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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争霸之混乱之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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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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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目的的寻找是不会有结果的,虽然阿尔塞斯像疯了一样在树林里疾驰,但实际上他在原地打转,而士兵们也只好跟着他们的将军徒劳的奔波,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阿尔塞斯逐渐冷静了下来,他勒住了马,回头对上气不接下气的卫兵长说道:“把地图拿来。”

    阿尔塞斯注视着地图,手指在上面比划着:“最近的小镇。。。。。。赫斯格林,可恶,就隔着一条河,我竟然没有注意到。”

    阿尔塞斯挥手示意卫兵长把地图收起来,然后重又跨上战马:“跟着我,去赫斯格林,我们最好快一点,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桥边,这时,敏锐的吉安娜似乎发现了异常:“看,阿尔塞斯,对岸的树林里似乎有人。”

    “嗯,好象是的,数量还不少,而且看上去似乎很可疑。”阿尔塞斯伸长了脖子。

    “难道是强盗?”卫兵长猜测。

    “强盗我倒不担心,我只是怀疑会不会和此次的瘟疫有关。。。。。。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去看看,注意,把马栓远一点,动静也要小点。”阿尔塞斯提醒卫兵长。

    树林里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到阿尔塞斯等人的靠近,因为为首的一个家伙正在大声呵斥:“该死的!你们能不能快点,我越来越发现你们还不如食尸鬼。还要钱,还要吃东西,搬个箱子倒像几天没吃饭一样!都给我快点!”

    “吉安娜,看那个人的装束,能看出来是个什么人吗?”阿尔塞斯们早已靠近了这伙人。

    “那个在发号施令的或许是个亡灵巫师,而其他的穿着黑色袍子的人就看不出来了。”吉安娜压低声音,以免自己被发现。

    “亡灵巫师?还有他们在搬得箱子。。。。。嗯,哼哼,或许我们找到要找的东西了。”阿尔塞斯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用手抚开身上的草,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接着猛地将战锤砸向地面,在包括亡灵巫师在内的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他时,阿尔塞斯说话了:“游戏结束了,把你们的箱子给我打开。”说着,阿尔塞斯快步走向了巫师,身后的士兵们自然也跟了上来。

    “噢,等等,将军。”亡灵巫师看着走来的阿尔塞斯,挥手示意他停下:“我们只是运送货物的。”

    “送什么的?”阿尔塞斯步步紧逼。

    “粮食。”亡灵巫师显得丝毫不紧张。

    “为什么要穿成?你们又是什么人?”阿尔塞斯显然完全不相信巫师的说辞。

    “嗯。。。。。防止有强盗,将军你是知道的,这一带强盗很多,我们这身打扮或许就能吓住那些该死的家伙。”巫师开始发觉事情不对劲了。

    “我需要和你废话么?来人,把箱子给我打开。”阿尔塞斯似乎看到了自己的胜利。

    可是结果却令阿尔塞斯大失所望,箱子里面装的全是普通的粮食,丝毫没有异样。

    在仔细的端详过后,阿尔塞斯悄悄地问吉安娜:“这是怎么回事?粮食没问题。。。。。。”

    “的确,粮食没问题,可是,说不定问题在这些人身上。”

    阿尔塞斯猛然醒悟,他大踏步的向前,一把揪住一个穿黑袍的家伙:“说!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这时,一个装着黑色药水的透明小瓶子从那个惊慌失措的家伙身上掉了下来,随着与地面的碰撞,瓶子碎了,黑色的液体流了一地,很快将草地变成了黑色,而绿草也随之腐烂。

    阿尔塞斯低头瞥了一眼草地,放下了那个家伙,对着巫师邪恶的笑道:“决定性的证据!你还有什么想狡辩?告诉你,你以为我们会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贸然行动?把这瓶东西给我解释清楚,当然还有这次瘟疫。”

    巫师被一时的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瞪大眼睛望着阿尔塞斯,仿佛眼前立着的是一个魔鬼。

    “说!不然我立即杀了你!”阿尔塞斯举起了手中的战锤。

    “既然都死到临头了,我还是什么都说了吧。”巫师低下了头,显得很沮丧。

    “我是亡灵巫师克尔苏加德,我们要把这批粮食运往赫斯格林,然后把它们污染,再发放给村民。”

    “等等,你是说赫斯格林还没有分到粮食?”阿尔塞斯急切的询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负责我的部分。”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通灵术?”吉安娜的问题永远和魔法有关。

    “不是通灵术,只是腐蚀药水而已,他们会使人感染瘟疫。”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

    “混蛋,你还想嘴硬。你是主谋你却不知道为什么!”

    “我受雇于恐惧魔王梅尔甘尼斯,他说要永远净化这个大陆,把它变成黑暗的死亡天堂。”

    “哼,靠几瓶药水就想毒死所有的人,你们还真是天真啊。”阿尔塞斯再次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而此时的克尔苏加德却将手伸进了自己的法袍,掏出了一张卷轴,顿时一道蓝光将巫师笼罩。

    “不好,他想逃。”卫兵长大声的叫道。

    “可恶,休想走。”阿尔塞斯赶忙向巫师冲去。

    突然,一个火球飞向巫师,准确无误的将他手中的卷轴烧成一团灰烬,巫师吃惊的张大了嘴,看着吉安娜:“你竟然。。。。。。”可是,没等到他把话说完,阿尔塞斯就一锤将他打翻在地,还没等他开始抽搐,再次的一锤就将他送往了地狱。

    “多亏了你,吉安娜,否则他就逃了。”阿尔塞斯面带胜利的微笑。

    “我感觉他在撒谎。”吉安娜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或许是你多虑了吧。”阿尔塞斯随即转身对着巫师的部下高声说道:“你们的头儿死了,不想死的话就交出药水,队长,全部给我带下去。”

    阿尔塞斯的心情似乎特别好,似乎忘了此行的目的。

    “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去一下赫斯格林。”吉安娜小声的提议。

    “好吧,反正一切都结束了。”

    阿尔塞斯一行慢悠悠的到达了赫斯格林,当地的士兵们正在训练,村名们都在劳作,丝毫没有瘟疫蔓延的迹象。

    “看吧,我就说已经没事了。”阿尔塞斯得意的队吉安娜说道。

    吉安娜一言不发。

    “嗯,这些是什么?”阿尔塞斯指着一堆空箱子,问当地的长官。

    “王子殿下,这是国王之道运来的粮食,不过您不用担心,我们已经全部发放完毕了。”

    “国王之道?那里的粮食不是受过污染吗,怎么会。。。。。。”还没等阿尔塞斯说完,一声尖叫打破了宁静。

    阿尔塞斯循着声音望去,一个农民痛苦的倒在地上,他双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子,仿佛受到了无尽的折磨,很快,周围的人围了上来。

    “出事了,气氛开始变了。”吉安娜喃喃自语。

    “或许只是太累或是中暑吧。”阿尔塞斯虽然口上这么说,但依然快步赶往事发地点。

    到底的农民渐渐停止了挣扎,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而他的眼睛也开始泛出幽幽的绿光。

    “大家快散开,快点离开他!”吉安娜大声向四周的人喊道。

    可是人们只是望着呼喊的吉安娜,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或许是阿尔塞斯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高举手臂:“全部散开,这是洛丹伦王子的命令。”

    人群这才散开,而此时那个到底的农民竟然站了起来,他皮肤惨白,眼睛泛着绿色的光,眼神呆滞,一团团黑色的雾气在他的头部弥漫。

    吉安娜眼疾手快,从法袍中掏出一张红色的卷轴,口中念着咒语,瞬间,卷轴开始燃烧并且化成一个巨大的火球直接飞向农民,在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后,农民化成了一团灰烬。

    周围的村民吓的四散而逃,而士兵们则向阿尔塞斯身边围拢,似乎吉安娜是一个可怕的刺客。而此时的阿尔塞斯只想弄清事情的真相,他快步走向吉安娜:“怎么了,为什么要杀了他?”

    “僵尸,他已经变成了僵尸,我已经大概知道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吉安娜快步走向当地的卫兵队长:“那些粮食什么时候发放的。”

    “昨晚。”

    “快,通知所有拿到粮食的销售点,立即禁止出售,并且立即回收。还有,所有已经购买的粮食依然要回收。”

    卫兵长看着紧张的吉安娜,一时竟不知所措。

    “这是命令!快去!”阿尔塞斯对着发呆的卫兵长吼道。

    “等等,你们的军粮呢?”吉安娜似乎再次意识到了什么。

    “在粮库里,这次发放的粮食不知道还有没有动用。”

    “好的,你带我们去粮库,通知其他的士兵按照这位法师所说的去做,一定要快。”

    赫斯格林瞬间陷入了一片忙碌之中。

    “这是一个事先安排好的计划。”在去粮库的路上,吉安娜向阿尔塞斯解释了自己的看法:“粮食按照两批发放,第一次只会让人感染普通的瘟疫,而第二次就会使人变成僵尸,这也就是为什么国王之道的粮仓会有通灵术的法术反应,所以那个巫师在说谎,一定有什么人去那里做了手脚。”

    “如果他真的不知道呢?如果是他的主人,也就是那个什么梅尔甘尼斯做的呢?”

    “这不重要,现在的问题是要把所有的粮食销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说话间,众人已经到达了粮库。

    “霍斯凯特!”

    “长官,什么事?”一个长着大胡子的仓库管理员打着哈欠说道。

    “昨天晚上发的粮食呢?”卫兵长几乎是在两秒钟内说完这句话。

    “都在啊,您来检查?”

    “快,带我们去!”

    管理员眼见来了这么多人,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他一边走一边向卫兵长解释:“长官,这次我可是一点粮食都没有克扣,连袋子还没拆呢。”

    卫兵长顿时两眼放光:“真的?”

    “对,你看。”管理员将手指向一堆用大口袋装着的粮食,一边翻看一个小记录本:“总共有24袋,用蓝色标记过的就是。”

    “干得好。”阿尔塞斯终于发话了:“把所有粮食搬出去用火烧掉。”

    “怎么?。。。。。大人?哪里不对吗?”管理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粮食有问题。”阿尔塞斯留下这么一句,转身离开了粮库。

    “他是阿尔塞斯王子,负责此次的瘟疫问题,粮食就是瘟疫的源头,照他说的做,把粮食烧掉,一点不剩,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额。。。可是。”

    “给你加薪,本月的饷银你拿双倍,我会向上级申请粮食补助的。”

    “好嘞。”听到加薪,管理员顿时激动了起来:“我立刻去办。”

    此时,粮库的外面,阿尔塞斯正对吉安娜说着什么。

    “一定有人吃了粮食,而且不会少,所以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你赶快通知乌瑟尔,立即发兵援救。”

    “可是。。。。”吉安娜似乎始终放心不下。

    “没什么可是的,我负责这里的防守。区区几个僵尸,不会有问题的。”

    “好吧,我会尽快的。”说完,吉安娜法杖一挥,一个传送魔法便完成了,吉安娜也随之消失了。

    “哼,几个僵尸而已。。。。。。”阿尔塞斯自言自语,似乎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击退敌人。

    卫兵长从粮库里走了出来:“王子殿下,粮食很快就会销毁。”

    “好,能把这里的详细地形图拿来吗?我们需要研究一下如何布防。”

    “布防?会有敌人吗?”卫兵长一脸的疑惑。

    “你难道刚才没听法师讲吗?”

    “不会有事的,在下已经派出大量部队去找回粮食了。”

    “我担心已经有人吃了那批有问题的粮食,记住,只要吃了这批粮食的人就不再是人了,而是僵尸,懂吗?一种可怕的敌人。”

    “不过。。。”

    “不要以为我们这里的军队能够抵御,要知道,僵尸的数量可是你无法想象的。。。。。。”

    “是的,王子殿下,我们会按照您的指示去做的。”

    布防工作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工人们正在搭建高台,上面用铁皮围住,弓箭手居高临下进行防守,小镇的所有路口都建造了高高的土墙并且挖了很多的陷阱,而阿尔塞斯则带领着一小支部队不断的在各个路口间巡逻视察。

    此时,吉安娜已经到达了乌瑟尔的营地,他负责此次瘟疫的救治,而吉安娜也将情况向乌瑟尔做了完整的汇报。乌瑟尔果然十分惊讶,立即调集几乎所有部队向赫斯格林星夜进发,确保能在阿尔塞斯支撑不住前抵达。

    而此时的赫斯格林则是一番惨烈的景象,无数的僵尸如潮水般涌来,连陷阱都被填平了,土墙更是被轻而易举的推dao。各个路口的防线接连崩溃,阿尔塞斯调集大队兵力不断地在各个失守的路口间来回支援,可是僵尸的数量丝毫没有减少,攻势反而更加猛烈,战士们由于长时间的作战,很多人出现了体力透支的现象,而在战场上的迟疑就是给敌人机会,越来越多的战士被僵尸撕咬成了碎片。

    面对这样的情况,阿尔塞斯只得带领军队退到了最后的箭塔防线,最后的三个路口,一个是阿尔塞斯们来时的方向,还有两个则是通往北方的绝大部分城镇,自然,这两个路口处的僵尸数量是越来越多,看来,第二批发放的粮食已经被大多数人食用了。

    箭塔上的战士不断地向蜂拥而至的僵尸放着箭,由于敌人数量太多,一支箭通常能贯穿好几个僵尸那腐烂的躯体,腥臭的浓血将地面都染成了暗红色,而僵尸们竟然攀着尸体渐渐的向箭塔顶端爬去,好在战士们及时发现,不断地用长矛刺穿靠近的敌人。如此这般,虽然士兵的数量很有限,但是竟然坚持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过毕竟寡不敌众,僵尸竟然将箭塔推到了,战士的惨叫声在夜幕的掩映下显得是如此苍凉与可怖,而这也预示着人类最后一道防线的土崩瓦解,事已至此,阿尔塞斯也只能冒着生命危险放手一搏了。

    “光明与我同在!”阿尔塞斯开始使用强大的圣骑士法术。耀眼的神圣之光照在僵尸身上,动作迅捷的僵尸立即步履蹒跚,不断地抽搐,而仅存的少量士兵也趁机冲了上去,用长剑撕开了好几个僵尸的躯体局势似乎又回到了人类这边。可就在这时,骇人的一幕出现了,在阿尔塞斯到赫斯格林来的那个路口处竟然出现了大批亡灵,并且出现的并不是僵尸,而是更加凶残迅捷的食尸鬼和骷髅战士!

    目瞪口呆的几个守卫很快就被食尸鬼扑倒在地,平日里令敌人胆寒的长剑此刻只能无力的被挥动着,看上去更像是临死的挣扎。而全副披挂的骷髅战士则与精疲力竭的步兵缠斗在一起,很快便占据了优势。

    人类部队腹背受敌,阿尔塞斯只能放弃控制眼前的僵尸,亲自挥舞着战锤与数量多出步兵百倍的亡灵短兵相接,纵然此时的人类各个以一当十,纵使阿尔塞斯的战锤已经沾满了敌人的污血,可人类战士还是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另一边,乌瑟尔的骑士大军已经到达了那个击杀克尔苏加德的树林,吉安娜也似乎感受到了气氛的凝重,经验丰富的乌瑟尔更是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他高声下令:“救出阿尔塞斯殿下!冲!”无数的精英骑士们在号角的鼓舞下冲向了已经尸横遍野的赫斯格林,他们准备用手中的长剑来捍卫骑士的尊严,用战马的铁蹄来粉碎亡灵的诡计!

    阿尔塞斯环顾四周,站着的步兵大概只有十几个了,而敌人仍然在步步紧逼,丝毫没有退却的迹象,一个食尸鬼扑了上来,阿尔塞斯挥动战锤击碎了它的骨头。又是一轮突击,又有几个战士倒下了。。。。。。

    “可恶!难道我就会死在这里?!死在这么一群肮脏下贱的鬼怪手里?!”阿尔塞斯发狂的怒吼,冲向了茫茫多的敌人。闪耀着银色光芒的战锤如一颗黑夜中的流星,将大批的亡灵永远的送入地狱。流星的光芒虽然能照亮整个寰宇,但它却是稍纵即逝的。。。。。。

    阿尔塞斯早已筋疲力尽,刚才因为愤怒而爆发出的短暂战斗力已经丧失殆尽,一把利刃结结实实的砍在阿尔塞斯的左臂上,圣骑士挥动战锤击飞了这个骷髅,可自己却已经是毫无战斗力可言了,眼前的敌人张牙舞爪,似乎在提前庆祝战斗的胜利,而此时的阿尔塞斯却无暇顾及,因为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久违的号角声在赫斯格林上空响彻,乌瑟尔的白银之手骑士团全体抵达前线!

    强壮的战马轻松撞飞啃食尸体的食尸鬼,尖锐的长剑一把把洞穿了骷髅的身体,锋利的短刃更是将僵尸的躯体撕得粉碎,骁勇的骑士们在短短10分钟内就控制了局面,阿尔塞斯也被乌瑟尔救起。

    “军医!帮王子殿下检查一下伤势,看来,手臂可能受伤了。”

    在简单的包扎过后,见没什么大碍,乌瑟尔挥手示意军医回避。

    “乌瑟尔。。。。。你来的真及时,否则。。。。我早就被撕成碎片了。”阿尔塞斯坐在地上,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见阿尔塞斯直呼其名,乌瑟尔心中掠过一丝不快,但他还是很好的掩饰住了自己的内心想法,说:“我没想到你能坚持这么久,好样的!”

    “如果也给我一队骑士的话。。。。。。”

    还没等阿尔塞斯说完,乌瑟尔便打断了他的话:“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孩子。我们必须要找到解决这一切的方法。”

    “我有一些你不知道的情况,刚才打斗时,我收到了一封画着骷髅的信,寄信者就是此次阴谋的幕后黑手,他叫梅尔甘尼斯,是个吸血鬼头领,他说自己在萨斯奥勒姆,已经向全体市民发放了能把人变成僵尸的粮食,他说不出3天,整个萨斯奥勒姆就会在他的掌控之下。”

    “嗯,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乌瑟尔低下头,似乎在思考着对策。

    “这需要考虑么?萨斯奥勒姆里面住的已经不是人了!他们转化成僵尸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那么你想怎样?”

    “整座城市必须被净化。”

    “什么?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一定还会有别的办法。”

    这时,吉安娜也走了过来,其实她早就听到两人的对话了。阿尔塞斯用手撑着地面颤抖的站了起来,他用没有受伤的手高举象征着王权与力量的战锤,对着乌瑟尔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乌瑟尔,我以未来国王的身份命令你杀光城市里所有的人。”

    乌瑟尔正色道:“孩子,你现在还不是国王,就算你是国王我也不会遵从这个命令的。”

    “那么很遗憾,我只能将你的这个行为视作叛国了。”

    “叛国?你疯了吗?阿尔塞斯!”乌瑟尔显然没有想到阿尔塞斯会说出这样的话,顿时惊讶的不知如何应对。

    “不。。。。。。”吉安娜试图劝说阿尔塞斯,但她话还没出口就被阿尔塞斯打断了:“住口!既然这样的话,乌瑟尔,我以继承权的名义解除你的职务,并且剥夺你圣骑士的称号。”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乌瑟尔或许是被阿尔塞斯的举动惊呆了,他开始大声的质问。

    “那么现在,还想拯救这片大陆的人,留下来,其余的人。。。。。。从我眼前消失。”阿尔塞斯语气有一点低沉,因为他看见大批的骑士与步兵走了,而乌瑟尔则留下一句:“阿尔塞斯,你正跨过一个危险地门槛。”说完,跨上他的战马,疾驰而去。

    望着四散的人群,阿尔塞斯或许体会到了什么是众叛亲离,他抬起头,努力搜索着一个人的身影,他想在她那里获得一丝认可与肯定。

    “吉安娜?怎么?难道你也要走?”望着吉安娜远去的身影,阿尔塞斯似乎是喊着说出这句话的。

    吉安娜转过身,来到了阿尔塞斯跟前,低下头,似乎用带着歉意的口吻说道:“对不起,阿尔塞斯,我不能看着你这么做。”说完,吉安娜转过身去,略一迟疑,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

    带着仅有的几个士兵,阿尔塞斯踏上了去萨斯奥勒姆的旅程。而这时,那个神秘的乌鸦人又出现了。

    “现在,年轻的王子,你已经救不了你的人民,唯有去西方。。。遥远的卡里姆多,只有在那里你才会找到对抗恶魔的方法,才能真正的解救你的人民。”

    “这是我的领土,我为什么要逃?我能做的就是抗击敌人,将他们永远驱逐出境!”阿尔塞斯丝毫没有听从乌鸦人的劝告,语气依旧强硬。

    “你越是消灭敌人,只能加快把他们交到恶魔手中的速度。。。。。。”说完,乌鸦人便化作乌鸦,消失在了天空之中。

    阿尔塞斯看着乌鸦人逐渐消失,并没有任何改变决定的意思,仍然率领仅有的部队向萨斯奥勒姆进发。。。。。。

    萨斯奥勒姆,这个城市并没有任何和往日不同的地方,但是在阿尔塞斯看来,这已是一座死亡之城,一座满是僵尸与亡灵的恐怖之城。。。。。。

    这时,阿尔塞斯最痛恨的人出现了,梅尔甘尼斯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阿尔塞斯面前,用毫无变化的机械语气说道:“你终于来了,我是梅尔甘尼斯,这座城市即将成为你的坟墓,所有的市民都将变成你的敌人,阿尔塞斯,一切都该结束了。”

    阿尔塞斯看着眼前这个可怕的怪物,苍白的面孔,带血的嘴角,额头上两根巨大的角弯曲地向天空刺去,巨大的残破翅膀,修长的手指锋利的爪子,这一切让阿尔塞斯不由自主的说道:“难道你是吸血鬼?”

    “吸血鬼?那只是我们低级的族人,我是恐惧魔王,吸血鬼只是我们奴役的工具。”虽然语气依旧僵硬,但是阿尔塞斯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得意。

    “是吗?不过很遗憾的告诉你。我宁愿让市民死在我的手上,也不愿然他们变成被你奴役的工具!”

    “是吗,那就等着瞧吧,我会挨家挨户的将他们变成僵尸,直到生命的火焰永远的熄灭。”说完,梅尔甘尼斯一道传送术将自己送走了。

    阿尔塞斯紧握手中的战锤,他没想到,这把战锤有一天竟会粘上普通市民的鲜血。。。。。。

    哀嚎,惨叫,惊呼而绝望的人群,他们没有想到会有一个长着翅膀的恶魔会出现,更没想到他们平日里爱戴的王子竟会向自己拿起屠刀。。。。。。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整个城市只剩下幸存者们在搬运尸体,遍布街道的尸体,流变四处的鲜血,绘成了一张张令人触目惊心的地图。而此时的阿尔塞斯,则正在疯狂的寻找梅尔甘尼斯,他的全身沾满了鲜血,似乎经历一场殊死的搏斗,而又有谁知到,这些血全是来自于这场他自认为正确但却是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啊。

    阿尔塞斯一行来到了萨斯奥勒姆附近的树林,这时,那个僵硬的声音又响起了,梅尔甘尼斯再次如鬼魅一般的出现,他看着浑身是血的阿尔塞斯,嘴角泛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你狠勇敢,但是这仅仅是开始,去集结你最强大的部队,到诺森德找我,在那里你就会得知你真正的命运。”说完,梅尔甘尼斯再次消失了。

    望着神秘莫测的恐惧魔王,阿尔塞斯高举战锤,愤怒的大吼:“我会追你到天涯海角,不惜任何代价!”

    不惜任何代价。。。。。。。果真如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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