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拉了秦吉和秦艳进来,两人一进来,好象对这里十分熟悉的样子,直言非常喜欢这里。愿意在这里生活。秦吉擅长打猎,秦艳擅长酿酒,好吧,以后吃的喝的,不用烦了。金宁又给他们准备了很多物资,窑洞没有了,得建房子吧。好在秦吉会说砍树建木屋,金宁也由他了。留足了粮食给他们,便让他们在里面生存了起来,她想以后若是还有人孤苦无依,她也可以带他们进来这里生活的,桃源谷呢,这里的生活肯定会很平静详和吧。
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亮了。金宁梳洗了一下,去了厨房给金虎做了早餐,又给余氏炖了些补身子的汤。分别给两人送去,来到弟弟的房间,因为余氏想等金光勇回来再给宝宝起名子,所以现在大家都是乱叫的,有叫宝的,有叫宝儿的,她反正就叫弟弟。拿出准备好的手套给他套上,又给他换了身软和的衣服,喂了瓶牛奶。吃饱喝足的东西睁着眼睛四下里瞅着,虽然这个时候他可能什么也看不到,但不妨碍他的眼睛转啊转的。金宁逗了他一会,把他交给了奶娘。这个奶娘很尽责,看她每天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的金宁就心生欢喜。交待给奶娘多做些好吃的。还跟她说如果弟弟不吃她的奶,她可以喂自己家的孩子。奶娘感激的眼泪都出来了。从来没见过哪个主家这样待人的,她可真是掉到福窝里去了。
金宁看到余氏的时候,发现她跟脱胎换骨了一样,肌肤雪白粉嫩的,掐一把估计都能掐出水来。“娘亲是越来越美丽了呢,要是让爹看见了,他肯定不会象以前那么浑了,找什么妾啊,自己家的老婆疼还来不及呢。”余氏脸一红,瞪着金宁。
“女孩家家的,说话口没遮拦,心让人听到坏了名声。”金宁朝着她吐了吐舌头。坐在她身边,在她身边蹭了蹭,李嬷嬷笑道。
“太太,姐这是在跟您撒娇呢,姐可是一心想着您的呢。”昨天她不放心,一直守着余氏,没想到太太的变化那么大,原本生孩子都是进了鬼门关一趟的,没想到太太恢复的那么好,这才几天啊,还没出月子呢就恢复的比以前还要好,这个姐真是个能人,每日里几乎见不到她的身影,听说她在外面也有产业,将来可不用靠太太的嫁妆,而且太太的嫁妆在她的帮助下都翻了几翻了,夫人见她如此懂事,也不爱老拘着她,只希望将来姐大了,嫁了人能把日子也过得这么红火就好了,就是老爷,夫人一提起老爷就有点伤心。也不知道了,这么久了也没一封信送回来。
“娘亲,我要进城了,可有什么要带的。”正说着,外头有人来回,说二太太派人来送东西了。
“洗三的时候不是送过了嘛。”金宁无意中问道。
“二太太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自那天老太太给了她没脸,她最些日子几乎天天派人往这里送东西,咱们有什么可让她图的,要不是老太太发话不让她来,只怕她都要来这里了呢。”李嬷嬷嘀咕着,金宁皱了皱眉头。所谓无利不起早,她可是领教过了二爷一门子人了呢。那个金伶,在预王府的茶花会上上窜下跳的,给人当了枪子都不知道,可见她所图一定很大。
“既送了来,不收面子上过不去,就收下吧,让门房登记造个册,有合适的机会咱们给她还回去,只是娘亲和弟弟一样都不能用。”
“姐放心,奴婢省得。”李嬷嬷福了一下下去安排去了。金宁拉着余氏的手。
“娘亲,爹爹不是不给你写信哦,我听淳郡王说他忙得饭都吃不上,整个人都瘦了,就想着早点巡查完了所有公务好早点回来见你们。你不会怪他吧,我都有点心疼他了,不知道他在哪里,要晓得他的行程,我都想做点好吃的给他补补了。”余氏脸有些发白,金宁忙拍拍她。
“娘亲,可不能着急哦,养身子最重要,我是怕你心里牵挂着爹爹,坐不好月子才把他的情况透露给您听的,您可不能因为这个伤了身子。知道消息是好事,总比啥也不晓得强多了是不是?”余氏直点头,忍住了要涌出来的泪水,眼睛红红的,金宁又跟她腻歪了一会才离开。
外面的雪焐了几天总算是开始下了,扬扬洒洒的。越下越大,不一会地上便积了一层白霜。金宁到了福运楼,先是查了菜单,接着便把帐薄拿出来瞅,新来的帐房是个脑瓜子好使的,金宁一跟他说了新的做帐方式,立马帐薄上就出现了新式的做法,让金宁很是满意,她只略看了一下就明白了。这个点吃饭的人少,喝茶的人却是比较,外面下雪,金宁允许人家进来喝杯热茶,福运楼的口碑越来越好。
“听说了吗?好象宫里传出消息,说什么凤星出现了,皇上正在派人找呢。”
“凤星,宫里不是有皇后娘娘吗?哪还有凤星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香华寺的智园大师推测一向很准。他说凤星降临了那就是降临了。”
“还听说这个凤星与现任的风星相克呢。”
“啊,这是不是就是说,新出来的凤星要倒霉了?”
“兄台,此话怎讲啊?”
“你想啊,要是我是现任皇后娘娘,听说有人会妨碍了自己,我怎么会容许她活下去呢,而新出来的凤星肯定羽翼未丰,要除掉岂不是很容易的事?”
“说得有道理,唉,喝酒,这些事与咱们有何干系,咱们还是头疼一下明年的恩科吧。”
“对对对,喝酒,喝酒…”金宁看着那些个学子们私底又想八卦,又怕惹祸的样子,不由想笑,还是现代好,嘴上跑毛,也是可以跑一跑的,不象这里,说个八卦都要颤颤兢兢的,不爽快。元淳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脸上一脸的不高兴。
“哟,这是怎么了?谁欺负咱们郡王爷了呀,那可是未来的王爷呢。”金宁笑兮兮地上前,帮他把披风挂了起来,
“唉,宫里真不好,这不方便,那不方便的。还有宫里太恐怖了。”
“出什么事了?”
“昨儿死了个妃子,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这很正常啊?”金宁见惯了各种宫斗,所以也见怪不怪了。
“可是皇爷爷很生气,杀了很多人,以前在王府,好多事只是听说,这次是真的亲眼见到了,太吓人了。我昨晚都没睡好,你看看我是不是有黑眼圈了?”元淳把脸凑过来,金宁正想呼他一巴掌。
“嗯,是有些,回头给你做个面膜就好了。”
“还是你窝心。我母妃还在禁足呢。”金宁手一顿。
“禁足,怎么会禁你母妃的足,她可是太子妃啊。”
“是啊,那个妃子的死所有箭头都指向了我母妃,我母妃气得都哭了,她好好一个太子妃,要害也是害太子的孩子,怎么可能去害自己老公公的孩子,这不是乱套了嘛。”金宁突然脑子里一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什么,你什么意思?”元淳顾不得喝茶,放下了茶杯,走到金宁面前。
“我最近听说了一个传闻,说给你听听,如果你结合这个传闻会不会有一个答案呢?”金宁还没说完,元淳就跳了起来。
“这是谁放出来的屁啊,爷抽不死他!”
“如果真是皇后娘娘栽脏陷害,只怕你母妃还真是百口莫辩呢。”
“那怎么办?”元淳急得在屋里走来走去的。金宁唤来了招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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