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起你了还记得那年我们都很快乐当我唱起这首歌眼泪不听话了才发现你是最无法代替的……”
后来的很久,她再听起这首歌都会想起她流泪的模样,也徒然发现每首歌的歌词其实都是一个故事的存在,没有故事的人听着无动于衷,有故事的人听着泪流满面。
“陆师傅,又有大手作了?”祁南川把思绪收回,很高兴地笑着冲她喊了一声。
只见那白了头的人懵懵地抬起头,扶了扶鼻子上的老花镜仔细看了好一会,这才反应过来这来人是谁:“哎哟,丫头回来了,来来来,让奶奶看看,去那么远的地方上学适应不适应啊?”
陆奶奶从头到尾很认真的看了看,视线最终停留在那消瘦的脸蛋上,有点心疼的抚了抚道:“瘦了,怎么瘦了,那边的东西都吃不惯吗?”
“……没有,哪里瘦了?”祁南川心里阵阵暖意流过,看了看这四周围寻找陆姨的身影却不见,“就你一个人?”
“啧啧,哪都瘦了,这不该瘦的地方都瘦了……”陆奶奶还在感叹着她消瘦的问题,说出的话算是说者无意可祁南川却听者有心了。
“……”祁南川额头冒出三条黑线无语了,什么叫不该瘦的地方都瘦了。
“你陆姨她昨晚帮我看店,现在在休息。”陆奶奶拉着她坐下,让她等等,她熬了汤。
“不用忙活了,我……”祁南川见她又要去忙活,忙劝说道真的不用了,而且她今天来主要是来问她讨一样东西的和让她帮瞧瞧她昨晚配置出来的配方还有什么问题。
可她还是不管不顾的进了厨房,她前脚刚进,有人后脚就从厨房里出来了,祁南川没想到这么快,边从背包里拿出配方和未成品边往厨房望去,看到一个她从未见过却感觉特别异常的人。
这人年级应该和冉差不多,十七出头,一身纯白色的连衣裙,头发挽起了一半,五官端丽到无可挑剔,仔细看了几眼竟发现是粉黛未施,肤色柔润纯净,无一丝瑕疵,真正当得起天生丽质一词。
之前来这的游客漂亮的占多数,可像她这般带着灵动纯净的女孩倒是不多,虽然很漂亮,可祁南川也知道一直盯着一个人久看是件不礼貌的事,所以有点讪讪地笑着点头专注着自己的事。
那人一直还是一副浅浅笑着的模样,似乎看着她很是惊奇……还是一丝似乎认识她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等她把东西拿出来都放好,准备起身自己去陆奶奶的炼香室时,感觉到她一直在看她,她有点不解,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白色衣服女孩也不躲闪,就这么看着她冲她咧嘴一笑,然后端着手中吃的东西上了楼上的房间,留下祁南川这人在原地凌乱。
这孩子大早上的怕是没睡醒吧!
“丫头,来来来,都还没开锅的,我一直用火温着的,尝尝。”
就在她觉得莫明其妙不知所以然时,一阵香味扑鼻而来,陆奶奶端着一大碗鸡汤从厨房里出来了,脸上尽是欢喜和幸福。
“谢谢奶奶。”知道这老人固执,傲不过她,祁南川干脆也不推三阻四的拒绝了。
端着那精致的青花瓷碗,拨开那些属于土鸡特有的,如黄金般色泽的鸡汤汁油珠儿,雪白的汤顿时浮现在眼前,她用勺子盛起浅尝一口。
熟悉的感觉,唇齿间荡漾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香味,久久不能散去,待吞下去以后,回味悠长,隐隐还带着一股党参黄芪的药香,混着鸡肉的独特味道,熟悉的味道。
“怎样?”陆奶奶追问道,深怕自己的厨艺不行了。
“好喝……”祁南川见她眉眼都笑了,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只是恍然间有种家的感觉,“奶奶的厨艺向来都是大厨级别的。”
“好喝多喝点,不够里面还有。”陆奶奶听着这话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看着她喝得高兴,心里更甜了。
祁南川喝了两口,想起刚刚那个奇怪的白衣女孩,随口问了一句:“刚刚那个女孩刚到的?”
“昨天我们吃过晚饭后到的,你陆姨看的店,她安排的房间。”陆奶奶这才瞧见桌子上放着的一个香盒,看了祁南川一眼眼睛都亮了。
她有点迫不及待地打开,然后沿着香盒旁边轻轻嗅了嗅,眼里渐渐浮起一阵欢喜,这香气她是没闻过,不过细细一嗅倒觉得好生奇怪。
“这个香,你们的课程?”
她怎么感觉嗅出了一种是人身上的带着的香气的感觉,淡淡清清,寻寻觅觅的扑朔迷离之感,从某种严格的意义上来说,它算不算是一味香,但是一种味道。
祁南川放下汤,拿着香神神秘秘地摇头笑道:“你猜。”
“……我怎么感觉是你心上人的味道。”
第一次见这丫头这么宝贝一盒香,还这么欢喜忍不住这么远拿来与她分享了,除了恋爱了,她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了。
“……”祁南川觉得不可思议,随即白皙的脸颊两边渐渐红了起来,她有点娇羞地把香收起来沉默了好一会,才反驳着不肯承认,“才没有。”
“哈哈哈……长大了,都长大了。”
陆奶奶拿着配方把老花镜重新戴好看了看,一边看一遍点头称赞着她有头脑,知道用这么多东西平常不可能混在一起的原料混在一起来炼制,很有想法,也很大胆。
“来跟我讨东西的吧?”陆奶奶看到配方的后面有一味市面上已经很好的东西,就知道这个鬼精灵此次来的真正目的了。
“……嘻嘻。”祁南川摸着鼻子笑得俏皮,抱着她还是撒娇了,“怎么会,我这是想您了。”
“……就你嘴甜。”陆奶奶点了点她的额头被她逗笑了,视线到配方最后的用水时,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突然变得认真严肃起来,“这水你用的是普通水。”
“对啊,怎么了?”祁南川拿着配方看了一眼,有点奇怪问她,“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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