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可以忍,但有些事,不能。”厉承霈专注地说道。
夏稚念连忙说道:“你是要干大事的人,要学会忍常人所不能忍!”
“大事?”厉承霈看着她,“这是你的新外号?”
夏稚念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拳头往人胸口砸了几下还不解气,夏稚念又用脑袋顶了厉承霈一下。
这样孩子玩闹似得动作逗乐了厉承霈,抬手替她把头发理好,他拍拍胸口:“还来么?”
夏稚念按着额头,心里忿忿。
明明出力的是她,为什么疼的也是她!
这个人胸口的肌肉究竟是什么构造,钢筋也没这么硬吧!
打闹一番,夏稚念脑子里把卓老的事儿给忘的一干二净。
但厉承霈却没这么大忘性,他对卓老自然是有印象,但那都是在厉家四分五裂以前的事,按理说他会遵守约定,老死不相往来,这次突然跑来发作,显然不简单。
当查出解恩淑早上去见过卓老,厉承霈蹙眉,他拿起电话,直接吩咐不许再让解恩淑包括她的东西迈进公司大门。
{}/ “是,回来都还好好的,就是刚才打过电话以后……”
“知道了,去看着她把药吃下。”厉一沣交代道。
通常解恩淑犯病,他都不会往前凑,今天也是一样,没说两句话,他人就又出了门。
解恩淑问了两句,见佣人吞吞吐吐,当即冷冷一笑:“真是半刻都离不开女人。”
“太太,先生应该是去找医生了。”佣人辩解道。
“我是有病,但不代表我白痴,你以为这么说,我会觉得开心?”解恩淑抓过水杯,一口气吞下一把药片,“他要真有心,我的病早好了!”
佣人大气不敢出:“太太,您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你,给我跑一趟。”解恩淑摘下手上的玉镯,递给佣人“把这个送到夏家。”
佣人伸出双手要接,解恩淑直接扔在地上,看着碎玉,她心情难得好转几分,面上也多了真切的笑意:“去,就把这个送给我那未来儿媳,让她也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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