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一弯,夏稚念轻轻吻了吻他的下巴:“我记住了。”
情意绵绵地靠在一起说了会儿话,夏稚念坐直身:“对了,你记不记得一个叫陶城栋的人?”
“医院那个?”厉承霈问道。
夏稚念说明道:“是他,他说他是我校友,你有印象么?”
“没有。”厉承霈坦言,“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问问。”夏稚念说道。
厉承霈揉了揉她的耳垂,声音沉哑:“念,说谎可不乖。”
沙沙的男低音轻轻敲打着心脏,夏稚念不禁面红耳赤:“我……我没有……本来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只是我个人的感觉罢了。”
“你的感觉?”厉承霈郑重其事,“你感觉到了什么?”
知道自己如果不说,保不准又要被这样那样一通,夏稚念连忙坦白从宽:“我感觉他对我有敌意。”
准确说,是杀意。
就在他松开他父亲伤口的那一刻,夏稚念清晰地感觉到了杀意。
但只是那一刹那的功夫,之后他都没再表现出来激进的情绪。
{}/ 瞧她掐着细细的纤腰,厉承霈贴上温热的大手:“很疼?”
“有点酸。”夏稚念活动了一下,不禁抽了口气。
厉承霈帮她揉了揉:“要不要上点药?”
夏稚念被揉的心神荡漾,忙按住她的手:“不用,活动开就好了,去吃饭吧。”
通常有比赛或是演出的时候,夏稚念都会减少进餐量,避免体重起伏过大,影响了状态。
略用了两口,果冻就跑过来,在桌子下扒她的腿。
弯下腰,夏稚念抱起果冻,把它放在腿上,一遍遍地顺着他蓬松柔软的白毛。
家伙昨天才洗了澡,一身都是香喷喷的。
眯起眼享受着温柔的抚摸,果冻打了个哈欠,脑袋在她的肚子上蹭了又蹭。
看它影响了夏稚念用餐,厉承霈用一只手把它捞过去,直接放到地上:“自己玩去。”
果冻叫了一声,似在反抗。
厉承霈在它腿上拍了一把,果冻呜咽一声,便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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