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宛平也有些吃惊,再一眨眼,他已经不看着自己了,双眼也陷入了黑暗的漩涡。沉重凝滞。无神冷酷。
似乎刚才不过是一场错觉。
午饭时白果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好很多,就是仍瘪着嘴,在白棠训他时绽出一个更像哭的微笑。
快到晚饭时间,上官宛平却发现马场里面的马有些异常。
耳麦那边传来风的声音,“姐,动手吗?”
“先盯着。”
她又转过身来,对白菜说,“通知一下白姐。”
过了十几分钟,耳麦传来风的声音,“他们走了。”
“可以动手了,不过,对方应该很难对付吧…”末几个字,上官宛平咬的极重,语调却极缓和,悠扬。
风淡淡的回了两字,“明白。”
上官宛平望着窗外火烧云。直觉得带上风真是她最大的赌注。只是,目前看来,他带来的是福,可接下来,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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