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厉承霈并没有醒,但他的手依旧抱着她。
两个人睡前运动了一番,最后实在太累,索性也没穿睡衣,此时他的大手毫无阻碍地贴在皮肤上,热乎乎的触感显得真实而突兀。
未免有点太热了……
夏稚念伸出手,试图把厉承霈的手拿开,但一碰到他手上的戒指,便感觉到了反常的炙热,好似要把肌肤都给烤熟一般,整个戒指都烫的惊人。
心里咯噔一下,夏稚念忙把戒指摘下来,免得烫坏了厉承霈的手。
再次按开台灯,厉承霈看着夏稚念:“又做梦了?”
把戒指放在床头,夏稚念打量着他的手,又抬起脸:“痛不痛?”
“不痛,为什么这么问?”厉承霈问道。
他的手白白净净,只显示了一圈戴戒指留下的痕迹,并没有任何烫伤的痕迹。
看着自己手心明显被烫红的一块,夏稚念一阵疑惑,抬手再去触碰戒指,却是冰凉的没有一点温度:“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 夏稚念握紧戒指,心里仔细地琢磨着梦境里每一幕。
门推开,厉承霈端着温水走进来。
就着他的手喝了水,夏稚念说道:“你睡吧,我看会儿书。”
厉承霈摸着她的头:“我也不困。”
两人都起身,换上衣服去了书房。
厉承霈办公,夏稚念则在。
两个人大半夜不睡觉的事,自然是瞒不过老夫人。
用过早餐,她支开厉承霈,问夏稚念:“是不是在这住不惯?有什么要换的要买的你只管开口提。”
“不是的奶奶。”夏稚念解释道,“是我晚上做了噩梦,承霈他担心我,才陪我的。”
老夫人拉着他的手,说道:“肯定是梦到那老糊涂了,你别怕,奶奶替你教训他,你只管安心在这呆着,谁要敢吓唬你,那我第一个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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