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头目乃是毛头子,自然控制不住局势的发展,没办法,只好顺其自然,变成土匪,残杀百姓。就是一支正规军,没有铁的纪律,也会变成持枪的土匪,更何况老百姓,起事最易导致百姓仇杀。唉,说土匪起事也好,说叛乱也罢,不管政府怎样定性,大头目及其他的部下,給河州、宁河等地百姓,带来的灾难是毁灭性的,空前绝后的,给几代人留下了难一磨灭的伤痛和阴影,没有政治意图而又有良心的百姓,无论如何会谴责他们,也不会谅解他们。”少妇说着说着,激动起来。
{}/ “大家都这么想着,土匪也反不起来,即使反起,也不会出现这种悲剧。”马有明若有所悟的说。
马有明托着腮帮子,望着东边的天空;一轮新月升起,像刚洗过澡的一样,新鲜洁净,可爱极了。他忘了战乱,忘了暴雨,开始思念家人:聪敏能干的妻子,天真活泼的妹妹,娇憨可爱的女儿,忠厚而能干的哥哥,沉稳魁梧的二舅,幽默健谈的马子元,还有他的大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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