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好餐的男人谨慎地离开,混进商场洗手间,摘下深色的隐形眼镜,撕下修改脸型的面贴,脱下假发,贝拉将一头卷发披肩,手指灵活地拨动着。
古龙水的气味弥散,她微微皱眉。
她对气味敏感,但为了会一会传说中见钱眼开的杀手,她还是玩起了乔装打扮。
把换下的衣服塞进包里,她走出洗手间,便池前的男人熟视无睹,仿佛男厕里多出一个女人并不是很奇怪的事。
待贝拉走开,洗手间里的几人纷纷理好衣服快步跟上。
“丑人多作怪。”吸了口闪电泡芙里的奶油,顶着一头金色假发,打扮嘻哈的尚引指着菜单,“还要一个蛋黄的,一个抹茶的,再要一个香草。”
慢条斯理地吃完,他舔了舔手指,唇角扯出一个邪笑:“该干活了。”
厉承霈今天来得早,把夏稚念接回家,他照例把人抱上楼。
被朱婶看到,夏稚念一张脸羞得通红:“我自己能走。”
“我知道,但舍不得。”厉承霈在她脸上亲了亲,“宝宝训练已经很辛苦了。”
{}/ 虽然只是说笑,但厉承霈也知道,在那件事上她也会配合,只是丫头太过敏感,而他耐力又太好,以至于对那回事,她还有一些怕怕的。
本该是两个人的快乐,他不能独占,索性也就趁着这段时间多多学习。
晚餐照例是朱婶端上楼的,怕果冻吵着夏稚念,厉承霈这一回没让它进屋。
果冻扒了半天门无果,便哼哼唧唧地下楼找朱婶卖可怜了。
听外面安静了,夏稚念松开咬着的筷子:“都吃饭了,你还在看什么?”伸长脖子,她看向乔泽煜面前的平板,当看到彩色的图画,她登时羞得坐回原位,“厉承霈!快吃饭!”
厉承霈这才放到一旁,给夏稚念挑菜喂汤。
虽然饭间是老实了,可饭后他又看起了平板。
夏稚念把两只手蒙上去:“你别看了,看上火了怎么办?”
厉承霈一本正经:“你放心,除了你,没什么可以让我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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