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尼德对妹妹的话坚信不疑,当即就开心的大笑起来,然而没得意多久,便有人来通报:“殿下!殿下不好了!西码头出事了!”
这边的事儿还没平息,又有人来报:“殿下,南矿区出事了!”
“殿下,殿下!”
接连不断的通传黑了列尼德的脸,一拍桌子,他腾地站起来:“厉承霈,我跟你势不两立!”
怒极的男人,宛如愤怒的大猩猩,肌肉将得体的西装绷紧,仿若下一秒他就会撕开外套,跳出窗外一般。
列尼德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暴躁,好在贝拉知道怎么安抚他。
柔软的手顺着他的脊背顺了顺,贝拉说道:“哥哥,难道你还没发现么?”
大猩猩听了贝拉的话,把气都咽到了肚子里,这一冷静,脑子就清楚很多。
他和厉承霈交手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厉承霈对他的敲打始终不疼不痒,而如今却是爆发了这么大的事端。
“看样子,我的这位表哥也没想象中那么无情无义。”贝拉按着列尼德坐下,娇憨的面上浮现一丝违和的精明,“你应该高兴才是。”
{}/ 不顾不详的言论,厉承霈将戒指重新戴上,递到唇边,低声呢喃:“念,等我。”
低烧烧了一天,夏稚念的体温可是反常地降低,然而体检报告却都查不出问题,更让人心惊的是,到了凌晨,夏稚念停止了呼吸。
没有体温,没有呼吸,整个人就好似已经没有生命了一般,失去了鲜活的色彩。
强撑着精神地宁妍没忍住,眼里的泪花闪动。
她没有孩子,也一直把夏稚念当成半个女儿,可现在,她的女儿没了。
抬起手仓促地擦拭过眼角,宁妍背过身:“我去给夏家打电话。”
任亭拉住她:“我去吧。”
夏稚念是在队里出的事,若是夏家追究,势必会让宁妍难堪。
他一介闲散人士,又是男人,担着点没什么。
宁妍知道他是好心,但还是拒绝:“我没护好她,这是我的责任,所以必须是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