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这么出手该不会趁人之危,不守江湖道义?杀父仇人,不共戴天。”看情景丁兆天略胜一筹,想想被惨死在他刀下的父亲。就此蓝灵灵咬了咬牙,她便纵身跃起:“丁兆天,拿命来。”
“扑噗!”蓝灵灵拔剑刺了过去,丁兆天着实厉害,他的嘴咬住了刺了过来的剑尖,左手飞快掐住了蓝灵灵的粉脖
“咯,咯咯!”
丁兆天掐得那粉脖咯咯作响,掐得蓝灵灵透不过气来,一脸难受的表情。丁兆天知道只要他再一用力,眼前那如花似玉的少女就会断送在他的手上。看着蓝灵灵那无比绝伦的脸颊逐渐变得苍白,看着她那无比憎恨的眼神
“她才年芳十八,又是蓝大将军唯一血脉,不应该死在我的手上。”丁兆天暗道后,渐渐的松开了手爪,一掌打飞了蓝灵灵。
被仇恨充满昏了头脑的蓝灵灵,她站了起来又一次挥剑刺了过来,但她这次改变剑法,右手刺剑,左手掏出腰间匕首
“丁兆天,我杀了你。”丁兆天防得了蓝灵灵的长剑,似是防不了蓝灵灵的匕首,就此匕首刺进了丁兆天的喉咙
“扑噗!”匕首长在了丁兆天的脖子上,此时的丁兆天脸上反而露出了轻松:“我我真的好累,我我也该该休休息了。”
丁兆天感到自己在世上臭名远扬,遭人唾沫,这样的解决方式何尝不可?竟没有违抗皇命,也留下了蓝怀英的唯一血脉。丁兆天最终倒了下来,他死得是无声无息。
“果然是一等一刀客,内功修养甚好,只可惜误入歧途,否则大有作为,灵儿,我们快走。”抛开仇人的私人恩怨不说,钟大山还是挺偑服丁兆天的,只是他处于的环境不同。
钟大山和蓝灵灵压根儿都没有想到,丛林之中还潜俺着一队人马,带头的便是凤凰山县的县尉边线。
一士兵问道:“大人,要不要追?”
边线扭头道:“追,追,追你一个屁呀,我们回去禀告大人便是。”
钟大山和蓝灵灵路过一条必经的大河,等待着船家的到来。蓝灵灵问道:”伯伯,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是不是?”
钟大山轻松道:“灵儿,放心吧,船家是我的一个朋友,过了这条河,我们就安全了。”
一柱火的时辰过后,一条大船款款划来,那掌舵他船家果冬与钟大山是老面孔了,两人客套话一番。
当钟大山和牵着千里驹的蓝灵灵踏上大船的仓板之时,钟大山突感不对劲:“灵儿,赶快返回。”
突然之间从大船中飞出一个黑影,动作快如闪电,钟大山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背部被那人重重的击了一掌:“蒋蒋中挺,灵儿,快快走。”
此人戴着斗篷,就算认不出他的人,但也认得出他那出神入化的软骨掌。
“伯伯,我不能走。”
“一个也不能走,抓活的。”紧接着从大船里窜出了几个手持修罗刀的血衣卫士。不对,他们应该只是随从。
“你听到了没有,快走,难道你想你父亲死不瞑目吗?”钟大山单刀赴会于蒋中挺,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千里驹果然是一匹神马,而且通人性的神马,它一边咬着蓝灵灵的后襟,一边使用“马后踢”,踢向围攻背来的血衣卫士之士兵,又快又准很是厉害,令这些士兵无法靠近。
“伯伯,伯伯”蓝灵灵被迫骑上马背,千里驹的神速,平常的马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蒋中挺制止道:“不用追了,我们去凤凰山县。”
钟大山中了蒋中挺的软骨掌,经过一番恶斗后最终支撑不下去,便被血衣卫士之士兵擒拿。蒋中挺走上前,惺惺作态道:“钟大山,别来无恙,相信你知道我抓你的原因,希望你与我合作,藏宝图在哪里?他们的联络点又在哪里?”
“呸!”钟大山口中之血溅在了蒋中挺的脸上,破口大骂:“恶贼,别狂想在我口心中套出什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蒋中挺一扫脸上的血迹,阴沉的说道:“我不会杀你,把他带走。”
一个小时后。
蓝灵灵逃出了魔掌,但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父亲,母亲,叔叔,兄弟姐妹都离她而去,现在连与她柤依为命的钟伯伯也?只剩下灵儿孤零零的一个,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爹,你叫灵儿怎么办?你叫灵儿怎么办?”没有任何人安慰自己,只有凄凉的风打在她的脸上,蓝灵灵只能抱头大哭一场。
片刻后,千里驹那哀伤的嘶叫声唤醒了她,似乎叫蓝灵灵学会坚强。她擦了擦眼角边的泪水,抚摸千里驹的头儿:“对,驹儿,我要坚强的活下去,我要救出钟伯伯,我要完成父亲的遗言,我要先杀蒋中挺,再杀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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