值得吗?”
景瑶听见她这疑惑的声音,擦身体的手也逐渐慢下来:“一辈子那么苦,那么长,为什么不放过自己一下呢?万一得偿所愿了呢!”
尤如之看着她充满向往的面容:“如果对方最后伤害了你呢?如果你没有得偿所愿呢?”景瑶满不在乎的说:“要么换一个,你不爱老子,有人爱,你对我不好,有人对我好,要么就努力让他爱上我,对我好,我有问题,哪里不对我都可以改,但是如果是花心,那就阉了他。”
尤如之被她这奶凶奶凶的样子逗笑了,尤如之问她:“男人三妻四妾不是正常的吗?怎么算花心呢?”
景瑶一听这话立刻就不干了:“凭什么他们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哪里做的不好?就说有多少个男人能打的过我,或者说比我能赚钱,不过是这个世界对女人不够宽容而已,再说了,如果女人也养几个面首,男人同意吗?凭什么女人就要围着男人转?”
尤如之思考着她的话,皱着眉毛想着:“可是女子要三从四德呀!”
景瑶怒了:“我呸!三从四德没问题,但是如果男人找了一个又一个,我为什么还要死守着他一个人!”
尤如之提出来自灵魂的问话:“如果是致远背叛了你呢?”
景瑶完全不在意:“不可能,我都怀疑他肾不好,不行!我从来没见过如此不进女色之人,固执的可怕!”
但是想了想,景瑶还是很落寞的说:“我从十二岁就喜欢他,那个时候他也不过二十岁,他对我可严了,懂不懂就打我,但是我这个人呢,越打越皮,也不像人家的公主贤良淑德,温柔体贴,娴静优雅。
我整天就像个泼猴一样,致远其实是有未婚妻的,致远很爱她,可是那个女人为了富贵离开了他,因为身份,致远必须隐瞒一切,那个女人以为致远就是个穷书生,说什么都要退婚,致远一直忘不了那个女人,这么多年我也没能走进他的心,致远可能是恨我们的吧。
如果不是皇室,他不用隐瞒身份,他和他的未婚妻会好好的在一起,十年了,我威胁过,努力过,勾引过,刺激过,可是没有用,对于致远来说,我就是他众多弟子中的一个,再无其他,甚至还是他恨得人的后代。”
尤如之听的认真,也诧异,尤如之一直以为致远最起码是喜欢景瑶的,或者是有好感的,也从未想过景瑶爱的这么久,也这么惨。
景瑶穿好衣服,用脚碾了碾地上的草,低着头说:“我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了,快放弃了,其实我这次是认真的,找面首不是认真的,但是放弃他是认真的,去西北也是认真的。所以我选了你当接班人,可别给我丢脸啊!”
尤如之心疼的看着她,但是尤如之也知道,景瑶永远不需要同情,同情是对景瑶最大的侮辱。
果然,景瑶随后就使劲的拍了她一巴掌,乐呵呵的说:“不用谢我!”尤如之冲着景瑶翻了个白眼,两人便携手离开了。
狼王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也没有再跟上去。
景瑶和尤如之回到危房,一切准备就绪,尤如之和景瑶躺在一铺炕上,盖好被子,尤如之和景瑶的睡姿都是从便被嬷嬷教过的自是极好的。
两个人仰面望着天空,对着天空说了句晚安,甜甜的睡着了,可是,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大半夜大雨倾盆,把尤如之和景瑶一行人真的浇成了落汤鸡,尤如之和景瑶一行人跑到老王家门口屋檐下躲雨,瑟瑟发抖。
屋漏偏逢连夜雨,尤如之淋过雨后便开始高烧,景瑶连忙让人下山,找暗字神机营的大夫。
但是上山却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没办法使用轻功,日夜兼程也要三天三夜,但是尤如之恐怕是熬不住的,景瑶急得团团转,也自责不已,尤如之本就不是习武之人,身体又算不上好,这一番折腾肯定是扛不住的,自己为什么没有提前想到呢!
正在景瑶焦急的时候,老王家的大门开了,出来了一个年轻的女人,看见她们堵在这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了。
景瑶听见声音,连忙回头,一看见出来的人,顿时一喜:“哈尼!快点,我朋友生病了,怎么办?有没有办法快点下山?”
哈尼探头看了一眼,登时吓了一跳,尤如之满脸的惨白,抖成筛子,捂了五层被子,还是一直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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