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些奇葩鬼,真不知道这些鬼神经怎么这么大条。
“干将大哥,你认识他们?”我问干将大哥。
干将只是叹气说:“这些以前都是他的邻居,当年也是受冤而死。”
“你们为什么会被关押在这里?”干将大哥不解道。
“就是因为你旁边的两位,当年将他们关在了这里,说是帮他们渡过天劫,否则就会魂飞魄散。”当时那个老色鬼出现在我们面前,这股子强大的鬼气,至少是鬼王级别。
“又是你!老色鬼,要不要继续来撕!”这时,又传来另一个声音,是之前厕所的那个男鬼。
“活阎王大人,生且问您,为何不让这些人进入轮回转世?”那老色鬼一脸正经的看着我说。
“弈哥,这老色鬼咋感觉不认识我们一样?”祥子凑过来声的对我说,我也摇了摇头,不知道这玩的是哪一出。
“因为响鬼祖师前世在鬼界出世后,动荡实在是太大!”干将大哥说完,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但眼神中好像在给我什么暗示。
“没错,我怕你们会受到波折,所以将你们关在这里。”我领会了干将大哥的意思,瞎编道。
“活阎王大人,乾王大人,难道您们不知道,这些人全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阴气比普通人要重,死后灵魂可是鬼怪的大补品,而且还可以训练出一支实力强大的阴兵!”另外一只鬼说道,有些贪婪的看着这么被关押的鬼怪。
“这些强大的灵魂训练成阴兵后不死不灭,但需要一个最强的领导者,所以这就是你选择干将的原因吧?或者还有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活阎王大人!”老色鬼说道,一脸杀意的看着我,顿时我感觉身上犹如刀割,大概这老鬼已经看出了我的深浅。
其他的鬼怪听到后,全都暴动起来,身上的鬼气不断外放,而老色鬼身上的鬼气却越来越浓郁。
突然老色鬼暴走起来,撕碎了之前厕所的那个男鬼,张开嘴巴将那些不关押的鬼怪的鬼气全吮吸了,实力大增,直逼干将大哥的实力。
“可恶,原来你是有预谋的!”祥子见状说,而那老色鬼则一脸不屑的看着祥子和我,反而忌惮的看了干将几眼。
“干将,如果你不阻碍我,我可以考虑分一半的灵气给你!”那老色鬼知道目前还不是干将大哥的对手,准备贿赂干将大哥。
“别想太多,我干将一身正气,岂能与你们邪魔外道打交道!”干将大哥说道,浑身鬼气爆发,气势压人,我和祥子差点喘不过气来。
“切,大不了,这里让给你了!我现在就去南鬼界!”那老色鬼说道,变为一股黑烟消失在古墓之中。
干将大哥浑身鬼气一收,转过头对我说他要先离去一段时间,将来在老家见面,便消失在古墓中了。
“弈哥,这些残魂怎么办?”祥子好奇的问道,看着那些鬼气耗尽,萎靡不振的一群鬼怪。
“你用超度咒超度掉,我先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离开这片海域,毕竟氧气筒也用完了。”我说道,将超度的任务交给了祥子。
祥子很快就完成了超度的任务,并告诉我他在超度完那些鬼怪后,在那墓室里发现了两颗避水珠,我拿过来看了看,的确是避水珠,可惜是一次性的。
二话不说,我和祥子出了古墓,用了避水珠,开始往沙滩游去,也不知道游了多久,忽然狂风大作起来,海浪毫不客气打在岩石上,海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将我和祥子牢牢地吸住了。
我死死的抓住祥子的手,在漩涡里旋转,转的我头昏眼花,最终不省人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海浪轻轻的拍打着我和祥子的脸,阳光照耀在我们的身上,我醒了过来,这里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周围都是椰子树,我将祥子拖上岸,找了些木材,在我钻了半天的木头后,终于升起了篝火。
我催动弑魂剑割下几个椰子,回来时祥子也醒了,呆呆的看着这周围的一切。
“我们被困在这里了。”我说道,丢了一个椰子给祥子。
“那怎么办,对了,手机在这里有没有信号?”祥子说,想掏出手机,却发现手机不见了。
“别想太多,除了一些东西外,其他东西全都不见了,而且这荒无人烟的地方,那里来的信号,我们现在只能在沙地上画一个大大的ss,然后等待救援,不过,还是先搭好晚上要用的帐篷吧。”我说道,让祥子留在原地,我进入这岛上的树林里。
这树林里的木材有很多,我把弑魂剑当斧头来用,砍下了几根木头,可要怎么带出去就是一个问题了,而且这岛上也还没有发现淡水。
正当我烦躁的时候,白蛇突然动了动,从我手上爬了下来,看着这周围的环境,吐了吐蛇信子,把我砍下来的木材全变没了,然后往树林深处窜了进去,我只能紧随其后。
没想到,白蛇居然带我找到了一个池塘,我用旁边的竹子做了一个简单的杯子,装了三杯水,然后带上白蛇往回走,而忽略了隐藏在深处的一间木屋,木屋里一双恐怖的眼睛正盯着我看
我回到岸边,发现祥子居然又升起了几堆火,而且还弄到来一些兔子肉和水果,我将淡水过滤了一遍,煮沸后放了几块兔子肉熬成汤和祥子一人一碗饱饱肚子之后,开始啃着兔子腿,顺便还给了白蛇一块肉。
吃完后,白蛇居然把之前我砍的木材变了出来,我喜出望外,采了一些叶子急忙和祥子搭起一个简单的帐篷,准备第二天早晨想办法离开这荒岛,不过,这种感觉还真的有点像荒岛求生呢。
还好,晚上这里比较安静,并没有什么野兽活动的痕迹,我起来看了看这附近,再次走到昨天的池塘那里,远远看见好像有人在那里做什么事情。
“喂,你是谁?”我对着那个人喊了一句,没想到那个人抬起头看见我,吓的往回跑,我追了上去,或许他是这里的土著人也说不定,也有可能和我们一样也是一个受难者,当然,只是我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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