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围在开始地方的人,有人已经回来了,他们亲口说了,蒲黄一行已经聚集了人出发了,前来这里了。
但是站在这里的人一脸的懵逼,因为从一开始到现在,除了去传消息的人以外,并没有任何人再前来啊。
关心蒲黄等人伸张正义能否成功的人问道:“你们确定蒲黄兄……等一行人来了这里?”
那人肯定的点头。
求仙这这么多,并不是每个人都怀着救世救人之心,有的只是为了长生,有的为了扬眉吐气,有的为了厉害的法术。
毕竟修真是残酷的,不是你的法术高强活着,就是你的法术弱死。
修炼者已经杀人夺宝的,想着杀人夺宝的,都不在少数。
所以修真界重法术,而不重修炼境界。
而这里的,这一类人从一开始就有离开的,有的论道场有人出来,他们也陆陆续续散了。
还有关心蒲黄等人接下来行动的人,这些心怀救世之心的人,站在这里盼望蒲黄一行人行动成功。
可现在却听到了蒲黄一行人早已来了。
“找,立刻找,那静济是什么慈悲之人,要是让他捉住蒲黄兄等人,那结果会很惨,我们一定要把蜀散疯的消息赶快传过去。”
聚在一起的人一听,纷纷的点头。
之后便开始寻找。
…………
有人出来,有人守着贺喜,有人出来独子一人,有人出来邀去论道……
一个个出这里进去,现在竟皆从那里出来。
而偌大的论道场里面,慢慢一个个人从蒲团上站起来往外走,走到最后也是剩五个。
之前是有更多的修士,这些修士是在等静济现身,好结交一番静济。
但是有些人等不住走了,还有一些人觉得静济已经走了,便走了。
陆陆续续走到最后,就这五个人在这里了。
其中有一个头戴方巾,脸上青涩的年轻人看了坐在周围的四个人,心道:“这些新入门的弟子,倒是耐心极强。”
静济开始是夸赞的,但过了很久,直至悟道场没有人了,直至看到那四个师弟还纹丝不动的,瞬间心情是非常复杂,简直是一言难尽。
“嗯!这些师弟肯定很快就会坚持不住走,我不会在等多长时间了。”
然后这一会儿过去了很久,悟道场静悄悄的,静济睁开感觉看去,只见那四个人还是纹丝不动。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是错了,这些新进门的就是一些硬石头,不见到他誓不肯罢休。
静济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们且去吧。”
静济话音刚落,那四个人睁开眼睛,刚看到静济,然后就消失了。
静济看了一眼论道场。
“我也该离开了!”
这下被看到了,害怕被堵着,他不敢走畅通的路,他要找个偏僻的地方而去。
而这个地方就是蒲黄等人研究后,决定堵静济的地方。
静济走出论道场,然后就被堵在了一个小山丘上。
而且对面来势汹汹,是一大群的人。
蒲黄看出来,而如今都没有修为,没办法从论道场其它地方离开,这能离开的只能是有修为的静济。
看到静济出来,蒲黄行礼,立马的高喊:
“静济仙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而静济本来是看这些人没有恶意,也没有退回去,现在听见这话,和蔼的说道:“哦!是什么事情啊,你且说来听听。”
蒲黄恭敬的回答道:“有一个卑鄙小人,他背信弃义,不但辱骂同村的人,还羞辱同村的人,还叫其跪下……”
刚说到一般,便有人插话道:“不光如此,我还听闻了,此人曾经邀妖怪到村子里,致使整个村长苦不堪言。”
蒲黄刚要呵斥,听见这话,便停下来了,他觉得这一番话比他的那一番话好,他的那一番话他觉得或许静济仙人会认同,但未必能让他们申冤。
而要是这一番话说下来,静济仙人一定允许他们惩治蜀散,为李土石土憨出一口气。
只听这人说道:“不光如此,此人还让同妖怪为伍,村民只是想要活着,可这人伙同妖怪,让村民们累死累活干活,但当村民们干的精疲力尽时,妖怪却一口吃了村民。”
“村民们生活的苦不堪言,却无处诉理。”
“而不知这人从那里得到消息,知道了玄明仙人招徒,伪装成了大善人,混了进来。”
听见这话,静济变得一脸的严肃,这件事情很严重,竟然有一个和妖怪为伍的人,混进了玄字门,其形迹拙劣,十恶不赦,万不可入玄字门。
他一脸的严肃的问道:“你们功不可没,现在告诉这悟道者是谁。”
看静济一脸严肃,他知道静济这件事情足够重视,只要说出名字,这件事情就成了。
努力了这么久了, 所有打抱不平的人都看向了说话的人,只听这人缓缓的说道:“此人为石土憨。”
石土憨这三个字出来,所有人都呆住了。
只听静济说道:“好!是石土憨,现在我就名人捉拿此人,废其修为,立刻逐出玄字门,并禀告师尊,永不再收其为徒。”
这时候蒲黄急了,他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都快成功了,眼看就可以出恶意,替石土憨李土申冤,打抱不平了。
可这怎么突然这个名字变成了石土憨。
看着静济拿出传音令牌,就要吩咐人去抓,蒲黄立马喊道:“静济仙人且慢。”
静济看向蒲黄,然后问道:“哦,怎么了,事情不对。”
听见这话,蒲黄想了想,事情却是对的,但人名不对,本来是说蜀散恶劣形迹的。
可还没有等蒲黄说话,另一群立马跳了出来,他们指着之前说话的人道:
“静济仙人千万别听他们的,他们妖言惑众。”
“石土憨道友一直以来都是好人,曾经村子在荒山,妖魔鬼怪无数的,是石土憨道友带着所有人走出来,他何时成为了十恶不赦的坏人,他一直都是好人。
静济听事情其实并不严重,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拿着令牌并没有吩咐,他看着这些人,打算把事情听清楚了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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