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黑色的长裙显得有些成熟,不过这就是时清岁想要的效果。
换上长裙,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用夹板夹成一圈圈大波浪刘海旁的碎发用珍珠发卡夹在耳边,优雅知性
“扣扣……”敲门声传来。
“进来。”
管家把手里精致的木盒递到时清岁面前“姐,手镯取来了。”
打开木盒取出象征着时家继承人身份的手镯戴在了纤细手腕上“管家爷爷我们走吧!”
“姐请!”管家老人谦和的做出手势。
“管家爷爷,您是看着我长大的……不要跟她们一样把我当姐一样好不好!”时清岁两手挽上管家老人的手肘。
“姐在我就像一直长不大的娃娃一样呢!”管家老人笑的很开怀。
“你还叫我姐!”
…………
巨大的落地窗俯视下去是渺如点的人流参和差不齐的建筑,偌大的会议室简洁却不失时尚。
“已经让我们等了一下午了!怎么,清总裁你是不是总裁的位子坐久了不肯让位呀!呵!”男人发出轻蔑的笑声。
一头白苍苍白发一席正经的黑色西装系着酒红色领带的清儒森站在落地窗旁两手环胸俯视着窗外的景色丝毫没有理会男人的意思。
男人似乎被清儒森的举动给激怒了,拿起手边的陶瓷杯具往门口砸去发泄着怒气。
男人似乎砸的很不是时候,会议室的门在杯子落下的前一秒推了开来。
“嗯……”时清岁沉闷了一声,杯子打在了时清岁的膝盖上。
时清岁身边的保镖扶住了本能曲膝的时清岁“姐,没事吧!”
会议室里除了清儒森所有的人被眼前的人一惊。
黑色的长裙把时清岁的皮肤映的更加的白皙高挑的身材,给人一种视角上的享受。
老家伙,这么大的怒气呢!
时清岁轻推开保镖忍着膝盖的疼痛走到杯子落下的地方,曲膝捡起杯子。
该死的!时清岁为了增加自己所缺少的气势在长度齐脚踝的长裙里面心机的穿了一双十二厘米的恨天高,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时清岁觉得心都在抽搐……膝盖好麻!
“看来这杯子的质量还真好呢!”时清岁忍着膝盖的疼痛走到发怒的男人身边把捡起来的陶瓷杯放回到男人面前“祁叔叔,你说是吧!”
时清岁在来的路上已经把清儒森准备好的董事会所有成员的资料都过了一遍,可以说现在在座的每一位董事时清岁已经都了如指掌。
“你是?”男人有些错鄂的看着时清岁
时清岁两手撑着桌面“各位前辈对我这个时家继承人,世安最大的股东的到来都没有一丝惊讶吗?”时清岁嘴角带着不明意义的笑,拉开总裁的椅子坐了下去。
“时家前任董事长唯一留下来的血脉?”年长的一位股东站了起来。
时清岁抿着嘴点了点头“嗯。”扬起了右手嘴角微扬“认得吗?”祖母绿的手镯在灯光照耀闪着不一样的光泽
“那时姐的到来是为了……”头发禿的发亮的一位董事问道。
“听说,前辈们想让现任总裁易主啊?”时清岁极力把自己伪装的很老成,为的就是年龄尚的自己可以在气势上压过这群狡猾的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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