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回:身不由己:
当天晚上,王虎又接到了老板的电话:“你准备准备,11点后送她们去火车站。”王虎说:“你放心吧老板,我会准时把她们送走的。”还不到11点,王虎先把摩托三轮发动起来预热,一切准备就绪,王虎很快把这几个娘们送到了火车站。回到住处之后,王虎躺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这一天过的也太刺激了,和这几个娘们厮混的那些幸福时刻,总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闪现,他思绪万千:“这几个妇女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初次见面,相互又不了解,不仅对我百般引诱,还急不可耐的上了我的床,就我这样的,长的五大三粗跟李逵似的,并不是能让女人心动的那种类型啊?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她们如此放荡不羁的?真是不可思议。”也难怪王虎百思不得其解,其实,姚嫩花姊妹四人对王虎也不是情有独钟,她们只是为了工作需要,才故意卖弄风情,勾引王虎上钩的,她们也没想到,王虎虽长的不尽人意,但他那床上功夫却是了得,根本不是一般的男人所能比拟的,王虎和她们翻云覆雨的,每人只一个回合便把她们鼓捣的心服口服了,哪还有心思顾及他的容貌?一个个都心甘情愿的做了他的俘虏。实际上,姚嫩花她们只是贩毒集团运毒的工具而已,由于她们特殊的工作性质,业内是不允许她们与外人谈及工作的,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分风险,王虎也不能例外,因此,她们即使在王虎面前再放荡,闲聊的内容也不敢涉及她们的工作,这样做既保护了她们自己也保护了王虎。贩毒老板为了获取更高的利润,强迫这些妇女把毒品藏在体内,从云南边境的静远市源源不断的运到大上海来,这些专门用来运毒的妇女,她们大部分都是来自农村的良家妇女,因生活所迫而出门打工的时候,在毒贩子的欺骗、引诱下,误上了他们的的贼船,俗话说:‘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她们只要踏进毒贩的这个圈子便身不由己了,别想轻易的抽身而退,在毒贩众多打手的胁迫、恐吓之下,她们虽明明知道运毒的风险之大,但也不得不进入这个行业。
就拿姚嫩花来说吧,她原名叫李素琴,原是甘肃酒泉的一名农村妇女,由于家庭经济困难,两年前来到昆明打工,她原本在昆明市一家饭店里干的很好,一年前的夏天,因饭店停业装修,她想找个临时工先干着,便去了人才市场。由于缺乏技术,李素琴等了一天也没找到工作,到了傍晚,李素琴正打算回去的时候,一个戴墨镜的老板过来问她:“美女,是找工作的吗?”李素琴连忙回答:“是的老板,你要人吗?”那老板说:“我们装修公司应急招几名油漆工,包吃住,你如果感兴趣就跟我走吧?”李素琴说:“我只能干一个月可以吗?”老板说:“干多长时间都行。”李素琴说:“一月能给多少工钱?”老板说:“300元左右,按平方算,多劳多得,干的快的能拿400多元呢。”李素琴听老板说完,心里挺高兴的,她看到面包车里还有两名妇女,便毫不犹豫的上了老板的车,上车之后走了没多远,李素琴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一觉睡醒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李淑琴睁开眼,看到房间里亮着电灯,又看到和她一起坐车来的那两名妇女也在房间里另外两张床上睡着,心里才感觉踏实了许多,她看了看手表,都凌晨4点多了,她感觉内急,只好开开门走了出去,她住的这个地方院子挺大的,她初来乍到的也摸不清东西南北,在院子里东瞅西望的也没找到厕所,看到院子里没人,她实在憋不住了,只好在院子里蹲下解决了。李素琴回到房间里,又躺到了床上,一直到七点多钟,才有人敲门进来,一个留长发的男青年给她们送来了洗刷用品和早点,李素琴和那两名妇女去楼梯间洗脸刷牙时,才发现她们住的是两层的楼房,厕所、洗刷间都在楼梯间。
吃过早点之后,工作人员领她们去了二楼,有个鼓着将军肚的中年男人让她们填了张表,还让人给她们照了相,然后给那个工作人员说:“你把她们送到集训室,让她们参加岗前培训吧。”李素琴和那两名妇女只得跟着那名工作人员来到了一个像是仓库的房子门前,那工作人员用对讲机喊话,让里面的人打开大门,过了一会,有四五个穿着大裤头的男人打开铁门上的小门走了出来,他们连推带攘的把李素琴三人拥进室内又锁上了门。李素琴她们往房间里一看,顿时羞的面红耳赤,赶紧闭上了眼睛,只听一个男人说:“吓着你们了吧?以后习惯了就不害怕了,老板好心让我们陪你们享受人间的快乐,也是为你们以后的工作着想,你们也都是过来人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也不是没经历过,只不过你们以前面对的可能只是你喜欢的男人,到这里就不一样了,这里不分男人女人,我们也并不是为了享受,只为把老板交代的事情办好,你们听明白了吗?如果听明白了,那就自己脱吧?免得我们替你们动手了。”李素琴睁眼看到同来的两名妇女都闭着眼吓的直哆嗦,她大着胆子说:“你们把我们骗到这里来,到底想让我们干什么?”一名男子说:“不要啰嗦了,先脱掉衣服,我们等不迭了,若想知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一会看看录像就清楚了。”李素琴和那两名妇女都蹲在地上不敢动弹,这几个男子看到她们无动于衷,直接把她们抱起来扔到了板铺上,这几个男子也不理会她们的叫骂,顷刻间便把她们身上单薄的衣服扯掉了,三个光着身子的彪形大汉也不说话,直接把她们压到了身下,七八个男人轮流在她们身上整整折腾了一个上午,她们一个个的都被这帮子畜生摆弄的筋疲力尽了,哪还有心思反抗?她们躺到铺上,看到凡是进入这个房间里的人,不论男女都光着身子,和牲畜没什么两样,房间里另外五个女子,眼看着她们三人被那帮子畜生玩弄,却连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只是冷眼观看,连个屁都没敢放。
中午有人送来了盒饭,李素琴和同来的两名女子让这帮子混蛋折腾的浑身难受,哪还有心思吃饭?那帮子畜生吃过饭后,又打开电视,强迫房间内的妇女看录像。李素琴看了录像才明白过来,这地方就是一个贩毒集团的老巢,所有被骗过来的妇女,都要被强行脱光衣服,让这帮子打手先糟蹋的没有羞耻感了,再进行洗脑,稍有不从便拳脚相加。这些丧失人伦的东西,折磨女人的方法之多之毒,令她们不寒而栗,录像中播放的视频中,也有部分刚烈的女子宁死不从的,都被这帮子畜生棍棒相加,个个都被打的身无完肤、血肉迷糊的,有的甚至昏死过去,他们也不管不顾。也有的女子被他们强行倒吊在梁头上,用木棍或者原装的啤酒瓶强行塞进她们的身体,搅的她们疼痛难忍、哭叫不止,但是,即使她们喊破喉咙也没人搭理。还有的女子被他们强行注入毒品,一旦该女子犯了毒瘾,这帮畜生竟把毒品抹到下身上,让她跪下来用嘴挨个的舔。视频中的种种折磨女人的酷刑举不胜举,每一种都惨不忍睹,女人毕竟是弱势群体,即便是再刚强的女子也经不住他们如此的折腾,最后只得乖乖的就范。李素琴和她同来的两名妇女看了录像之后,都吓的面如土色,躺在铺上连大气也不敢出,即使再次遭到侵犯,她们也只能任人宰割,连个不字也不敢说了。接下来的十几天里,她们不光要忍受这帮人渣的兽行,还被他们强行往体内插入灌铅的木棍,她们都被这帮畜生折腾的痛苦不堪,但她们即使喊破大天来也没人理会。李素琴和另外几名妇女虽对这帮子王八蛋恨之入骨,但迫于他们的淫威,哪有敢反抗的?只能强忍着痛苦任由他们摆布。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们又被训练体内藏毒的数量,那些畜生把包装成柱状的毒品套上避孕套,强行塞入她们体内,放到体内的毒品要搁置三天以上,才允许取出来。毒品取出来以后,她们的身体在很长时间内,还是下坠的特别难受,下坠的时候若被那些畜生强行侵犯了身体,下坠感却能很快消失,因为这个原因,王虎才被这几名妇女勾引上床的。
经过一个月的培训,上岗之前,老板让打手再次给李素琴她们几个洗脑,不准她们相互打听家庭住址,不准她们和外人有任何接触,并播放他们惩罚不守规矩的运毒妇女的录像给她们看,她们看后,个个都吓的面面相觑,原先还有想逃跑的念头,一看录像上的视频,连想也不敢想了。老板给她们洗完脑后,还给她们每人发了一个‘身份证’,李素琴便成了姚嫩花,她和另一名妇女分到一组,这个女子就是姚嫩蕊,对外称为姊妹俩,实际上她们谁也不认识谁,她们的身份证早被贩毒老板销魂了,老板给她们签了一年的合同,一年后可以离开。由于留恋丰厚的经济收入,一年后,姚嫩花和姚嫩蕊又自愿留了下来,但老板不让她们跑珠海了,让她们与新来的肖凤、肖瑾跑静远到上海这一线。她们在静远拿到毒品以后,需坐两天两夜的火车才能到达上海,静远那边也和上海这边一样,有一个叫冯庆远的男子骑摩托三轮专门接送她们,她们没有人身自由,不论是来到上海还是静远,她们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出门,更不许她们和其他人有任何接触,她们在静远所住的房间,也和上海这边的没什么两样,房间里都有一间始终锁着门的暗室,暗室里给她们每人都配备了一个保险箱,她们各自记住各自的密码,出发之前,她们才可以打开暗室的门,打开保险箱后,她们把柱状的毒品套上避孕套后塞进自己的身体里,毒品的运费是按克计算的,谁往下身塞的毒品越多,谁挣的钱越多,一般情况下,她们来回一趟挣的钱都过千元,相当于一般的打工妹接近半年的工资,她们的工资也是每月发放一次,每到月底,她们在静远市住处的保险箱内,都会发现一个鼓鼓的信封,信封内的工资条上,详细记录着她们每趟应得的运费,拿到工资后,她们也可以往家里汇款,但自己不能任意选择银行,冯庆远根据老板在bp机上发出的指令拉着她们去汇款,老板对她们控制的很严,连一封信都不允许她们往家里寄,因为汇款单上不允许填她们的住址,即使收到汇款,家里人也没法和她们联系,她们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火车上度过的,工作特别艰辛,即使进了城市,也没有一点人身自由,就像与世隔绝一样,但高额的经济收入,的确对她们有强大的诱惑力,明知道贩毒运毒是触犯国法的,她们还明知故犯,铤而走险。高风险就有高回报,贩毒行业的这个潜规则,也是公安部门对毒品屡禁不绝的主要原因。
一连几天,王虎都无所事事的,第5天的晚上,王虎又接到老板的电话,老板让他凌晨3点赶到火车站东胜电器门前等候接人,王虎不到2点便出发了,他在指定位置等了接近半小时,姚嫩花四个人才出现,王虎等她们穿上大衣上了车,才把摩托三轮发动起来往回赶,来到住处之后,姚嫩花笑着跟王虎说:“老弟,把你房间里的炉子多加点煤,去去寒气,顺便熬点稀饭,我们一会过去做菜,都过去四五天了,老弟也该恢复元气了吧?到时候可别让我们失望啊?”王虎皮笑肉不笑的说:“放心吧姐姐们,我这几天一直盼着你们回来呢,再不来我都要疯了。”肖凤笑着说:“小弟,你太可爱了,但愿你那小弟弟更可爱。”说着话,她们都回房间了,王虎赶紧去房间里把炉子烧旺,不一会,她们都过来了,肖瑾拉住王虎的手说:“我的好弟弟,我今天可是交了桃花运了,抓阄抓了个一号,你可别磨叽了,赶紧放下手里的活,我身子难受的要了命,别让我久等了好不好?”王虎早已心痒难耐,他听到肖瑾如此说,弯腰把她抱起来直接扔到了床上,姚嫩蕊、肖凤看到王虎身上的被子一上一下的起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姚嫩花笑着说:“别眼馋了,早晚都有你们的份,赶紧帮我洗菜做饭,吃饱喝足后,才更有精神享受快乐。”这一夜,王虎可真够疯狂的,这四个娘们都让他折腾的心服口服了,一直到早晨8点多钟,王虎累的再也爬不起来了,这四个娘们才不得不回到自己房间里睡觉。就这样,王虎不仅每隔四五天要接送这四个娘们一次,还要给她们提供全方位的服务,当然这四个娘们也没有亏待过他,她们钱来的容易,出手也大方,每来一趟都送他上百元的营养费,王虎虽心里疑惑她们所干的行当,但老板的嘱咐他也时刻谨记在心,不该他过问的事,他从不敢多嘴多舌,只要能把该挣的钱挣到手,他就心满意足了。
第一百二十四回:好事成双:
王虎的这份工作特别轻松,空余时间也多,一天上午,王虎闲来无事,在房间里看了会电视,也没找到自己喜欢的节目,他直接逛了出去,这城郊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王虎慢慢走进虹口蔬菜批发市场里来了,那市场可真够大的,各种蔬菜琳琅满目,各个门头上都悬挂着醒目的广告牌,详细介绍着自己店内批发蔬菜的种类、产地,王虎在里面逛了个把小时,他边走边看,走着走着,突然听到有人叫他:“王虎哥,你来这里干嘛呢?”王虎转身一看,是岳启梅正在大棚下面打扫卫生呢,只好走了过去,他笑着说:“我闲的难受,没事出来溜达溜达。”岳启梅笑眯眯的说:“你可真够享福的。”王虎说:“你怎么干上清洁工了?”岳启梅笑着说:“只要给钱,我什么都可以干。”王虎说:“你干这工作,一月能挣多少钱?”岳启梅说:“一月200元。”王虎说:“那有点少,除去一月的花销你还能剩几个钢镚?”岳启梅笑着说:“我还有一份工作,一月也能挣200元。”王虎疑惑不解的说:“你这么娇小瘦弱,一个人还打两份工,身体能吃得消吗?”岳启梅说:“工作时间是长了点,但干的活倒不是很累。”王虎说:“你一天得工作多长的时间啊?”岳启梅说:“算起来也有十几个小时吧。”王虎说:“那也挺辛苦的。”岳启梅说:“可不是吗?凌晨3点我和表姐要到市场里帮老板往外批发蔬菜,7点以后生意就不多了,老板能应付的过来了就让我们下班,吃过早饭后,8点半再干保洁,干保洁比批发蔬菜轻松多了,只要能保证自己责任区的卫生就行,时间也可以自由支配,但也不是想去哪就去哪?除了吃饭和去厕所外,其余的时间都要在自己的责任区里,必须熬到下午4点才能下班呢,哪像你这么清闲?”王虎说:“怎么没看到你表姐?她不和你一起工作吗?”岳启梅说:“表姐也在这个市场里,和我干一样的活,我的工作也是表姐介绍的,但我们不在一起,各干各的。”王虎说:“你表姐在哪呢?”岳启梅往西边指了指说:“看见西边有两个穿黄马褂的保洁员了吗?最西边的那个戴口罩的就是我表姐。”王虎又和岳启梅闲聊了一会,告别她继续往里逛。
王虎离开岳启梅之后,朝着闫淑娇干活的方向走了过去,王虎都来到闫淑娇的身边了,闫淑娇也没认出他来,王虎忙上前搭讪:“你是岳启梅的表姐吗?”闫淑娇看了看王虎也感觉面熟,只是想不起来他是谁,她笑着说:“不好意思,你是?”王虎笑着说:“那天早上,我送你表妹来见你,老远的见过你一面,想起来了吗?”闫淑娇这才恍然大悟,她笑着说:“奥,是你啊!你怎么逛到这里来了?不会是来买菜的吧?这里可是批发区,不零售的。”王虎笑着说:“不买菜就不能来这里逛逛吗?想找你说说话,看样子你还不欢迎我?”闫淑娇笑了笑说:“哪里话?这大白天的你怎么这么清闲,不上班吗?”王虎说:“我工作一天可以休息四、五天。”闫淑娇笑着说:“我还真没听说有这么惬意的工作,你这工作也太享受了吧?这样的工作不知道老板一月能开你多少钱的工资?”王虎笑笑说:“不多,包吃住,每月400元。”闫淑娇用极其羡慕的眼神瞟着王虎说:“很好了,你初来乍到的竟然能找到如此惬意的工作,你的命可真够好的,你既然能有这么多的剩余时间,怎么不想着找份兼职干呢?”王虎说:“哪有这么合适的工作?”闫淑娇说:“看你虎背熊腰的,肯定有膀子力气,装卸工能干吗?”王虎说:“出力的活都不在话下。”闫淑娇说:“装卸的活,累是累点,可挣的钱多,也不熬时间,干完就付钱,我认识蔬菜批发二区装卸工的工头宋喜堂,他手下有几十号人呢,你如果真想干,我可以给他说说。”王虎说:“我不能天天干,能行吗?”闫淑娇说:“不天天干也行,但得给工头提红。”王虎说:“什么意思?”闫淑娇说:“临时干装卸的,都要被工头抽去20的工钱。”王虎说:“那一天还能挣多少钱?”闫淑娇说:“除去抽红至少也能挣二三十元,你看那些拉菜的大车,卸一车就30元,只要有力气便容易挣钱。”王虎说:“那好啊!你今天下了班叫上你表妹,我请客,这事就拜托你了。”闫淑娇笑着说:“好的,你等着,装卸工的工头宋喜堂正在不远处指挥卸车呢,我去给他说说就来。”闫淑娇真是热心,她走出去没多大会就回来了,她笑着对王虎说:“走,我领你去见见工头。”王虎屁颠屁颠的跟着闫淑娇往南走,在第五趟蔬菜批发区的西头,王虎看到了六七个人正在卸车,工头宋喜堂看到他们俩,笑着走了过来,闫淑娇示意王虎给他打招呼,王虎赶紧走上前去,笑着说:“宋哥你好。”宋喜堂看了王虎一眼,笑着说:“看你这个头、这身段,还真像干这活的料,你如果想干就过来试试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王虎笑着说:“你放心吧宋哥,别的活不好说,这出力的活,我绝不偷奸耍滑。”宋喜堂领着王虎到仓库里拿了一身新工作服,他一边把工作服递给王虎一边说:“换上工作服,去三组认认趟再说吧?”王虎穿上工作服跟着宋喜堂到指定的地点帮着卸车了,他所在的三组,上午卸了三车蔬菜便下班吃饭了,王虎和那四五个装卸工到小吃铺吃过午饭后,下午又和他们一起把剩余的五六车蔬菜全部卸完才收工。宋喜堂把王虎叫过来,他笑着说:“老弟,你挺棒的,你有空的时候过来便是。”王虎笑着说:“那就谢谢宋哥了,我可以连着再干四天。”宋喜堂说:“明天8点来吧,今天的工钱明天一块算吧?”王虎说:“好的。”王虎看了看手表,都快4点了,他连忙去仓库换下工作服,跑着去找闫淑娇了。
闫淑娇看到王虎气喘吁吁的样子,笑着说:“看起来老弟还是有点年轻,我真不该给你介绍这样的活,看把你累的,都上气不接下气的了,不行的话就别硬撑着干了,真要累垮了你的身子,你媳妇若是知道了,还不得骂的我耳朵发热啊?”王虎笑着说:“老姐,你真小看我了,仅凭我这身子骨,这活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刚才,我怕你下班走了不好找你,才急匆匆一口气跑过来的,你以为我是干活累的,其实,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闫淑娇笑着说:“那就好,别老姐老姐的,听着别扭,好像我跟老太婆似的,你能把那个老字去掉吗?我有那么老吗?”王虎笑着说:“老弟叫你老姐不显得更亲切吗?你在我心里永远年轻,永远都是大美女。”闫淑娇笑着说:“行了,别好逼嘴了,以后在我面前别提那个老字。”王虎笑着说:“那只能叫你小姐了,我的大小姐,你就别磨蹭了,赶紧去叫上你表妹,给我个机会让我表示表示。”闫淑娇怒目圆睁,她气冲冲的说:“叫谁小姐呢,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小姐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吗?”王虎故意装憨,笑着说:“老姐、小姐都不让叫,那让我怎么称呼你?”闫淑娇瞪着眼说:“别装憨讹人,再乱叫,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王虎拱拱手说:“叫你闫姐总行了吧?”闫淑娇白了王虎一眼说:“小样,故意气我。”王虎同闫淑娇姊妹俩一起离开蔬菜批发市场,他在蔬菜市场门口的饭店里要了一个单间,又要了六个菜一瓶酒,王虎倒上酒,三人边吃边聊,岳启梅端起酒杯,笑眯眯的说:“王哥,谢谢你那天晚上把我接回来。”王虎笑着说:“谢什么,那只是巧合而已。”闫淑娇笑着说:“还谢他,不揍他就不错了,你让他接走了,害得我和同事在火车站找你找了大半夜,王虎,你得先干两杯谢罪酒。”王虎笑着说:“若不是那天晚上我接错了人,哪有今天的聚会?论起来这可都是缘分,你该谢我才对。”闫淑娇说:“别卖嘴皮子了,赶紧喝酒。”王虎连着端起了两杯酒,笑着说:“不就是喝酒吗?你不劝我也喝。”岳启梅说:“王哥,你在上海这边真的没有熟人吗?”王虎说:“我是只身来上海打工的,一个熟人也没有。”闫淑娇疑惑不解的说:“没有熟人还能找到这么舒适的工作?你唬谁呢?我来上海这么多年了,还没听说过哪个打工仔能找到你这么好的工作?”王虎端起一杯酒说:“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岳启梅说:“王哥,你是怎么找到这份工作的?”王虎只好把他来上海后的遭遇和她姊妹俩说了一遍,闫淑娇笑着说:“你这工作是不是有点太神秘了,不会是敌特分子在利用你吧?”王虎笑着说:“你神经过敏了吧?我一个乡巴佬,他们在我身上能炸出什么油水来?也就是帮他们接送一下那四个娘们,别的什么都不会,有什么好利用的?”闫淑娇笑着说:“你注意点就是了,千万别上了他们的当,凭我的感觉,你那老板肯定不是什么好人。”王虎说:“我也没见过老板的真实面目,只是看到那四个娘们都出手大方,看样子都很有钱,她们在我面前从不谈及她们所从事的工作,我对他们的身份也有所怀疑,但也没看出来她们干什么坏事,反正他们也没让我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只要他们给我钱,逍遥一天是一天,我才不管他们干什么呢?”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的非常投机,闫淑娇和岳启梅姊妹俩,每人只喝了一杯酒就不再喝了,王虎想再给她们拿瓶红酒,两人都不愿意喝,也没让王虎拿,那一瓶白酒基本上都让王虎自己喝了,刚上饭,岳启梅赶紧慌着去前台结账,王虎一把把她拉了过来,岳启梅说:“王哥,我欠你的人情,说过要请你吃饭的,今天这顿饭怎么能让你破费呢?”王虎说:“我是当哥哥的,挣的钱也比你多,再说了,是闫姐帮我找了份兼职,我请她吃饭顺便捎上你的。”岳启梅笑着说:“那等我发了工资再请你吧?”三个人酒足饭饱之后,又一同去了王虎的住处,王虎打开电视,又给她们倒上热茶,闫淑娇和岳启梅一直在王虎房间里玩到9点多才依依不舍的回到出租房里睡觉。就这样,王虎有空便去蔬菜批发市场里干装卸工,再加上他在那四个娘们身上挣的钱,算起来也有三份工资了,身上的钱多了,花的也就方便,王虎在上海又没什么朋友,经常下了班喊闫淑娇和岳启梅一块吃饭,三人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彼此间相处的也很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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