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笠男在一旁看着整件事情的发展经过,年轻人身上的永恒玄冰让他也感到惊奇,看到女孩还妄想用自己的血液来救年轻人,冷笑一声暗叹这群人的无知,中了永恒玄冰毒还想活命?真是白日做梦,他也懒得去理这些人,这一架打下来,他也玩够了,不想再和这些人纠缠,反正预言中会阻挡他的人已经死了,他也没什么好顾虑了,留着这些人也没用,直接杀了省事。这个任务他交给了群猴,他打了个手势,山上山下的群猴早已按耐不住了,发出阵阵的呐喊声,一声呼哨过后,群猴犹如群鬼出关,猴怪,飞猴怪,巨猴,全部都一拥而上,从山上山下各个方向狂奔过来,漫山遍野,足有数万之多。其实只需要来十来只普通的怪猴就可以把这群人人带伤,个个挂彩的人全部送去见马克思,但是斗笠男却命令了全部猴怪一起上,数万只怪猴的冲击无法阻挡,这些怪猴只需要从这里路过,他们都会被踩踏成肉酱,更不用说攻击了。但是就算明知道无法阻挡,也要拼死一斗,谁也不想什么都不做就死在这里,要死也要应用的战斗而死,经历了这么多的生死离别,这里的所有人都变得勇敢坚强了,面对漫山遍野的猴怪,竟然没有人逃跑退缩。他们把老弱病残和女人孩子都送到了人群中央,士兵在最外层,年轻力壮的人次之,以年轻人和女孩为中央围起了一个防守圈,纵然知道这个防守圈挡不得怪猴的一冲之力,但是谁都不愿意当怕死鬼,个个都想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给自己一份满意的人生答卷。
队长端着枪领着士兵站在包围圈的最外层,脸上没有一点点的惊慌之色,最后一战的必死决心显在神色之间,子弹已经顶上了膛,目光注视着远处奔来的怪猴,随时准备开展这人生的最后一战。怪猴离人群越来越近,人们越来越清晰的看到怪猴脸上狰狞的面孔,天上也是影影绰绰的一片飞猴袭来。等怪猴进入了枪支的射程范围之内,队长一声令下,四五十止冲锋枪齐声并发,枪声在盘地里激起阵阵的回荡,枪口的火舌发泄着人群的怒火,枪声的震荡代掩盖了人们的怒吼。“鼬”特种部队是全国的精英特种部队,训练有素,实力强劲,军事素质极高,在如此的敌我强弱一边倒的情况下,每个士兵都能保持极度的镇定,每一枪都能实际的打出效果来,虽然怪猴身手敏捷,可以躲开大部分的枪弹,但是冲过来的猴怪实在太多了,躲闪不方便,而且士兵们射击精度很高,枪枪都瞄准要害,所以号称“抢打不着”的猴怪,也有一大片被冲锋枪扫在了地上,被同伴踩成肉酱。怪猴还没近前就已经倒了一大片,但士兵只有四五十个,而怪猴则有数万之众,敌我态势相差太远,并且怪猴本就机警敏捷,极难对付,虽然在太密集的情况下被扫倒了许多,但怪猴很快就接近了人群,近战中冲锋枪面对速度极快的怪猴失去了作用,士兵们都纷纷拔出军刀肉搏,虽然特种部队的士兵身手比普通军人要强许多,但是相比于怪猴这种极迅速,力量又大,爪子又锋利的怪物又怎么是对手呢,很快就有大量的士兵丢掉了性命,防御圈出现了缺口,这些被解救的年轻力壮的人都纷纷捡起地上掉落的刀枪加入到战斗中去,那里有缺口就往那里去补,前赴后继,没有一个人犹豫退缩,个个都是一副慷慨就死的模样。地上尸体越来越多,还有被撕碎的人类肢体,也有几只怪猴在乱刃中倒下,但更多的是人类的尸体,在防御圈里面的人听到外面的厮杀声,都面如土色,个个都默不作声,没有人在这时候哭出来,也没有人去阻拦那些出去“就死”的人,因为他们都明白了,哭是没有用的,呆在这里也是迟早要死的,还不如让他们出去拼上一拼,虽然也是没有赢得希望,但毕竟是为了守护自己的爱人而死,死也死得有意义,也不枉相爱一场了。
防御圈越来越小,最外层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在最里面的人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最后的时刻,没有人再惧怕死亡,没有人再感到惊慌,每个人都摩拳擦掌,想着该自己上的时候出去拼个你死我活,所有人不需要指挥,不足要督促,该自己上的时候,都勇敢的拿起武器上去拼命。白衣人重伤躺在地上,虽然也很想出去砍死这些可恶的怪猴,但身体却已经不允许他这样做了,他只能躺在里面听着外层的厮杀声,等待着怪猴来给他致命一击。他想到了一件事,看看倚在一起的冰晶年轻人和女孩,问张老:“师父,这里有数万的怪猴,就算年轻人醒过来,他也不可能杀完这么多的猴怪,以他现在的身体,就算要对付一两只都是很困难的,都这种情况了,救醒他还有意义吗?只是换个方式死而已吧。”长老正在转佛珠念佛经,听白衣人这样一问,回答道:“生有生之道,死也有死之理,如果他能活过来,自然是有意义的,并不是换种死法这么简单。汝不曾闻‘有些人活着,但他早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但他却还活着’,是生是死在于一个“心”字,只要心能活过来,那么就算她们俩都死了,那么她们也还是能很开心的活着的,活在人们的心目中,活着历史的长河中。此时生死早已经不重要了,女孩现在救的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心,就算他醒过来之后,两个人马上被杀死,那她也是救了他。”白衣人看着女孩,只见她面带微笑、双眼微张的倚在年轻人脸上,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在和他说着悄悄话,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悄悄话,女孩似乎已经沉醉于自己的世界中了,对于外面的危险全然不觉,也许不是不觉,而是已经毫不在乎了,她只想让年轻人醒过来,她只想救他,她只想和他好好的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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