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答应给个身份,颠沛离许久,王越也不继续漂泊。
他选择留下。
天早,他都会把小奴和武士溜起来,操练他们。
商业街已经建成,只是尚未开门营业。
李儒陪着苏易来到酒楼外:“公子,酒楼开业,要不要邀请邺城的显贵?”
“只邀请一人。”苏易对他说:“许攸。”
李儒诧异:“不请旁人?”
“许攸以后可是我的助力。”苏易笑着对他说:“有这个人在,袁绍要把我怎样,他会时告。”
“审配莫非不行?”李儒醒:“公子来到邺城,他也帮衬不少。”
“他为人刚正,无法买。所以帮我,不过是为了袁家的利益。”苏易说道:“我们在邺城,要的是贪官污吏,而不是像审配那样的刚官员。”
李儒明白了他的意:“我会去请许攸。”
他问苏易:“公子可探明那人是谁?”
苏易没有答,而是反问:“你不道王越为何离开朝廷?”“
“十侍之乱,全家都没了。”李儒说道:“董卓进入皇城,本招揽,却不见了人,于是一把火给他的宅子烧掉。”
苏易这下算是明白了。
他去洛阳的时候,王越实也在。
诛杀董卓,所以没有出手,他其实是希望汉家朝廷衰落。
朝廷有杀他全家的仇恨,而董卓只是烧了他的宅子。
相比起来,他朝廷董卓祸乱,而后有人诛杀逆臣。
“公子是不是到了么?”李儒问他。
“没。”苏易说:“只是你起王越,我有些好奇罢了。”
“越看他越像。”李儒皱眉:“虽说只见过画像,可那面相……”
“辽东向来多勇士。”苏易笑着说:“他实是辽东人,但不是王越。”
“不是王越?”李儒错愕。
“对!”苏易点头:“或许面相有些契合,上相似的人实在太多,不是王越也没么可奇怪。”
李儒不问了。
苏易这么说,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他说的是实情,家中那不是王越。
要么他就是和王越达成某种默契,不能暴露其身份。
无论哪个原因,李儒都道,他不该追问下去。
走进酒楼,掌柜和几个堂倌迎了上来。
“准备的怎样?”苏易问掌柜。
“一应俱全,只等开业。”掌柜问:“公子可有么要代的?”
“看看。”苏易走向后堂。
中山财团的产业,事的全都称为掌柜。
这在东汉末年还是首创。
正因如此,凡是有财团产业的地方,也都有了这个称呼。
苏易是幕后金主,各店铺的掌柜,无非是掌账面。
天烊,都会有专人到家店铺核算益。
他的这种经营模,在两千年后已淘汰。
但在如这个时代,却还是新颖。
陪同苏易在后堂走了一圈,掌柜问:“公子觉着有么没到的?”
“你就这么让我说说没到的地方?”苏易笑着问。
掌柜低下头道:“邺城情势不比处,这里复杂的多。开业之前,多考虑一些,无差错。”
“好你的账面。”苏易对他说:“其他的不用理会,有我。”
李儒陪着苏易,在商业街走了一圈。
他们甚至个铺子都进去看了看。
“选定日子没有?”离开的时候,苏易问李儒。
“本月初八是个好日子。”李儒问:“公子觉着可行?”
“行。”苏易点头:“你选定日子就可以。”
他问李儒:“城外圈地如何?”
“已圈了不少。”李儒道:“也有农户在那里耕种。”
“公子。”他问苏易:“有些地方水不易,怎办?”
“出城看看。”苏易抬脚就走。
李儒跟在他身后:“看了一天商业街,我觉着还是明儿一早出城合适。”
“此时出城,要是晚上不来,就寻个农户家住下。”苏易对他说:“我也听听农户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李儒道:“一个个饿的前心贴后背,都快没了下去的力气。要不是公子来到这里,他们都不么时候能吃上饱饭。”
“粮食分发了?”苏易问。
“分发了。”李儒说道:“依着公子,按月分发,算在来年的成里。”
“来年粮食,分成两季。”苏易吩咐:“亩产只有可怜的丁点,给我们一半,农户自家留着的,其实也不多。要他们好好干,就不能让饿着肚子。”
“公子心。”李儒说道:“一准能让农户都填饱肚子。”
“送给曹孟德的军械和粮草有没有到?”苏易起曹操。
“算着日子,应该快到了。”李儒说:“有了那些军械、粮草,曹孟德必将如虎添翼。”
苏易给曹操送去的粮草和军械,此时早已到了东郡。
到物资,曹操亲自前去查看。
从麻包里抓起一把黄澄澄的粟米,曹操凑到鼻子前深深嗅了嗅:“好香的粮食。”
“有了这些粮食和军械,主公就能前往青州。”戏在他身旁,微笑着说。
“去青州?”曹操问:“么?”
“青州黄巾闹的厉害。”戏说:“击破他们,可得到不少人口和精壮。”
“不要青州?”曹操疑惑的问。
“要,当然要。”戏问:“主公拿下青州,可能守住?”
曹操懵逼:“么意?”
“袁绍和公孙瓒,谁不觊觎青州?”戏说道:“占那里,只会两方合力讨伐。与其那样,还不如拿泰山,守住兖州与青州的门户,图谋。”
“言之有理。”曹操点头。
“还有邺城。”戏醒:“苏公子在那里,可是危险的很。”
“邺城是袁绍的地。”曹操皱眉:“我有心帮衬,手却伸不了那么长。”。
“可派邓前往。”戏说道:“此人武艺精湛,擅长多样兵刃。有他在苏公子身边,一旦发生变故,至少可以护着逃离。”
曹操丝毫没有迟疑:“那就让邓去,多带几个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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