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惨叫声随着衣服上最后一片布料彻底消失,我仿佛啥事都没发生般掏掏耳朵,再次看向手中握着的那个东西,不再是血淋淋的胳膊,却是亮一片的火把。
“下次要假扮别人的话,记得带上影子。”
面无表情看着陷入火海中不断挣扎的“理可”,她身上的火焰渐渐了,而在原本她站的位置留下了一堆纸的余烬,普通人被烧死后是不会这样的,很明显,这个是假货,不过新的问题又来了,她是假的的话,那么真的理可在哪?
我环视四周,却见周围已经发生了异变,就像进入平行空间一样,平行空间里的任何东西被破坏,在现实中却是完好无损,一般懂得术法的人在开打之前都会很自觉的设置这么一个空间,因为他们有自己的目标,并不想伤及无辜。
当然,还有一些以屠杀为乐趣的术士不会这么做,他们目的就是杀戮,设置这么一个空间虽然不费时但却完全没有必要……话题有些远了,让我们重回正文。
走在看不到尽头的走廊,两侧是在黑暗中隐约可见轮廓的书柜,感觉有影子从身边飘过,回过头却什么也没见到,可我知道那绝对不会是幻觉,但现在不是考虑可能会突然从角落里钻出来吓我的影子的时候,必须要找到理香她们。
雪穹倒是不担心,她变身后绝对能完虐咸鱼,可是理可和相柔就麻烦了,她们的设定是普通人,打又打不过、跑还跑不,落单绝对会被抓,而且现在是在别人设置的平行空间内。
越想越担心她们,脚步不禁也快了不少,可是却也只是盲走并没有方向,周围景色开始变化,时而是森林,时而是沙漠,可无论哪个都只是虚影,并未感觉得到。
步行的无聊与内心的焦急使我不停用手中木头(已经熄灭)轻拍着手掌,后来我才想到那动作和黄牛(票贩子)等人买票的动作一毛一样,就在这时,罡风从背后袭来,而早已我却早已觉察到动静闪了过去,样,就这还想伤我?
然而躲过还没5秒,从土中突然钻出的影子触手像打蛇上棍般缠住了我的脚踝,下一刻,只感觉周围的东西快速移动,后背一疼,砸碎了书架。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口咬在胳膊上,鲜血顺着牙齿流了出来,视野也变得通红,说实在的,我并不喜欢愤怒见血才能激发身体潜能的设定,作者,咱们就不能打个商量换一个?
这么在心中吐槽的同时,也戒备着周围,地上有什么东西匍匐在地并且爬过来,然而我却还不知道我获得的是什么力量并且不断“调试”——用牙咬胳膊,不断的进行变身。
眼见那些跟触手一样的东西离我越来越近,确定自身属性加成为“力量”后,在又粗又长触手准备把我像对待《触手本子》中少女一样缠起来时,我不禁心一横,同时抓紧刺过来的触手,仿若少女肌肤般的触感竟让我心中升起一丝触动,手感还不错,就是有点黏,看来触手怪老兄保养的不错啊。
呃,好吧,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发挥凹凸曼打怪兽时常有的镜头,双手拽紧怪物的触手把它从地下拉出来,竟是一颗仿若刺球的头!只不过头上却没有刺,而是伸出来可达几米的触手。
见自己被我拽了出来,触手怪很不爽的发出一声闷吼,发动其它带刺的触手,为了把我也变得跟他一样般刺过来……
就这样,我跟触手怪老兄打了快半个时都没有分出胜负,正当我考虑露出破绽摆它一道时,它却仿佛感应到什么,身体瞬间消失,只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呃,这就结束了?好尴尬。
继续走着,温度却越来越低,而周围不断变化的景色也慢慢固定了下来,此时的我走在通往不知何处的楼梯上,两侧是厚实的墙,前方和身后都是看不见尽头的楼梯,而我则现在上下楼梯的连接处,难道这一章,作者准备走恐怖路线了?
心中胡乱吐着槽,仿佛是为了映证我的猜想,下一秒耳边响起了音调很低的童谣,颤音听得让人心里发毛。
“月亮月亮闪光光,照得台阶白又慌,染血裙儿顺阶飘,断脚声声阴风吹,一阶更比一阶高,诶诶诶?上去六阶下去五?遇到七阶不要数,沉着脑袋低着头,莫看她脸上血流……”
童谣里讲的应该就是遇到白衣(红衣)姐姐时的做法吧,也就是专心走路不要乱瞅,同时还要注意脚下的台阶,往上的话,一旦发现多了一层台阶,千万不能脚贱踩上去,因为那很有可能会触发恐怖事件的。
然而越是这么想,我的意识却越变得模糊起来,但是却可以很清晰的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晃了晃看向周围已经扭曲成一片的的眼睛,不知何时,脚踏上了不应该踩的那层台阶,吹来的冷风使我瞬间清醒,然而视野中却是一片黑暗,感觉一双干瘪的手紧紧捂着我的眼睛。
不用想都知道我被针对了。
耳边再次响起了童谣,名为“压力”的兽从急剧降温的空气中滋生出来,压抑住内心那份狂动,不过声音却是手的主人发出的,那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股未知的力将我往后拽。
正当我身体由于失去平衡快要顺势摔倒时,几条粗壮尾巴从土中钻出来,缠住我的四肢将我扔到了顶层台阶上,慢慢从地上爬起,看向远处,已经变身的雪穹正和被黑发遮住脸的红衣姐姐打的不可开交。
太好了,还好有雪穹,诶!不对,雪穹在这里的话,那理可和相柔不就没人保护了?
想到这一点,我犹豫下,还是决定先去找理可她们,因为我从雪穹和红衣姐姐对打的半分钟内猜测出雪穹应该可以稳胜,又想起之前的童谣中有“莫看她脸上血流”这一句,还是提醒道:“雪穹,你跟她打可以,别看她的脸啊。”
“哥哥有毒吗?不看脸怎么跟她打?”
“不看脸也能打好伐,比如说利用感知?不是说瞎子听力要比正常人高个几倍吗?”
“呃……”
“总之,你看着她的脸打的时候要心,当作是建议。”
见红衣姐姐攻击速度越来越快,意识到继续跟雪穹说话会影响她出招,撂下这么一句话后便离开。
继续走在寒如冰窖的道路,前方可以看到有从土中钻出来的冰棱,不,也许并不是从土里钻出来,而是水蒸气液化又加速凝结,也就是说这个地方气流是流动较快的,既然如此就一定会有类似于制冷装备的东西。
被好奇所产生的狂热勾起念头的我傻了,在短暂性忘了要找理可和相柔外,同时也忘了不能把平行空间与现实作比较,等考虑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已经傻不拉几找了快半个时,我有句一定要讲!
就在我打起精神准备重奔最初的那个目的的时候,前方传来说话声,声音听起来应该不止一个、而且都是女生,不过我可不认为是空间制造者见我在这里辛苦的呆了那么久、同情我而发的福利。
感觉仿佛有数千万只草泥马来回踏着我心中那片青青草原,可我还是脚却不听使唤走过去,不但走,还是挪着太空步挪着过去的。
借助突然多出来且插在书柜上的火把,我看清了前方的人影,正是理可、相柔还有几个像是游戏一样存在的同龄女生,由于那些妹子颜值没有理可高,这里就不多做介绍了。
唯一使我在意的是蹲在地上、一副跳千本樱前奏的女孩,她的眼睛被惨白布带绑住,隐约可从眼睛位置看到红得发黑的血,身上穿着破损的夏季装,裸露出来的皮肤刻有道道热辣辣疼的红痕,她像那些三流本子的女主一样躺在那里。
不过我还是认为不会开本,注意到理可和相柔眼睛都空洞望着前方,知道她们两个现在“魂不附体”又或者是被控制了,现在去试图“叫醒”她们的话,很有可能非旦不能救人反而自己也搭进去。
“这次玩什么?”暂时不去考虑救人这种骚操作,便跟看起来一身&bss气息的遮目少女搭话,“难不成是丢手绢?”
至于我为什么要主动搭话,先声明我并不是怂,更不是怕她,而是觉得能动口就绝不动手,这是战略——一种变被动为主动、能给自己增加存活率的战略。
表面上是我在听询她的意见,但实际上我已经在无形中掌握了话语权,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刚准备提出玩一些不危险的消遣游戏时,遮目少女仿佛才注意到我般看向我,同时站了起来,围着她的女生们很自觉的给我腾出了一个位置,而她则伸出葱指指了指那个空缺的位置,示意我到那里去。
知道不去的话可能会直接开打,而之前所做的也就白做了,我还是很听话的站在了那个地方,然后一脸懵逼看着她,希望她能给我个答案。
她注视了我几秒,口微张,空灵声音响起:“笼子中的鸟儿无时无刻都想要跑出来就在那黎明的夜晚白鹤与乌龟统一的时刻背后面对你的是谁呢!”
“啥意思?”
“围着我转圈,当我唱完这首歌曲,站在我身后的人跟我换位置,由他来当鬼进行新的一轮。”
“什么时候会结束?”
“当所有人都变得和我一样成为鬼时才会停止。”
“这么麻烦的话,为啥不直接把玩的人变成鬼?”
“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变得,这中间还牵扯到概率学和经济学等等容易把人绕进去就出不来的学问。”
“ha”
“总之一切得按程序来好伐,不然的话我就得考虑用暴力来解决了。”遮目少女冷漠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丝苦笑,“我并不想用最后说的那个方法,但是也不介意用。”
也就是说,说了半天还是要打是吗?
“d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开打不就好了,浪费这么长时间是来搞笑的?还是说你和作者是一伙的?来凑字数的?”
“啥?”
遮目少女并不懂我的吐槽,愣在原地,微张嘴巴。
呵呵单纯,我的“思维语言”岂是你能够明白的?连我有时都不明白我说的是啥呢!(作者:你特么好像很骄傲的样子。)
趁遮目少女还未从石化状态回过神,我已经啃了我胳膊好几口好让我调整到足够作战的状态,可附着到身上的都是一些垃圾属性,例如指甲变长,头发变成钢刺……总之是一些很鸡肋的属性,除了看着很智障外就再也找不到别的好处。
感觉到十指传来的异样感,看去,每根手指头都已变成了十字棱片,指尖位置是跟蝎子毒针相差无几的毒针,感觉这次的变身……还阔以。
手指如破风之势向遮目少女切去,几道亮光闪过,少女脸上的绷带脱开滑落,露出黑的空旷幽邃的空洞,而在她脸上,几道血痕正不断向外渗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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