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天朝,血衣卫士刑狱司对杀人囚犯或叛党是很残酷的,凡是重量级犯人在押运途中,嘴巴里都会塞上异物以免犯人咬舌自尽。若进了血衣卫士的刑狱司门,那就是生不如死,残酷的严刑拷打让人想想都会尿裤子,做恶梦,可怕得难以想象。
看到钟大山如此的惨状,蓝灵灵瞬间的淡笑全部被伤心抹杀了。此时的钟大山话又不能说,全身到处都是伤痕累累,望着与自己相依为命的钟大山伤得如此惨状,蓝灵灵禁不住哽咽的叫道:“对不起,伯伯,是灵儿害了你。”
丁兆天和蓝灵灵将遍身是伤的钟大山解救了下来,趁着士兵们药性还未失效,快马加鞭的迅速离开了五里亭客栈,找到了安全之地待留了下来。
“灵儿,这是什么地方,安不安全?”丁兆天和蓝灵灵来到了一片荒山的破庙,丁兆天看了看破庙的四周环境,除了一座庙庵之外,四处荒芜一片的平丘,便问道。
蓝灵灵道:“越危险之地越安全,此乃是凤阳城荒废小山的废虚之庙庵,想必官兵不会搜到此处,你先去打桶清水过来,先给钟伯伯清除伤口吧。”
由于蓝灵灵是女儿之身,帮钟大山冼身上的伤口只得劳烦丁兆天了,她将刀伤药递给丁兆天,便转身走出庙外。
“钟前辈,冒犯了。”丁兆天小心翼翼的帮着钟大山脱着血淋淋的衣服,望着钟大山身上鞭打的蚯蚓血迹还有烙铁留下的烙印,才让丁兆天真正的体会到,什么皮开肉绽。
“血衣卫士,你们这些人面禽兽,下手那么狠?”丁兆天打了一个冷颤,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为叛党丁兆天,还是个血衣卫士。蒋中挺是个顶尖高手,若抓去血衣卫士的刑狱司门,那可要受剥皮酷刑呀。
丁兆天想到这里,额头直冒冷汗,片刻后又道:“呸,呸呸,尽往坏处想,我丁兆天可没那么倒霉,上天不会无缘无故的派我来异界天朝的,一定是派我来拯救苍生的。”
“咳咳咳!”
“前辈,钟前辈,你醒了”
丁兆天用温水清冼伤处,又涂上了刀伤药,过了半个小时,随着几声咳嗽声,钟大山便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
“丁丁兆天?”
醒来的钟大山见是丁兆天大吃一惊,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翻身坐起,用力推开丁兆天。钟大山明明看到蓝灵灵的匕首刺穿丁兆天的喉咙,必死无疑,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难道他是不死之身?
钟大山手指指向丁兆天,一脸怒气:“你你不是死了吗?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钟前辈,我我是人不是鬼,我不是你说的飞天蝙蝠丁兆天”丁兆天解释道,但有些事情根本就是解释不清楚,反而令钟大山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你是不是想利用灵儿?灵儿在哪里?”
“灵儿在外面,前辈,我不知道怎么说,还是让灵儿给你解释吧,我去叫灵儿。”丁兆天见钟大山有所语无伦次,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他一时是没办法解释清楚了,便冲着庙门外的蓝灵灵叫道:“灵儿,灵儿,钟伯伯已经醒过来了。”
“是吗?伯伯没事了。”
“吱呀”一声,蓝灵灵推开门,迫不及待的跑了进来,脸带泪花:“伯伯,钟伯伯”
“灵儿,你真的没事?”钟大山用手轻抚着蓝灵灵那白嫩的脸儿:“你瘦了”
看到钟大山那张苍白了许多的脸,蓝灵灵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对不起,灵儿让伯伯受苦了。”
“咳咳咳!”钟大山还没有完全康复,用着微弱的声音说:“你你没没事,伯伯就放心了,就算我这根老骨头粉身碎骨,也算是对得住你爹了。”
“灵儿,你们慢慢聊,我出去一下。”丁兆天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回避为妙。
蓝灵灵紧握着钟大山的手,强颜欢笑道:“伯伯,你不能这么说,以后灵儿会好好伺候伯伯,我们可以去隐居”
钟大山突然严历站了起来道:“灵儿,难道你忘记了我对你说的话吗?你身负重任,竟然说这种话,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母亲,兄弟姐妹吗?你给我跪下,面对你父亲灵位重复一遍。”
钟大山拿出蓝怀英的灵牌位,蓝灵灵当即跪了下来,面向朝着摆在坑上的灵牌位:“灵儿定要光复蓝氏家族,恢复父亲之江山”
“要恢复你父亲之江山,先除蒋中挺方可,再除狗皇帝,所以要与四大玄主从长计议。”
“是,伯伯。”
上次行刺皇上周允,中了蒋中挺之奸计,导致蓝怀英部下将领损失过半,这是血的教训。所以不能草率行一事,钟大山认为,先要铲除蒋中挺这败类,方可进行刺杀皇帝周允。
钟大山依然严厉道:“灵儿,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你怎么可以不分轻与重?总之以后我不想听你说那些类似的话,咳咳咳!”
“伯伯,伯伯别生气,灵儿全都听你的,绝不说丧气的话,我扶你躺下。”
钟大山又软下语气道:“灵儿,你是女儿家,要你担负重任,确实是很为难你,但你是你父亲的唯一血脉,蓝氏家族全家上下上千条人命,这笔血海深仇,这桩冤案,只有靠你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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