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处理完高宗手上的伤口后,他挥手让所有人都退出了龙帐。
等龙帐中再无其他人,高宗深深的看了一眼晕迷中的问心,对太后开口道:“母后可知今日丫头不顾安危两次为儿臣挡箭,她身上所中袖箭也是为救儿臣所至。”
“母后一直都知道明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皇上可是有什么话要说?”太后心里一跳,直觉上并不想听到皇上接下来要说的话。
“母后,儿臣的心思你一向是最清楚不过,现在丫头于儿臣更甚于性命。不过母后放心,儿臣说过不会勉强于她,只要儿臣在一日便保她一日无忧。儿臣只希望母后能对丫头一直如初,不要因为儿臣的缘故对她心存芥蒂,她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高宗再次向太后表明态度,将自己的意愿直接的表达了出来。
“皇上,如今的大秦已非当初在关外,中原的习俗与咱们大有不同。你若要如此,可有想过太子又当如何?”太后忍不住向皇上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只要他能一直好好的对待丫头,儿臣可保他储君之位,但如果他配不上这个位置,那就另当别论了。”高宗并没有把话说死,其中可变的因素太多。
“哀家如今年纪也大了,只希望家和万事兴!”太后知道皇上的秉性,现在也只能把话说到这里。
“母后放心,儿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天色已晚,母后早些回去歇息吧。”高宗见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便不想再跟太后继续这个话题。
“也好,哀家明日再来看太子妃,你也早些歇息。”太后本来还有些话想要说,但见皇上已经没兴趣再谈下去了,现在护太子妃又护得紧,只得找机会改天再跟他好好谈。
高宗恭送太后离开后,又来到床边,看到安静睡上自己龙床上的丫头心里无比的满足,暗道:丫头,现在只有你跟朕了,心里可喜欢?
夜已深,拓跋齐天万般不舍的离开龙帐去侧帐休息,但人却久久不能入睡,脑海里一直浮现出丫头为自己挡箭时的情景。又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在离自己不远处,虽然两人中间只隔着一层帷帐,却因为两人的身份,自己没办法将她揽入怀中。
拓跋齐天躺在床塌上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眠,整个心思都放在了龙床那边的问心身上,耳朵一直在听着隔壁动静,心里也不知在期待着什么。
问心在睡梦中也不好受,虽然已经喝了药,但毒素并不能马上排除干净,在毒素与药物的双重作用下,浑身忽冷忽热,她只觉得自己非常疲惫,身子如灌了铅一般沉重,想醒又睁不开眼睛。
她心里一直惦记着为高宗挡箭这事,在迷迷糊糊中梦见有箭向高宗射了过来,心里急得不行,禁不住在梦里叫喊道:“父皇,心!”
拓跋齐天一听到问心的叫喊声,知道她这是梦魇了,心里不知为何一阵欢喜,赶紧起身向隔壁的龙帐走去,一进帐就径直的向龙床快步走去。
帐内伺候的宫女们见皇上走了进来,知道是刚才太子妃梦魇时的叫喊声惊醒了皇上,都吓得赶紧跪地请罪。
“帐内暂时不用留人,都退下吧。”拓跋齐天一挥手,让伺候的宫人们都退到龙帐外,这才在床边坐了下来。
拓跋齐天见丫头脸惨白,双眼紧闭,眉头紧锁,整个人在被褥里瑟瑟发抖,不停的扭动着,显然睡得很不安稳。他见状心疼极了,只要能让她好过一些,恨不得以身代受。
“丫头,别怕!父皇就在你身边,父皇会一直陪着你的。”拓跋齐天温柔的轻声哄着床上的人儿,他毫不自知此刻自己的声音是多么的温柔,表情是多么的宠溺,眼中满满的情意都快溢出来了。
问心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听到了高宗和自己说话的声音,本能的一把抓住了高宗手,紧紧的握住,口中呢喃着:“父皇,别走。”
“好,父皇,不走。”拓跋齐天顺势答应,开怀的低笑起来,眉眼间的愉悦毫不掩饰。
秋夜天冷,侍女们早早的燃上了火笼,龙帐内的温度很高,又因太子妃右胸上有伤口,侍女们不敢给她穿上亵衣,怕她在昏睡中无意间拉扯到伤口,上身只为她穿了件宽松舒适的抹胸,又在她身上盖了一床锦被。
问心在晕睡中根本不知道,她刚才无意间伸手去抓高宗的动作,让身上的锦被滑落了下来,刚好滑落到胸口处。一件的水红色抹胸根本遮不住她浑圆挺翘的风景,半遮半掩下风景更显旖旎,令人完全无法移开视线,偏偏她还不自知。
拓跋齐天那里见过丫头如此风情旖旎的模样,心中对她本来就渴望已久,此时根本压抑不了自己的欲望,身体滚烫炽热起来,毫不犹豫的欺身抱住了她,沉声道,“丫头做朕的皇后,可好?”
话落,他也不管问心应不应他,心的避过她的伤口,他垂头噙住自己渴望已久的粉唇,忘情的吮吸起来。
问心在睡梦中只觉得身上越来越重,越来越热,嘴唇上痒痒麻麻的还有点刺痛,刚想开口报怨却被高宗的舌头顺势滑了进去,抵死交吻起来。
晕迷中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身体却本能的回应着。
拓跋齐天早知情事对她又渴慕以久,一吻上芳唇立即点燃了他所有的热情,动作逐渐激烈起来。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强压下冲动,只得紧紧的纠缠住身下人儿,以此来缓解自己的欲望。
拓跋齐天完全没想到仅仅只是这样的亲密就能让他满足至此,只见他此时脸色胀红,额头和脖间的青筋暴凸,可见他强忍得有多么的辛苦,心里却甘之若饴,当真是痛并快乐着。
半响后,拓跋齐天待自己的欲望稍微平复一些,赶紧翻身坐起,怕自己在这样继续下去,会再也忍不住不管不顾的在这里就强要了她。
丫头的滋味实在太美好,让他欲罢不能,他本不是重欲之人,却每每在丫头这里连连失手,让他莫可奈何。今日若不是时间地方都不对,还有顾忌到她身上的伤口,他是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她的。
问心在高宗翻身离开后,迷糊间觉得身上一轻,整个人感觉舒服多了,下意识的嗓子里发出了一声低呢声。
这一声低喃,似撒娇,似呻吟,似邀宠,如猫爪轻轻挠过高宗的心房,让他刚刚才稍微平复的欲望,如山洪暴发一发不可收拾,心里和身体不停的对他叫嚣着“她是你的,只能是你的,快点占有她。”
问心虽然人是晕迷的,但也并非全无知觉,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身上很难受,心里急迫的渴望着什么,又不知应该如何去缓解,泪水禁不住从紧闭的双眸中滑落下来,不由的低声啜泣道:“父皇,明珠难受!”
听到丫头说自己难受,拓跋齐天以为自己不心碰到了她的伤口,早以蓄势待发的欲望戛然而止。
此时,拓跋齐天心里后悔不以,暗骂自己畜生,在丫头重伤不醒的情况下,自己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情,自己这四十年算是白活了。他赶紧去查看问心的伤口处,看到她在晕迷中却已泪流满脸,心里的遐想瞬间熄灭,理智也重新找了回来。
拓跋齐天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又去帮问心收拾整理衣服,当他无意中见到问心右臂上那一颗鲜红的守宫砂时,整个人立刻怔楞住,随即心中狂喜,情不自禁的放声大笑起来。
一直守在龙帐外的宫女和内侍们皆是高宗的心腹,虽然心中也惊愕于皇上的大笑声,但他们早已经能做到勿听、勿言、勿问,只有高宗皇帝的命令才是他们一切行为的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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