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回:不安于室:
董国华和金秋艳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之后,他便很快和黎淑贤解除了恋爱关系,黎淑贤还因为这事窝囊的三天三夜都没有起床,她连死的心都有了,直到董国华和金秋艳订了婚,她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黎淑贤恼羞成怒,她还专门去金秋艳家里大闹了一场,两人也因此断绝了一切往来。黎湾的村民们也看着理不顺,他们都为黎淑贤鸣不平,黎家在村里又是大户,金秋艳及她的父母兄妹只要一出门,黎家的人便指桑骂槐的说些难听的话给他们听。金秋艳的父母经受不住别人的指指点点,非逼着金秋艳和董国华退婚不可,金秋艳心中的苦衷无法向父母启齿,她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不得不瞒着父母偷偷跑到了董国华的家里,董国华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他和金秋艳连个结婚仪式都没来得及办,金秋艳便不明不暗的上了董国华的床。董昭玉两口子心里也特别高兴,田玉梅逢人就夸自己的儿子有能耐,没花一分钱,如花似玉的儿媳妇便自动找上了门。说来也巧,黎淑贤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一年之后,她又经人介绍嫁给了东望湖村二组的靳海涛,金秋艳在村里偶尔遇到她,总是提前躲避,不敢和她正面接触。黎淑贤怀胎十月生下一个儿子之后,靳海涛为生活所迫去县雄狮集团下属的建筑工地打工去了,他在工地上干了一年多的钢筋工,由于他勤劳好学业务精湛,后来又被抽调到集团公司在俄罗斯承建的工地去了,每年的春天他都会准时出国,秋后才能回来。
黎淑贤的家紧靠村里的南北大街,她闲的无事便在配房里开了个门市部,并且还在门市部里干起了老本行。黎淑贤在娘家的时候,全家人都靠织网卖网维持家里的日常开支,她带着孩子在门市部里一边经营一边织鱼网,日子过的也挺惬意,但她毕竟是独守空房,一到晚上难免因春心空虚而寂寞难耐。董国华在富春矿上班,天天在黎淑贤门口过来过去的,黎淑贤本来心里就给董国华留着位置呢,现在又春心难熬,难免会给董国华眉目传情。董国华因为和金秋艳恩爱有加,起初也没有对黎淑贤动过心,但由于金秋艳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父母又整日在他面前唠叨个没完没了,难免让他心烦意乱。
1996年的5月5日,董国华吃过午饭后骑自行车去矿上上中班,他走到镇上正好遇到黎淑贤骑着三轮车进货刚回来,黎淑贤看到路上没有熟人,她把三轮车一横直接拦住了董国华的去路,黎淑贤笑着说:“董国华,你还算个男人吗?俗话说,爱情不在友情在,你为何看到我躲躲闪闪不理不睬的?”董国华见实在躲不过去了,只好笑着说:“淑贤,你我毕竟有过前科,我不是不想搭理你,是怕让别人看到了说咱们的闲话,你没领教过咱村里那些爱咬舌头的老娘们的厉害吗?她们只要聚到一块无风就有雨,不得不防啊?”黎淑贤说:“我就不信了,见面说句话还能粘身上不成?你这缩头缩尾的还像个男人吗?看起来还是金秋艳有本事,她把你教育的都目不斜视了。”董国华笑着说:“人言可畏啊?”黎淑贤用挑逗的眼光看着董国华说:“我独守空房长夜难熬的时候,经常想起我们相聚的那些美好时光,你狠心的抛开我,也想过我的感受吗?”董国华皮笑肉不笑的说:“我又不是皇上能携三抱俩的,鱼与熊掌不能兼得,我也是没有办法,你不知道这个道理吗?”黎淑贤色眯眯的说:“我这几天老是失眠,你下了班能抽空陪我说说话吗?”董国华□□着说:“是想男人想的吧?我即使真心想去陪你也不方便啊?”黎淑贤笑着说:“我那小卖部里刚装了一部公用电话,我房间里也有分机,只要你有心,能想着给我打个电话也行啊?”说着话,黎淑贤拿出纸笔,写上自家的电话号码直接递给了董国华,董国华笑着接了过来,他看到时间紧张了,只好笑着给黎淑贤说:“我懂你的意思了,耐心等待吧,我会给你惊喜的。”董国华下班后又和工友一块在食堂里喝了几瓶啤酒,他心里惦念着黎淑贤说的那段话,吃过饭后,他用食堂的公用电话直接给黎淑贤打了过去,黎淑贤高兴极了,她悄悄给董国华说:“你一会到我家来吧,我给你留门。”董国华小声说:“那好吧,我半小时以后到。”董国华一路想着黎淑贤的媚态,浑身血液沸腾,只想一步跨到黎淑贤家里。
董国华骑自行车来到黎淑贤大门口,黎淑贤早在大门口恭候多时了,她看到大街上没有别人,匆忙推开大门,她让董国华把自行车推进大门后赶紧插上了门,黎淑贤拉着董国华的手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董国华早就按耐不住心中的激情了,他色迷迷的说:“亲爱的,准备好了吗?”黎淑贤虽是身心俱痒,但她却故意在董国华面前装憨,还有意撒娇说:“不就是让你来陪我谈谈心吗?你让我准备什么?”董国华□□着说:“我身子里可有女人想要的高蛋白营养液,你不需要吗?”黎淑贤白了董国华一眼说:“狗窝里还能剩下饼子?就金秋艳那样的无底洞,不把你吸干榨净才怪,好事还能轮到我?”董国华笑着说:“那就试试看吧?”说着话,董国华也顾不得打情骂俏了,他伸手便掀开了黎淑贤的裙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黎淑贤竟然连内裤都没有穿,全露着呢,董国华笑着说:“心痒难耐了吧?还说没有准备,哄谁呢?”黎淑贤故作矜持,依旧笑着说:“我喜欢裸睡,习惯了,你可别自作多情?再说了,我的身子都空乏了那么长的时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董国华早已心急如焚了,哪有闲心再听黎淑贤的唠叨?他抱起黎淑贤直接扔到了床上,黎淑贤虽假意推攘,但她根本没有阻止董国华的疯狂举动。董国华一上身,黎淑贤的嘴也不硬了,她好似久旱逢甘雨,不仅贪婪的搂住董国华光滑的身子不舍得放手,还尽力迎合着董国华的动作,不一会,黎淑贤便让董国华鼓捣的香汗淋漓、娇喘不跌了。
一阵激情过后,董国华和黎淑贤虽都折腾的满身大汗了还紧紧地搂在一起,黎淑贤喋喋不休的说:“国华哥,你那老二真的太棒了,我爱死你了,靳海涛虽说也挺爷们的,但他根本达不到你的高度,休息一会我们再重整旗鼓好不好?国华哥,我真的好期待,你再让我享受一次肉吃满口的感觉好不好?”董国华气喘吁吁的说:“下次吧,今天我也有点累了,我该回去了,走晚了金秋艳又要甩脸子,她也期盼着我的滋润呢,放心吧亲爱的,我绝对不会让你再独守空房了。”黎淑贤白了董国华一眼说:“小样,你还有保留啊?是不是还想着给金秋艳交公粮啊?”董国华皮笑肉不笑的说:“那是必须的,不管是家花还是野花,我都会悉心照顾好的。”黎淑贤撅着小嘴说:“看起来,即使我再努力也取代不了金秋艳在你心目中的地位,真不知道你以后还敢不敢再进我的家门了?”董国春笑了笑说:“放心吧妹子,你和金秋艳在我现在的心目中都是同等重要的,只要你身子需要,我虽不能随叫随到,也保证能达到你的满意。”黎淑贤听董国华说完,她伸手拉开床前写字台的抽屉,她在抽屉里找出来一把钥匙,她一边把钥匙递给董国华一边笑着说:“这是我家大门上小铁门的钥匙,你拿着吧,晚上想来我这里的时候,只要看到小铁门的锁在外面锁着你便可以大胆的开门进来,你要知道,我心里可一直都给你留着位置呢,你千万不能再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真心了?”董国华接过钥匙说:“放心吧亲爱的,我懂你了。”说完话,董国华便匆匆回家了。那一段日子,董国华过得可真够舒心的,原以为黎淑贤会对他恨之入骨,没想到黎淑贤不但不记恨他,反而依然对他情有独钟。董国华有两个漂亮的女人伺候着,心里甭提有多甜美了,连着几个月,他都自动申请上中班,其目的还不是为了下班后便于和黎淑贤相会?俗话说,家花不如野花香,这话一点不假,黎淑贤虽没有金秋艳漂亮,但她的风情万种和柔情蜜意是金秋艳所不能比拟的,男人有几个不吃腥的,董国华也不例外,黎淑贤又专心在董国华身上用情,董国华何乐而不为,他们翻云覆雨的自认为事情办的很妙,其实,关于他们偷情的绯闻早在村北四组传的沸沸扬扬了。
董国华和黎淑贤沉迷于男欢女爱之中不能自拔,时间久了难免会出现疏漏。7月10日的晚上,董国华下班后和他的工友崔浩一起在镇商业街夜市上喝扎啤,由于天气过于闷热,董国华和崔浩推杯换盏的越喝越上瘾,不知不觉之中,两人都喝的有点大了。酒足饭饱之后,董国华晃晃悠悠的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赶,他让酒精刺激的一路上净想美事了,来到黎淑贤的大门口后,董国华看到大街上没有人,他把自行车往黎淑贤的院墙上一靠,掏出钥匙直接打开了大门上的小铁门,他晕晕乎乎的竟然连大门也没有关便去敲黎淑贤卧室的门了,黎淑贤把他迎进房间里之后,两人也不顾不得天热了,即刻相拥滚到了床上,虽是开着摇头扇,两人一阵忙乎过后还是跟洗桑拿似的热的汗流浃背。黎淑贤拿湿毛巾给董国华擦完汗,两人又说了一会悄悄话,董国华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他怕耽搁时间长了金秋艳怪罪,连忙告别黎淑贤回家,黎淑贤连衣服都没有穿便陪着董国华出了房间,她想送董国华出门后再去厕所里小解,可她万万也没有想到,她和董国华还没走到大门口,突然从大门里蹿出一个男人来,董国华和黎淑贤即刻吓得屁滚尿流,那男人也不问青红皂白,举起铁锨对着董国华就砸,董国华匆忙躲过这一锨,那男人还想再打,董国华上前一把把铁锨夺了过来,并顺势一拉,那男人便四爪朝天倒在院子里了。董国华匆忙之中也顾不得黎淑贤了,他瞅准时机顺速跑出大门,骑上自行车便逃之夭夭了。
半路上突然杀出来个程咬金,黎淑贤虽吓的心惊胆颤的也不敢喊叫了,她也迭不得看清楚来人是谁了,跌跌撞撞的直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那男人快速爬起来,跟着黎淑贤的屁股直接闯进了她的房间,房间里电灯还亮着,黎淑贤转身一看,即刻羞的脸色绯红,她连忙拉了一条被单捂住自己的羞处,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黎淑贤的公公靳广义。论起这事也巧了,靳广义赶到晚上才排上号去大田地里浇玉米,他浇完地回村后就接近1点了,路过儿子家门口时,他发现儿子大门口放着一辆自行车,靳广义心中特别疑惑,仔细一看,铁大门上的小铁门还半开着,靳广义也没有多想,以为儿子家里进了贼,他便端着铁锨悄悄进了儿子家的大门。靳广义倚着墙角小心翼翼的往院子里观看,正好赶上黎淑贤送董国华出门,看到如此情景,靳广义的肺都快气炸了,他二话没说举起铁锨直接迎了过去,但他毕竟年过半百,即便是手里拿着铁锨也根本不是董国华的对手,不但没伤到董国华半根毫毛,还把自己摔了个迎面朝天。事情赶得如此之巧,靳广义虽说没把董国华和黎淑贤捉奸在床,但他们二人的奸情还不像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靳广义不能说不气恼,他为了出这口恶气,本打算先到屋里把儿媳妇臭骂一顿再回家睡觉,当他在灯影里看到儿媳妇美丽的酮体时,体内顺速充血,个别部位也不受大脑的控制快速挺立起来了。黎淑贤看到公公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吓的浑身哆嗦,她虽用被单遮住了下身,但因无处躲藏,她站到床前还是又羞又怕又尴尬。靳广义本来就有点花心,此时此刻,他的脑子一晕乎,把三纲五常、伦理道德全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色眯眯的给黎淑贤说:“我操心费力,白花了那么多的钱,没想到给海涛娶了你这么个贱货,尤其让你招揽外面的野男人进门,还不如我自己玩玩呢。”说完这番话,靳广义伸手拽掉黎淑贤身上的被单,抱起黎淑贤直接滚到了床上,虽说黎淑贤心里不情愿,但她因心存愧疚并没有真心反抗公公的侵袭,她在公公身下是这样想的:反正我和董国华偷情的事也让公公撞上了,若让他占我一次便宜便能堵住他的嘴,我做点牺牲也值了。这样一想,黎淑贤也无心反抗了,靳广义逮住机会岂肯轻易放手,他把黎淑贤鼓捣的都大汗淋漓了,还在不停的折腾,直到把靳广义累的彻底败下阵来,黎淑贤才羞答答的给靳广义说:“爸爸,家丑不可外扬,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也别让海涛知道这事了,你看行吗?”靳广义气喘吁吁的说:“那好吧,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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