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端木罡龍的房间内,端木罡龍盘腿而坐在书桌前,书桌上堆满了一叠又一叠的书籍。
端木罡龍聚精会神的翻阅着一本又一本的古籍,好似在查阅着什么。
“通体火红之色,形如人头?为什么各类古籍上都没有记载过这种宝果?”
“咚咚。”两声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进来。”
吱呀!房门被打开,端木权从外走了进来。
看到是端木权,端木罡龍放下手中的古籍问道“阿权,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啊。”
看到书桌上堆积起来书籍,端木权好奇问道:“父亲,不是不爱看书吗?怎么今天看了这么多书。”
“哈哈,闲得无聊随便看看,对了,这么晚来我房间,有什么事吗?”端木罡龍哈哈笑了两声,转移话题道。
端木权有些忐忑的拿出自己的储物灵袋,从灵袋中取出九枚毫无灵光的铜牌,摆在端木罡龍面前。
“这是?法诀锁令?怎么感受不到法诀的气息了?”
“这个”
端木罡龍抬眼,一脸严谨的看着端木权。
这让端木权心头一颤,脑海迅速运转,忽然灵光一动。
“父亲,有一事瞒着你,其实我可以修炼法诀了。”端木权一脸正经的说道。
此话一出,端木罡龍心头猛的一颤,以为端木权在逗自己开心,但看他正经的脸色,端木罡龍此时呼吸有些急促。
法诀对于修者往后的成就至关重要,所悟之道,皆与灵炉所性有关,灵炉无法觉醒所性,极境即为终点。
灵炉有九境,道取决于所性,无性即为无道。
当端木权说出此话时,端木罡龍怎能坐得住。
“阿权!你没骗为父吧?”端木罡龍直勾勾的盯着端木权的眼睛,不敢置信道。
端木权并没有说话,而是将灵炉祭出,被一层紫金色的光芒包裹着,神秘而玄奥的符文浮于表面,神圣的气息散发而出,让端木罡龍心头一颤!
“这种气息?是!神性!”端木罡龍大惊失色!
“快!收回去!”端木罡龍忽然厉喝道。
把端木权给吓了一跳,不知所以,但还是听从父亲的指示将灵炉收回的体内。
“父亲?”端木权些许疑惑的叫道。
“阿权,除我之外,不准再让第二人知道,你之所性明白吗?”端木罡龍双手抱住端木权的肩膀眼神坚毅道。
端木权不明,但还是点了点头,随即问道:“父亲,这是为什么?”
端木罡龍一脸严肃对端木权道:“神性,至高无上之所性,引领所有所性之上,神性也可以是其它所性,与所有所性相融想和。”端木罡龍拿起已没了光泽的法诀锁令。
端木权听了,震撼无比,但随即又有疑惑:“可为什么,在觉醒灵炉时,灵炉法柱却没有检测到所性?”
:“世上没有空白灵炉,之所以你当时无法检测出所性,就是所性隐藏,灵炉所性过于强大时,是无法被灵炉法柱检测出来的,所性分为六道五行四灾两造一神,而无法被灵炉法柱检测出来的,只有六道和两造一神,六道两造所性极为稀有,也过于强大,强大到无法被灵炉法柱检测到,更何况还在其上的一神。”端木罡龍的眼神极为严历:“如果是六道与两造那就好,可为什么偏偏是一神,神性。”
“一神,神性,与所有所性相融想和,那不就说任何所性的法诀我都能修炼?”
“按理来说的确如此。”端木罡龍心事重重道。
端木权有些古怪,自己觉醒了如此厉害的所性,为什么父亲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父亲?你怎么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端木罡龍哀叹一声:“大荒时代九万年,一共出现过五个拥有神性之人,你知道他们的下场如何吗?”
端木权微微皱眉,他能听出父亲话里大概的意思,灵炉神性,这一所性光听上去就牛逼哄哄,与所有所性完美相融,谁不想拥有:“他们被不断的追杀?”
“没错,但是他们最终没有逃过追杀,灵炉被剥离出体内,灵炉与心相连,灵炉被玻璃,那等同于死亡。”
端木权沉静了下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贪婪的人性就是如此,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根本不会在乎他人,并用尽一切手段。
“阿权,记住,不准让第二个人知道你之所性,明白吗?不然会引来杀身之祸。包括你二爷爷。”
“连二爷爷也不能说吗?”
“我相信你二爷爷不会害你,但他爱酒如命,万一哪天喝上头了,不小心说出去,别忘了,你小时候偷看女浴池是怎么被泄露出去的?”端木罡龍画风一转笑眯眯道。
“哎,父亲,哪壶不该提哪壶。”端木权脸一红。
“想要觉醒隐藏所性,就必须接触到六道两造一神的法诀,我们家族只是和尔帝国的一等公族而已,根本没有这些所性的法诀,所以我经常不在族内就是外出为你寻这些六道两造的法诀,但一无所获,而现在你觉醒了神性,说明你接触到了神法,那个人是谁?”端木罡龍转头凝问道。
“这”端木权有心想说,但他答应过那个男人不能说。
“父亲,我不能说。”
简了一句,端木罡龍明了,点了点头,便不再问。
端木罡龍摸了摸下巴思索道“为了不显露你的神性,在外你只能使用五行四灾的所性,但五行四灾都用,也会惹人生疑,但只使用一种也太浪费了,以后你就以雷性与木性两种向外显露。”
“雷性和木性,可是父亲你刚刚不是说只有强大的所性才会隐藏吗?雷性与木性不是最常见的吗?”端木权皱眉思索问道。
“我会对一些提出这种疑惑的人做解释的,按我说的做就是。”
随后端木罡龍拿出一枚金色的令牌交给端木权道:“拿着这个,可上法的第三层,别修炼那些没用的,要修就修最强的。”
端木权接过令牌,抬头看向那一片白的发光的牙齿,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父亲笑得这么开心了。
“来,坐下,为父还有话对你说”
当端木权从端木罡龍的房间出来时,眸光微冷,紧了紧拳头,离开了端木罡龍所在的别院。
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小别院,而是想法的方向径直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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