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姐,我愿意天天给你做新衣裳。”潭金线迫不及待地说道。
花凌知一看情势不对,手上用力,果断地将潭金线拉近身边,附在她耳边声说道:“云裳,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跟我走吧,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无嫌犯。”
潭金线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花凌知刚才叫她什么?云裳,云裳,他怎么知道原主的真名叫翁云裳?还有,她脑海里经常浮现的那个画面,两个古装孩,在院子里,沐着春风,花影斑驳下,摇头晃脑地念着古诗……他怎么知道?
他知道,他知道……他也一定知道原主父亲遇害的事?
如果他就是原主记忆当中的男孩,他就是原主的青梅竹马,那么,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潭金线嘴巴微微张开,像是刚刚从梦中醒来一样,目光微茫……
他居然靠得她那么近,嘴巴就贴在她耳边,跟她悄声细语?而她竟也不躲不闪,痴痴呆呆的表情像是陷入梦幻……敬山不能忍受。
不,不能让花凌知带走她。
敬山忘记了是自己把事情推到这个地步,忘记了自己马上就要上汪家送彩礼,他突然推开旁边的人,想要冲过去把潭金线抢过来,再一次坚定地向她保证:他会永远保护她,永远!
不管她相不相信,眼下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把她抢过来。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花公子,我们走!”
就在敬山的手挨到潭金线的衣袖那一瞬间,她却猛然拽了一下花凌知,边说边跑了出去。
“潭金线……”
敬山大声叫唤,那两个人却脚下生风,一跃上了早就等在路边的马车,绝尘而去。
“花公子,你刚才叫我云裳,云裳是谁?”潭金线急切地想知道真相,身子还没有坐稳,就问道。
“云裳,不要叫我花公子,叫我大哥,像以前一样。”花凌知亲切地看着潭金线,声音温柔细腻。
潭金线一愣,像以前一样?是像他们刚刚结拜那会儿,还是像……像原主的时候那样?
花凌知显然看出了她的内心所想,微微一笑道:“云裳,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不过你先不要说话,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什么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
花凌知神秘地笑笑,掀开门帘,冲外面说道:“五,赶快点,一定要在申时之前到达那里。”
“是,公子。”五脆声道,手起鞭落,马车得得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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