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念对厉承霈很放心,瞧贝拉这一出含情脉脉的独白,不禁哂笑一声。
她没有说一个字,就只是这么轻轻一笑,却是直接把人心都给笑慌了。
贝拉不满地看了夏稚念一眼,冲着厉承霈娇憨地问道:“表哥,你之前问我的我已经想好了,只是这里有外人,我不方便说呢。”
厉承霈就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贝拉。
哪怕贝拉是皇室正牌的公主,可这一刻,她却是感受到了帝王般的威压从头顶罩下,让她半个字都不敢多说。
“这里唯一的外人不就是你。”厉承霈语调平平,但眼中的寒冷却胜似三九天的暴风雪,叫人心头惴惴不安。
被当面揭穿的贝拉强忍着难堪,笑着问道:“表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是外人?”
“要证明不是难事。”厉承霈淡淡道,“只要你不介意揭开皇室的丑闻。”
笑容在面上凝固,贝拉只觉头皮像被针扎过一般,刺痛麻痒,百般难受。
她很想反驳厉承霈,但想到列尼德近日的异样,外加厉承霈的手腕,她心里却是忍不住慌了。
{}/ 坐缆车直上山顶,往下看去,滑雪场里只有几个稀疏的人影。
这里本就是瑞兰皇室的滑雪场,一年当中只有两个月对外开放,如今恰不是开放期。
此时滑雪场里几个人,多半都是皇室成员,最次也会有个爵位在身。
夏稚念不想跟那些人打交道,就只是跟厉承霈去包间用餐。
山顶的视野绝佳,阳光照得白雪晶莹闪烁,仿若数不清地宝石,熠熠生辉。
看着美景,品尝过美食,夏稚念放下刀叉,她索性坐到了厉承霈身边,钻到他怀里:“谢谢。”
如果没有他,现在的自己一定会为果冻的死感到自责。
可厉承霈却是用他的方式,消散了心里的不安。
抱紧她软乎乎的身子,嗅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厉承霈说道:“该我谢谢你,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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