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霈总有办法让她说出实话,泡进浴缸,夏稚念暗暗懊悔,她为什么就不知道吸取教训,次次都要等腰酸背痛才追悔莫及。
一夜沉睡,次日醒来,夏稚念只觉得腰较往日还要酸上几分。
算一下日子,她把脸埋进被子里,噗嗤一下笑出来。
厉承霈环着她的腰,大半个身子都压到她身上:“做什么美梦了?”
想到他这几天都得憋着,夏稚念笑得有些停不下来。
乐极生悲,感觉到开闸放水般的汹涌,她白着脸冲进洗手间,等换好衣服,人已经笑不出来。
她倒是不像有的人那般痛起来都直不起腰,可第一天往往都要难熬一些。
厉承霈准备周到,给她贴上暖宝宝,才问道:“一定要去?”
夏稚念点头。
她说过不想耽误训练,那就一天都不会耽搁。
好在宁妍也很通情达理,直接减少了她这一天的运动量,只让她做些简单的伸展练习。
午餐时间,林占把贺薇薇叫了出去,两个人有私事要说,夏稚念没精神,就没去凑热闹。
{}/ 她这师傅,向来卑鄙无耻,往往在给人第一刀以后,还会用他心爱的柳刃再从侧面补上一刀,就算人侥幸避开第一刀,这第二刀也足以要人命。
然而男人并没有拿出他的柳刃,反而是拔出刀坐回到椅子上,一脸得逞的笑了:“还说不认识我?”
夏稚念心里更是骇然:“我说了我不认识你,你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
“你喊。”男人微抬起下巴,无所畏惧,“来一个,我杀一个,虽然没钱收,但谁让你不认我?你知道的,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深吸口气,夏稚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要什么?我现在没钱。”
男人似被她的话激怒,一下坐直身:“你把我当什么,劫匪么?我可是手艺人,都是靠真本事吃饭,你怎么能把我跟那种人相提并论!”
夏稚念并没有被他带偏思路,只较真地问道:“那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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