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软无力,皮肉疼痛,这是宁端惊醒后的感觉。她试图找到疼痛的来源,奈何一条黑带遮住了她的双眼。视觉是漆黑的,她的感觉开始变得敏锐,她清晰的感受到有人在摆布着她的身体,把她摆布成屈辱的姿势。
此刻的她正跪趴着,身后有力量凶猛的在她体内穿插,那力量似乎想把她击穿,她本就因为设计而无力,现在更是如巨浪中的舟,因为承受不住那份摧毁的力道而大力摇摆着,濒临散架的边缘。
疼痛从身下的某一点传来,紧致的通道被粗鲁的开辟,宁端被迫的承受着,破碎的嗓音低低的呜咽着。她睁大眼睛想否认这一切的真实,奈何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残忍的打破了她的自我欺瞒。
宁端开始挣扎,可她的手被身上的男人死死的箍着,两只腿也被紧紧的压着。挣扎在此时显得最为无用,她怎么也没有料到在她看来极其遥远的事情会降临在她的身上,命运的神奇也许就在于平地惊雷。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事情虽已不可挽回,但宁端试图从这个男人口中得到些什么。
她说:“你这么做是要坐牢的,告诉我为什么?”
可男人根本不理她,动作更加凶猛,宁端在他粗暴的对待下再无法说出完整的语句,她被迫摇摆着,撕裂的疼痛与异样的感觉充斥了宁端整个神经,感官达到极致时,宁端两腿一软昏了过去,但男人并未放过她,他将她摆成各种姿势迎合他,宁端就这样在昏睡中清醒,又在清醒中昏迷。
在不知道经历过几次的昏迷后,宁端终于能顺利清醒。
睁眼的刹那,夜里的不堪如蝇虫觅见食物般汹涌浮现。宁端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要做什么。
房间里的迷乱气息依旧浓重,宁端机械的起了身,目光呆滞,她只是一条腿刚落地,然而整个人却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下体有液体因此而流出。宁端一惊,然后开始痛哭起来,她还没有经历美好,就这样被毁了,还是毁在她的朋友和一个陌生男人的手中,这样的打击她实在是难以承受,但因为这个她就活不下去了吗?宁端想起了把她当做宝贝的父母,她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他们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她好好的,她无法想象若是自己为此而做了啥事他们该如何生活。
很多事情不过就是一念之间,念起,心生,一面善果,一面恶报。
宁端哭够了,她开始试图站起来,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报警,她不会让这些人逍遥法外。她开始寻找手机,摸索了一圈,宁端在阿琦给她倒水的那张桌上找到了手机,然而除了手机之外,还有一张打印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报警后你的美丽会被你身边的每个人看到”
看了字条后宁端气的浑身颤抖,她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并思索着要搜集什么样的证据。
她拿起了手机,发现手机无一丝反应,看来是电量耗尽,环顾了一圈,宁端这才发现这这个屋子里并无通讯设备,一切都好像是一个设好的圈套,而她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圈套所套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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