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认定她那一刻起,他也对她表明过心意。
只是那时候夏稚念一心只有训练和比赛,并没有理解他说的在一起的意思是谈恋爱,而不是一起玩,她还一本正经的告诉厉承霈玩物丧志,要好好学习才是正事。
为了不让她分心困扰,厉承霈把自己的心意控制住,没有大张旗鼓地宣布主权。
但不宣布是一回事,如果有人敢比自己更直接地去表白,他却是不介意让人尝一尝铁拳的滋味。
一来而去,夏稚念便成了众人求都不敢求的人,她还为此烦恼过,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病毒,走到哪人都会一脸恐惧地躲开。
当时的他说不出仙气逼人这样安慰的话,只抬手摸了摸夏稚念的头。
被当成孩子对待的夏稚念鼓着眼睛冲他喊不许摸头,之后就归队训练去了。
再之后,他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虽然他一直看着她,可夏稚念却很少再有事没事都往他跟前凑。
好在,她还是到了他的身边,对当初那个初吻负了责。
{}/ 内心被父母的照顾填满,夏稚念精神奕奕地坐上车,见保镖的车就跟在后面,她看向厉承霈:“要不要我让她稍微离远一点?”
“让她跟紧。”厉承霈说道。
到了地方,保镖把车停好,就跟到了夏稚念身后。
知道她脸皮薄,要在人前亲一亲多半是没戏,厉承霈就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去吧。”
夏稚念看着他:“你就这么走啊?”
“嗯?”厉承霈挑眉。
夏稚念伸出手指,点了下脸:“这个呢?”
唇角扬起,厉承霈俯下脸,亲在她的脸上:“还要么?”
夏稚念顺势亲他一口,便羞得不行:“我走啦。”
明明是她主动要亲的,可到头来还是忍不住害羞。
保镖很清楚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全程眼观鼻,鼻观心,没有多看一眼,显得十分专业。
收回打量的目光,厉承霈说道:“中午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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