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位钟琴姐,确实看好戏的样子。
很快云溪的嘴角浮现一抹了然的笑意,这位钟琴姐倒是有点心计的,懂得借刀杀人。
突然间,云溪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
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转过头却对上了君子凌柔情的双眸。
“溪儿,怎么了?”
君子凌的声音不大,但是足够吸引众人的目光了。
云溪定了定心神,轻笑出声,“溪儿觉得脖子一阵刺痛,可能是不适合穿这件衣服。”云溪嘟起嘴,眼睛犯红,委屈的要哭了。
即使知道是假的,君子凌还是生气了。
“春眠,将那些给溪儿制作衣服的人,重打五十棍。”
“是。”
“等一下。”
云溪有些为难的看向君子凌,自己只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他怎么就打人了呢?
“太子殿下,这个也不怪那些做衣服的人,让她们下次注意就好了,您就别打人了,被打的滋味很不好受,溪儿之前就被打过。”
说着说着云溪还真的挤出几滴眼泪来。
“好好,溪儿说不打就不打了,以后有本殿下在谁都不能再打你,你放心吧。”
“有太子殿下在,溪儿就再也不用担心了。”
云溪再一次硬生生的挤出几滴眼泪来。
心想着这一次一定是亏大了,眼泪都出来了。
君子凌知道云溪在演戏,可是却不想拆穿她,要是可以陪着她一直演下去该多好。
君子凌抬手,想要给云溪擦眼泪,可是突然间觉得肩膀一阵刺痛,手怎么都抬不起来了。
君子凌大惊,试着活动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等到他再次抬手的时候,肩膀再次传来了一阵刺痛,这一次要比之前的那一次强烈。
一次是意外,那么第二次就不是意外了。
君子凌很快就想到了暗处有人,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玄尊,因为除了他没人有这个本事。
想法一经产生就怎么都拦不住。
君子凌低头看向云溪,她知不知道他来了呢?
察觉到君子凌的异常,云溪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昨天晚上受了凉。”
云溪笑着点了点头,再次低下头,宝贝似的擦了擦翡翠扳指。
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奇怪?
她刚才明明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而且感觉很熟悉,怎么会没有呢?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觉吗?
算了不想了,云溪懊恼的摇了摇头。
“下贱的人就是下贱,一会儿突然回头,一会儿摇头晃脑的样子,一点规矩都没有,这样的人出现在宴会上也不嫌丢人?”
盘蕊越说声音越大,表面上在欣赏歌舞,可是实际上无时无刻不在针对云溪。
她越想越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让她招惹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就是一个下贱的宫女吗,能跟她比吗?
盘蕊越想越气不过,脸色越发的难看。
云溪看着她高高噘起的嘴巴,突然想起了一句话,嘴巴噘的都能栓一头驴了。
想到这里云溪浅笑出声,可是这个举动却彻底的将盘蕊个惹怒了。
“你忘记来之前爹爹跟你说的话了吗?”就在盘蕊发怒之前,盘族长拉住了她低声的警告道。
碍于爹爹的威严,盘蕊只好忍下了这口气。
“你刚才是在说我吗?”半晌之后云溪才回了一句。
盘蕊胸口不断的起伏,她死死的瞪了云溪一眼,而后将头转向了另一边。
要不是父亲告诉她不能惹这个下贱的婢女,她早就暗地里找人杀了她了,岂会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坐在太子殿下的身边,还让她这么羞辱自己。
云溪无辜的看向盘蕊,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副无辜的样子。
眼神若有若无的看向一旁的钟姑娘,云溪可没错过她眼中的得意和狠毒。
看来真的和自己想的是一样的,这个姑娘也喜欢君子凌。
只是不知道钟族长的意思是什么,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个钟姑娘的心思呢?
慢慢的云溪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
“太子殿下,那个姐姐是谁啊,怎么一直盯着我看,难不成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云溪伸手指向钟姑娘,众人随着她手指的方向也看了过去。
想要借刀杀人,坐收渔利,休想。
君子凌虽然不明白云溪想要做什么,但是还是配合着说道,“溪儿,那是钟家的二姐,钟琴。”
“哦,太子殿下,这位钟琴姑娘好像不是在看我,是在看你,她是你的未来妻子吗?”
云溪的一句话像是一颗石子,顿时激起了千层浪,众人纷纷看向钟琴。
钟琴的脸色当即红透了,求救似的看向钟族长,可是换来的确是钟族长的警告。
随即钟琴立刻站了起来,走到了中央的位置,微微行了一礼。
“雷姑娘说笑了,钟琴只是觉得雷姑娘姿色动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还请雷姑娘莫要怪罪,钟琴这厢给你赔礼了。”
钟琴的样子很甜美,举手投足都带着规矩,声音更是犹如黄鹂鸟一般甜美婉转。
云溪回头看了一眼君子凌,发现君子凌正朝着钟琴微微的点头,似乎是很欣赏的样子。
一股失落袭上心头,云溪心中苦笑,如果换做是以前的玄天,他肯定一个眼神都不施舍给钟琴,果然任何人还是有差别的。
君子凌没有注意到云溪的失落,只是一心觉得这位钟姑娘比盘姑娘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钟姐无需多礼,溪儿只是心直口快而已,请回座吧。”
钟琴朝着太子莞尔一笑,“多谢太子殿下。”
“春眠,去看看南后和南皇怎么还没到,派人去请一下。”
被君子凌这么一提醒云溪也想起来了,今天宴会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给南皇和南后接风洗尘,怎么这么久了人还没来。
要是不来的话,自己的计划怎么实施呢?
君子凌和三位族长正在讨论着选举圣女的事情,本来云溪应该会很感兴趣的,可是此时云溪却一点都没有兴致。
反正这些事情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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