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小长假来临,身边许多人都在商议去外面旅游。是啊,由于年前及春节期间f倡导就地过年,打乱了许多人外出的计划。潜伏的太久了,人的精神是会崩溃的。趁着五一小长假,大家都在安排假期行程,从大方向来说支援国家经济、拉动内需;从个人角度来说,到外面走走,散散心,抒发一下久违的心胸,感受一下夏日和煦的阳光。“四川婆”宁海娟发信息给我,问我愿不愿意和她一起去桂林走走,我犹豫了。这些日子来,我的的确确没有心情去外面;一则孙玉到现在音讯全无;再则我也不想再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我的生活已经够乱了。
“晚上过来坐坐,陪我喝几杯如何?”宁海娟随后发信息问我。
“看情况吧,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过去。”我回复。
欧阳打来电话,告诉我五四准备和3号结婚,酒店选在时下小城最火的“状元楼大酒店”。电话里,兄弟俩聊了很久。欧阳告诉我:瓢泊得太久,想安定下来了。于是和3号商议,定于5月4日结婚。而3号也是满心欢喜,现在正在“望湖山庄”取景拍摄婚纱。我衷心祝福他俩的同时,问孙玉会不会来参加他俩的婚礼。欧阳告诉我,到现在为止还联系不到孙玉,但是在孙玉的微信及手机上发了信息,现在还未见到一点反应。
“哥哥、你放心,一有孙玉的消息,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兄弟到底是兄弟,知我者,欧阳也。现在也只有希望孙玉看到欧阳和3号的结婚喜讯后能够回到小城,而我心想,凭着孙玉的为人,她无论如何都会赶来参加好姐妹的婚礼的。
晚上10点,宁海娟打来电话,叫我过去,我还是决定去。到了她的排挡,发现她的老公我的塘市老乡不在,在排挡忙活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他去深圳了,他姐姐要他过去帮几天忙,要下星期才回来。这个是我的弟弟,刚从四川过来帮我的。”朱唇轻启,不待我问,宁海娟便告诉我。今天打扮得有些特别,我偷偷从领口瞄了一眼:标准的黑白配!
说实话,我对宁海娟真的没有任何企图,做个好朋友,应该相当不错。刚坐下没多久,就下起了瓢泊大雨,雨势之猛就如开闸泄堤的洪水,一下子街上便如水漫金山。排挡也没有客人,我和宁海娟边喝边聊,他弟弟也漫不经心地烤着,考好一份就给我们端上来。雨夜,啤酒下肚,让人的情绪很容易陷入低落。
海娟见我喝酒情绪不高,知道我在担心什么。毕竟,认识这么久了,又在一起练了这么久的车,她很清楚我和孙玉之间的事,想努力转移我的注意力。
“诶,你左耳上边怎么有个洞啊?要说是为了穿耳环,也应该是在耳朵的耳垂部分呀?”几杯啤酒下去,海娟漂亮的脸蛋更加妩媚,嘴唇上的一抹红色娇而不俗,浅笑嫣然地歪头问我。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这个故事一般我不轻易跟别人讲,因为这个故事是我亲身经历的真实事情,我只对孙玉讲过,你是听到这真实故事的第二人。”
于是,我把埋藏在心底很少和别人透露的一段亲身往事款款道来:
八0年代初,杭州灵隐寺。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带着一个懵懂小孩步入灵隐寺大殿拜谒满是灰尘的金身菩萨,也许是那时的大环境影响、或许是寺庙本来香火不旺,只见整个大殿异常萧条。连金身菩萨的供桌上也只是供奉着一对香烛,旁边香灰也不是很多。随之而来的一个老和尚骨骼清奇,攫瘦但精神矍铄。和尚看了一眼小孩,满是惊奇地双掌合十问道:
“请问施主是否是湖南郴州人?”
中年人异常惊奇,要知道从湖南郴州到杭州那是跨越几个省,况且在杭州是举目无亲,而且是刚下火车就到灵隐寺来了,老和尚怎么会知道这两人从何而来?中年人带着满腹疑虑地点点头,老和尚神色一凛,把这两人领到内间禅室。
待端上热气腾腾的香茶,坐定后,老和尚和颜悦色地说:“施主大可不必奇怪,老衲是敝寺的住持方丈,外人尊称德意住持。方才在大殿上瞥见小施主神态及其身上特征,故贸然相问施主是否从湖南郴州而来。”
中年人忙说:“不瞒方丈,我本来是从部队回家探亲,准备返回部队路过杭州。因以前只听说过杭州,但从没有就会过来。借此机会,我带小孩到杭州走走。因只知道灵隐寺有名,就直奔贵寺而来。却不知方丈是怎么得知我父子俩从郴州过来的?”
方丈说,这不奇怪,他在看到小孩的第一眼就已经判断出。
“施主,你们郴州是不是有泉水叫燕泉井?而且有龙女泉?”
“有,方丈对郴州了如指掌啊,莫非方丈在郴州生活过?”中年人更加疑虑重重。
“老衲从未到过郴州,你且听我与你说一段典故,此典故与你儿子切切相关。”
方丈摆手摇头说,一段更加奇怪的故事被方丈提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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