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回:弱肉强食:
王虎躺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他看到闫淑娇也翻打滚睡不着,匆忙下床削了一个苹果,并轻声对闫淑娇说:“看你也不是真困,起来吃个苹果吧?”王虎把闫淑娇扶起来,给她披上衣服吃苹果,闫淑娇吃完苹果,斜靠到王虎身上眯瞪,王虎搂着闫淑娇的腰说:“从姐姐昨晚谈话的语气中,我感觉你和我一样,婚姻也不够完美,你可以给我聊聊你的过去吗?”闫淑娇有气无力的说:“你真对我的过去感兴趣?”王虎笑着说:“反正也睡不着,你给我聊聊呗?我洗耳恭听便是。”闫淑娇长叹了一口气说:“我的命可真够苦的,初中刚毕业,才十七岁的时候便让花心的男人破了身。”王虎听了闫淑娇的话,笑着打趣说:“姐姐可真够早熟的,怀春也怀的太早了吧?才十七岁便把不住自己的门了,幸亏你不会足球,你若是当了守门员,还不知道能被几个人射进去呢?”一句话把闫淑娇气的嘴歪眼斜的,她怒气冲冲的说:“不给你聊了,本来挺看好你的,真想把自己多年的难言之隐说给你听,让你帮我拿个主意,没想到你也和别的男人一样俗气,这才刚给你说了一句扎心窝子的话,你不但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反倒拿我开涮。”王虎拱拱手说:“好姐姐,我逗你玩的,你别生气,就当我放了个屁好不好?你接着唠,我保证再也不插嘴了。”闫淑娇余怒未消,根本不想再搭理王虎了,她歪过头去直接躺倒睡了。王虎为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又是亲又是挠的,他死皮赖脸的愣是缠着闫淑娇不放。闫淑娇让王虎折腾的实在没办法了,才勉强谈起那段伤心的往事:“我是安徽凤山县人,家住离县城较远的耿集镇耿集村,我初中毕业后,一直呆在家里,年前腊月里,我跟妈妈去街上的浴池洗完澡回来,路过耿建业弹棉花的店门口时,耿建业的老婆冯庆兰看到我们娘俩后离老远便给我们打招呼。冯庆兰和我妈妈是一个村的闺女,又都远嫁到这个村子里,她们两人的关系处的也特别好,我妈妈和冯庆兰正聊着,冯庆兰的老公耿建业及她女儿耿月丽都过来跟我们娘俩说话,耿建业斜眼看着我说:‘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了,小娇(我的乳名)都出落成大姑娘了,平常也没见你逛过街,你下了学在家里干什么呢?’我妈妈说:‘都让这妮子愁死了,初中毕业都快半年了,成天蹲家里看电视,也不想着出去打工挣个嫁妆钱。’冯庆兰笑着说:‘我家店里正缺人手呢,小娇如果不怕吃苦可以到店里来干活。’耿建业笑着对我妈妈说:‘岳明艳,你家小娇识文断字的,如大家闺秀似的,你舍得让她出外干活吗?’我妈妈笑着说:‘有什么舍不得的?小娇在家里无所事事的,天天围着锅台转,我巴不得她能找个活干呢。’冯庆兰看着我说:‘小娇,你愿意到我家店里来吗?’我低着头说:‘妈妈都答应你了,我只能过来试试了。’第二天一早,我就到耿建业店里上班了,他这个棉花店坐落在镇中心大街上,生意做的还挺红火的,店面也挺大,门头上收棉花、弹棉花,后院里还加工棉花套、被套,活多着呢。年前的这段时间,耿建业的棉花收购点里生意特别好,每隔三四天就要往外发一车棉花。本来按照国家有关的规定,棉花是不允许私人收购的,由于我们那个地方比较贫穷,县里为了搞活地方经济,对我们镇的棉花市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我们那个地方又属于三省交界的边远地区,苏北、鲁南的许多棉花贩子偷偷的把棉花运到我们镇上销售。我们那个小镇上光收购棉花的大户就有十几家,市场规模逐步扩大,镇商业街上,以棉花产业为主导,逐步发展第三产业,弹棉花的;收棉籽的;轧棉油的;加工棉花套、被套的,小商小贩的店面如雨后春笋似的随处可见,使我们镇上的棉花产业逐步形成了产业链。我到店里上班之后,耿建业让我跟他女儿耿月丽学习弹棉花、加工棉花套、被套,这些活虽说不是很累,干起来却连喘气的空都没有,整天忙的晕头转向的,活多的时候,我和耿建业父女一起,经常加班到晚上10点以后才能下班回家。过了年,开了春,店里的活才慢慢松快了,好日子没过几天,耿月丽又出嫁了,耿建业唯一的儿子虽然也结婚了,但人家两口子都在县城里教书,平常很少回家。这都春暖花开了,地里的活也多了,冯庆兰还得顾着地里的庄稼,家里还有个常年卧病在床的婆婆需要照顾,一忙起来,她也很少过问店里的事了。耿月丽来走娘家,虽是经常来店里看看,但她那肚子明显见长,天一热更遮不住了,耿建业怎舍得支使他的宝贝闺女干活,店里基本上都是我和耿建业两人在忙活。日子一天天过的很快,眼看就要到三夏大忙了,天热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一天下午,太阳眼看要落山了,耿建业让街上的朋友叫走喝喜酒去了,店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幸好没有卖棉花的了,我在店里给客户弹棉花,有两个加工棉花套的妇女,看到天色晚了,便把棉花放到店里回家了,我自个给人家弹完棉花,又去后院的简易房里给人家加工棉花套,由于天热活多,我忙上忙下的,单薄的上衣都被汗水浸透了。我正忙活着,耿建业进来了,我看他喝的醉晕晕的,故意对他说:‘大伯,你这满身酒气的都熏死人了,我闻不了这个味,剩下的活你自个干吧?我回家了。’耿建业斜眼瞟着我的身子说:‘妮来,你这身材、这容貌简直太迷人了,即便是天上的仙女也难比。’我看到他那双贼眼直勾勾的盯着我胸前看,知道他不怀好意,刚想转身离开,耿建业伸手把我拉进怀里,转身拉灭了电灯,我正要叫喊,耿建业直接用嘴封住了我的嘴,他一脚把门踢了过去,伸出一只手插上了门,他把我摁倒在屋角的棉花堆上,直接压了上去,我虽拼命反抗,但他高大魁伟,给老鹰抓小鸡似的,我哪是他的对手,我被他庞大的身体压在下面,不一会就无力挣扎了。耿建业凭着酒劲把我折腾的疼痛难忍,我只能被动承受他的疯狂进攻,他把体内的欲火发泄出来之后,酒也醒了大半了,他也怕自己的丑行被别人撞到,连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他看到我还坐在棉花上低声哭泣,赶紧把我拉了起来,一边帮我整理衣服一边低声下气的说:‘妮子,真的对不起,我酒喝多了,看到你几乎透明的酮体,我色迷心窍,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败坏了你的身子,现在后悔也晚了,你若是恨我,要打要骂悉从尊便,我绝无二话。’我怒火中烧,上前狠狠的打了他两个耳光,耿建业往外面看了看,突然跪下来求我说:‘妮子,都是酒惹的祸,我求你了妮子,千万不能把这事告诉你的家人,这事若是传出去了,我丢人现眼是小事,你这一辈子也在人前抬不起头来。’我余怒未消,边哭边骂:‘平常看你人五人六的,觉得你还像个人似的,没想到你也是个人渣。’骂完后,我就甩门而出了。”说着说着,闫淑娇就泪流满面了。
王虎拿起卫生纸帮闫淑娇擦着眼泪说:“你不会轻饶了那个畜生吧?”闫淑娇抽泣着说:“我就是一个弱女子,该能怎么样他?我当时真想跳河自杀,我跑到村南的河堤上偷偷哭了很长时间,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跳下去,回到家之后,家里人都睡了,我在房间里捂着被单哭了半夜,第二天早上,妈妈喊我吃饭,她看我眼睛红红的,直接问我说:‘妮子,你的眼睛怎么了?’我本想和妈妈说出实情,又怕爸爸知道后去跟耿建业拼命,只好撒谎说:‘昨晚回家的时候,一阵旋风刮起尘土,我不小心迷眼了,揉了很长时间才揉出来,把眼睛都揉肿了。’妈妈说:‘怎么样?还疼吗?’我故意说:“恩,还有点疼。”妈妈说:‘你吃过饭去卫生室里拿点眼药水抹抹再去上班吧?’我低声说:‘耿建业店里的活也不忙了,我眼睛不舒适,暂时不去了。’妈妈说:‘那你也得给人家透个话。’我虽答应了妈妈的话,哪还有心情再去店里见耿建业?”王虎接过来说:“你就这样放过他了?”闫淑娇唉声叹气的说:“不放过他还能怎么样?我也想过了,即使告了他我也没有什么便宜可赚,让他进了监狱,虽能解一时之恨,但人言可畏啊?事情一旦传出去,我和父母家人都很难在人前抬起头来。”
第一百二十九回:暗室欺心:
王虎看到闫淑娇痛心疾首的样子,自己也为她难过,过了一会,闫淑娇又继续说:“我在家里连着过了两天,妈妈看我老是不想去耿建业店里上班,第三天早上就督促我说:‘小娇,你怎么回事?眼睛还没好吗?怎么还不去店里上班?’我辩解说:‘这都要拿链割麦子了,他店里哪还有生意?等割完麦子,家里不忙了我再去也不迟。’妈妈说:‘你这孩子怎么学成这样了?俗话说:‘端人家的碗属人家管。’甭管人家活多活少,只要耿建业不放你的假,你就得去他店里上班,地里的庄稼不要你操心,你吃过早饭赶紧去店里上班吧?’我虽不情愿,还是无精打采的去耿建业店里上班了。耿建业看到我又回来上班了,他心里跟吃了凉黄瓜似的甭提有多高兴了。我虽回到了耿建业的店里,也成天跟游魂似的,一点精神也打不起来,耿建业嬉皮笑脸的想和我搭话,我时常爱理不搭的,从没给他过好脸色,他看到我不待见他,也不敢有事没事的使唤我了,我想干多少就干多少,他也不好意思过问了。耿建业为了讨好我,每逢晚上加班的时候还经常给我买零嘴吃,我平常没吃过的狗肉、牛肉等熟食,他也不惜重金买给我吃,我也不客气,该吃吃,该喝喝,反正觉得他欠我的。三夏过后,天更热了,店里的活也多了,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要加班。一天晚上,顾客都走了,耿建业看到店里的活一时半会的也干不完,他去街上买了点熟肉及两大杯扎啤回来,他嬉皮笑脸的给我说:‘小娇,你也喝杯扎啤吧?喝下去降温降的快。’他给我倒了一碗,我喝了一口,虽口味不佳,但感觉又凉又爽的特别舒适,便连吃带喝的把那碗啤酒也喝了下去。谁承想这碗啤酒一下肚,没过多大会我就感觉心热耳跳、春心动荡了,耿建业看到我晕晕乎乎的都站不稳了,知道我进入了状态,他匆忙把店门都关上,拉灭电灯后,直接把我抱到后院房间的小床上去了。耿建业打开摇头扇,急匆匆的脱掉我单薄的衣服,我当时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反抗的意识也没有了,他贪婪的欣赏着我的酮体,不但用两手摸遍了我的全身还喜气洋洋的说:‘小娇,你嫩滑的肌肤真是太美了,太迷人了。’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翻身骑到我的身上,我那时早让他撩拨的身心发痒了,只图一时的快活,主动和他融成了一个整体,哪还有心思反抗?耿建业虽年近五十,但他还是威猛无比,不一会,我就被他鼓捣的欲仙欲醉了。一阵激情过后,我也清醒了大半了,睁眼看到耿建业光着身子躺在我身边喘着粗气,我立刻惊醒了,耿建业看到我吃惊的样子,笑着说:‘小娇,你今天怎么变得那么温柔了,还那么主动,是不是偷看黄色小说了?我宝刀不老吧?能满足你吗?你若再有这方面的需要,伯伯一定奉陪。’我一看到他装憨卖呆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赶紧穿衣下床,指着他的鼻子便骂上了:‘你个老不死的,上次糟蹋了我的身子,我出于多方面的考虑,没有送你进局子,你不但没有思过之意,反而认为我老实可欺,得寸进尺,总是想打我的主意,你若还是个男人就要敢做敢当,别占了便宜还在我面前冒充好人?’其实,当时也怨我过于自负,只认为自己吃一堑能够长一智,没想到耿建业老谋深算,到处为我挖坑,我是防不胜防,最终还是上了他的套,一杯啤酒下肚,晕晕乎乎的又让这个老色鬼霸占了我的身子。耿建业听到我的叫骂,不但一点生气的意思也没有还洋洋得意的说:‘妮子,这次的事你真冤枉我了,你自愿喝了一碗扎啤,我可没灌你吧?谁知道你喝完啤酒后却春心荡漾了,非要上床和我同欢不可,挡都挡不住。’我听耿建业说完,羞的脸红脖子粗的,低着头沉思了一会,也模模糊糊的记得,我当时真的像发情的骚女人一样,只想接受男人的爱抚。耿建业看到我低头不语了,他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放进我的兜里,嬉皮笑脸的说:‘小娇,你不要有过多的顾虑,哪个少女不怀春?这都是人之常情,该享受的就要享受,何必自寻烦恼呢?以后只要妮子需要,不论是精神上的还是物质上的,我都会满足你的。’我心烦意燥的,不想再听他的唠叨,转身跑出了他的店门。回到家后,我躺到床上思前想后,怎么也弄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在耿建业面前那么放荡?我虽有点自责,回忆起那快乐的意境,还是令我心驰神往。耿建业床上的功夫的确够过硬的,他让我真正享受到了男女间甜蜜的欢爱,虽说身子早就让耿建业强迫过了,但他第一次侵犯我的时候,由于受到惊吓,我心里恐慌、愤怒、害怕,当时只觉得下身剧烈的疼痛,一点快乐也没有感觉到,他便草草收场了。”
王虎听了闫淑娇的诉说,特别同情她的遭遇,他低声说:“这老东西真没有人味,他为了达到占有你的目的,第二次侵犯你身子的时候,肯定偷偷的给你下了药,要不然,你怎么会主动向一个老头子投怀送抱呢?男人都这样,只要在喜欢的女人身上有了第一次,肯定还会千方百计的想下一次的。”闫淑娇意味深长的说:“听起来,你小子倒还挺有经验的,你也没少做这样的事吧?”王虎笑着说:“别的女人我都不想了,只想你的下一次。”闫淑娇白了王虎一眼说:“小样,你就哄我吧。”王虎笑着说:“你后来是不是成了这老家伙的情人了?”闫淑娇笑着说:“嗯,你看的还挺准,我当时错误的认为,我既然让这个老东西赚了便宜又无计可施,也只能让他多出点血了,反正我都让他玩过两次了,也没有躲他的必要了。第二天,耿建业看到我按时去他店里上班,两眼都笑成一条缝了,他色眯眯的迎上来说:‘妮子,只要你听我的话,保你今晚还有酒有肉。’我瞪了他一眼说:‘你要再敢胡来,我立马走人。’耿建业听了只是微微一笑,他是何等聪明之人,从此之后,他在我面前一点顾忌也没有了,身边一没有别人,他就故意聊些风流韵事挑逗我,我毕竟也到了怀春的年龄,当时又没有男朋友,整天和他在一起,岂能经得住这个老色鬼的软缠硬磨?有时让他刺激的心血来潮了,只好半推半就的上了他的床。说真的,他倒没亏待我,在我面前出手还是挺大方的,这也是我留恋他的主要原因。我在他店里干了三年多,起初还为他打过一次胎,后来他给我买了药,用了药后才没事的。”王虎白了闫淑娇一眼说:“你跟个老头子厮混,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你们的风流韵事,你也不怕自己嫁不出去。”闫淑娇说:“能不怕吗?当时有很多同龄男孩骚扰我,别管好的孬的,我都不敢和人家接触,即使有人给我提媒,我也不敢给人家男孩见面,我和耿建业的事也不是一时半会了,时间长了,肯定也有人看出苗头,只因为我是没出嫁的姑娘,别人没有充分的证据,不敢在外面乱咬舌头罢了。”王虎笑着说:“你是怎么冒充大姑娘嫁人的?”闫淑娇笑着说:“今晚有点累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明晚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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