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鸿镜,铭不碎他老爹,全称铭鸿镜神,昵称镜神。就是被尊称为芽母的那粒种子所孕育的第一个孩子,身负芽母一半灵力,却只会睡觉的那个不着调的大哥!
相对比郢闲灵神的懒惰(人家起码还挂着个自由神的职衔),他对十天神界的贡献恐怕只有一个——多罗灵神的灵力提款机!还必须是他血槽全空的时候才能起作用!
作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有原则,五讲四美三热爱学的贼溜的向上青年,又身为混沌中第一个有了意识的神灵,却偏偏逃脱不了只能沉睡的宿命!他那些个说不出来的憋屈难受啊!就甭提了!
他在痛苦中挣扎,在迷茫中反思,在睡梦中奋进,在——反正在经年累月的抓狂中,他体内的一丝灵力挣脱了睡梦的束缚,生成了另一个本体!
十天神界从此出现了两个铭鸿镜,一个依旧在上古第八重天里呼呼大睡,一个浓缩成七八岁孩子的外形,却一头白发,胡子一大把。
尽管如此,依旧让铭鸿镜激动不已,他终于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十天神界里呼啸来去了!不止是十天神界,他还可以在弟妹们所创造出来的位面里自由穿梭,感受世间浮世绘的壮美,这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
但是,很不幸的,悲剧很快出现了——他发现他身体里能支配的灵力,就只有那么一丢丢,仅仅一丢丢!他的副本之旅,过得惊险刺激,高潮迭起,却没有一次能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他憋屈,他难受,他拿脑袋撞铁球。
俗话说,这要是被逼急眼了,母猪能上树,兔子能翻墙,老丈人能打丈母娘!
他在经过绞尽脑汁的冥思苦想后,千辛万苦终于捣鼓出了一个铭不碎,这是他毕生最伟大的杰作,从此他的世界里桃花朵朵开。
没错!铭不碎就是他一个人捣鼓出来的,铭不碎他——没,有,妈!
牛逼不?玄乎不?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谁让人家有家族遗传史呢!
铭不碎在出生的一刹那,上宫第八重天里的铭鸿镜本体灵力就减少了一大半。这个自带吸奶神器的孩子,把所有上神们吓得魂飞魄散。上宫八神不准孕育下一代的禁令也在同一天被郑重写进律典里!
歪了一下楼,接着说回生日宴。(铭不碎:姓棠的,你好像经常歪楼!。。。。。。滚!)
铭鸿镜抹着嘴上的油星子,笑眯眯道:“你儿子回来了没?”
记者们的耳朵全都竖起来,连镁光灯的闪光都弱了下去。
郢闲灵神苍白的脸涌起两团红晕,一时间看呆了许多人。他声道:“回来了。”
许多人其实从报纸上早就知道了郢闲灵神生子的消息,现在经他亲口证实,心碎声落了一地。
铭鸿镜突然想起来什么,又不敢确定,疑惑道:“我好象记得,还有件了不得的大事要宣布,怎么想不起来了?”
旁边有记者习惯性要提问,被捅了一下后腰,吓得一激灵,急忙闭紧嘴。
这场宴会提前通知不准在会场上提任何问题,他如果破戒,记者这碗饭就别想吃了!
铭不碎快要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他可不想被老爹逮到,现场爆什么劲料。
多罗灵神更不想在这种场合提什么劲爆话题,微微点头道:“坐吧。”
由盘疆灵神带领,所有站起来的上神们集体向郢闲灵神行礼,带动着后面的与会者一起跟着呼喊:“拜见郢闲大人。”
郢闲灵神的脸更红了,勉强挺着胸膛道:“各位免礼,请坐。”说完自己先跑到座位上坐了下来。
铭不碎听到身后有少女的议论声:“郢闲大人真的好呆萌啊。”
“是啊,好可爱呦。”
“只可惜结婚了?”
“不知道他夫人长什么样子?”
“还有他儿子,一定也是个大帅哥吧?”
“好想看看长什么样子啊。”
铭不碎仔细一想,郢泽那张面皮至少跟郢闲有九分象,这帮丫头们又有肖想的对象了。
直到这时候,被召唤的护卫才挤出人群跑进来,铭不碎又撒了会儿酒疯,半推半就被护卫们扶了出去。
会场外,得到消息的张辽带着一个队早就等着了,接了铭不碎直接回到府邸,铭不碎二话不说,扑到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第二天醒过来,水还没喝一口,妲己就冒出头来:“今日任务——拜访宣催大人!”说完嗖一下缩回脑袋。
。。。。。。
这是什么态度?越来越没规矩!
算了,不跟孩子一般见识。他洗完澡,换一身紧身束腰的武士长袍,吹着口哨走出屋门。门外夜幕低垂,繁星满天。
他点上一颗烟,深吸一口,走进传送阵。
因为是正式拜访,他选择的是宣催灵神宫殿大门口的传送阵。守门的神侍早就接到通知,亲自将他迎进大厅,奉上香茶盘点。铭不碎捡一颗果脯丢进嘴里,又喝上两口热茶暖暖胃,摆一个舒服的葛优瘫,惬意的翘起二郎腿。。。。。。跟扭了八道弯的皮皮虾一个德行!
宣催灵神迈着丈量好的步子,缓缓从后堂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铭不碎一跃而起,规规矩矩站好:“大人我来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坐。”宣催摆摆手,坐到椅子上。
铭不碎坐回去,一眼看见他身后的邱唐,热情招呼道:“邱县令,啊不对,应该叫婶婶了,你好啊。”
邱唐脸色微红,抿了抿嘴角道:“你好。”
再看另一个人,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穿一身麻布长袍,身材挺拔修长,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神情专注严肃,面色坦然与他遥遥对视。
铭不碎觉得此人很是眼熟,忽然脑中灵光一闪,疑惑道:“你不是,不是内个,内个。。。。。。”
那人双手交叉,上身微倾,施礼道:“密罗见过不碎大神。”
铭不碎道:“你不就是内个乞丐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宣催慢慢刮着茶杯里的茶叶沫,慢条斯理道:“这我就要问你了,不碎大人,你到底对他做过什么?”
铭不碎一指自己鼻子:“我?”
我能对他做什么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