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扭头跑进医院,夏立川眉心紧锁。
殷若君忍不住抬手掐他:“你知道孩子心里难受,怎么还故意刺激她?”
“我没想到她这么在意那条狗啊。”夏立川不解地说道。
殷若君更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狗!承霈呢?”
“承霈受了轻伤,在里面包扎,不过果冻死了。”夏立川慎重地说道,“被毒死了。”
泪挂在脸上,殷若君不敢置信:“不是说承霈人凶多吉少?”
“谁说的?”夏立川抬眼,想到厉承霈打得那通电话,顿感不妙,“糟了,念念!”
一头冲进医院的夏稚念还没问清放下,就有人给带路:“夏姐,这边。”
心乱如麻的夏稚念没有看这张生面孔,只焦急地跟在他身后。
拐了两圈,夏稚念就觉得不对劲。
医院急诊室通常都在一层进门的位置,厉承霈按理是被送到急诊室抢救了才对,怎么还需要这样七拐八拐的。
正要质问对方是谁,一只手从后揽住了她的腰身,紧跟着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 只要他还在,她就什么都不怕。
走到地下层,昏暗的灯光显得过道幽深阴冷。
单手搂着夏稚念,厉承霈压低的声调平稳:“五个数,蹲下去。”
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指依顺序按下,夏稚念看着厉承霈眨一下眼。
当大拇指重重一点,两人齐齐蹲下身,过道的灯骤然灭掉。
“砰!”不知是谁扣下了扳机,打在天花板上砸出一片火花,灯泡炸裂,玻璃碎裂一地。
被枪声震得耳膜发麻,夏稚念在黑暗里看着拥着自己的男人:“厉承霈。”
厉承霈抱紧她:“别怕,没事了。”
“我爱你。”夏稚念认真地说道。
话音方落,灯光明亮。
只是片刻的黑暗并没有引起眼睛的不适,夏稚念的目光依旧在厉承霈的脸上,对周边发生的一切都不在意。
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厉承霈将她按入怀中:“我知道,我一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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