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回:鸳鸯戏水:第二天一早,李凤菊梳洗打扮完毕,吃过早饭就去镇上了,董国春早就在门外候着,一看到凤菊来到,忙迎了上去,把自行车接过来,放进门头房里。只见李风菊身穿崭新的浅灰色西装,脖子上围着粉色纱巾,脚穿红色高跟皮鞋,脸上也是浓妆艳抹,老远就能闻到香味了。董国春看到李凤菊打扮的这么光亮照人,心里十分高兴,他笑眯眯的说:“媳妇,你今天真是太漂亮了,我太喜欢你了。”风菊瞪了国春一眼说:“你说的什么?再贫嘴,我这就回去。”国春笑着说:“一会登完记,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你不就是我媳妇了吗?”风菊推了国春一把说:“再说,你自己去登记吧。”国春也着意打扮了一番,只见他穿了一身崭新的深蓝色西装,白色衬衣,佩戴红色领带,脚上的尖头皮鞋也擦的油光铮亮,显得更加阳光帅气,李凤菊看了,心里也暗自喜欢。在李凤菊的一再催促下,国春赶紧锁好门,两人一起买了喜烟、喜糖,去镇民政上托人办了手续,登了记。国春拿到结婚证非常高兴,拉着风菊的手说:“媳妇,想要什么,今天我都满足你。”风菊说:“你这小气鬼,怎么变大方了,不会是吹牛吧,也不看看兜里有几个仔,话就敢说的这么满。”国春拍了拍衣兜说:“别小看人,今天我就大方一回。”风菊笑着说:“你看到桥头上停的伏尔加轿车了吗?你就给我买一辆怎么样?我别的什么也不要,可以吗?”国春笑笑说:“咱这镇上没有卖轿车的,即使能买到,你我都不会开,你又扛不动,要它干嘛?你拣镇上有的要呗。”风菊说:“镇上有的,你也不见得能买的起,别说这么大方。”二人说说笑笑,拉着手在街上闲逛。来到供销社门口,国春说:“里面的衣服随便你选,这回不说大话。”风菊笑着说:“那你租个车吧,拖拉机也行。”国春说:“你真是大手笔,不会是想把商场拉你家去吧?”风菊说:“大话刚出口就后悔了。”国春笑着把风菊拉进了大楼,两人在商场里转了一圈,风菊什么都没相中。国春说:“哪天再抽空进城,城里商场多,保证给你买件称心的衣服。”风菊说:“那好吧,你现在没心事了吧,我回去了。”国春拉住凤菊的手说:“好不容易见一面,还没机会亲近亲近,怎能让你就这么走了,我再小气,也得请你吃顿饭吧。”风菊说:“我可不敢再吃你的饭了,不知你肚子里又憋着什么坏呢?”国春说:“这也不到吃饭的点,北街刚开了一家录像厅,放的片子可吸引人了,咱先去看会,一会再吃饭。”风菊不想去,国春硬拉着风菊,花两块钱买了票,又买了瓜子、糖葫芦、汽水等零食,一起进了录像厅。录像厅里特别暗,大上午的看录像的也不多,都是年轻的,那一对对的都抱在一起。国春选了个离别人远的座位,拉风菊坐下,两人边吃零嘴边看,放的片子是三级片,挺吸引眼球的。风菊在家里,一般的不出门,从没进过录像厅,哪看过这么刺激的片子,看到疯狂之处,脸上都感觉火辣辣的。看完一部三级片,老板为了吸引人,又偷放一级片,就看了一会,风菊就目瞪口呆,浑身麻木了。国春也受不了那个刺激,把风菊抱过来就亲,两手还不停的在风菊身上乱摸,慢慢的就把手伸进了风菊的内衣。风菊被录像刺激的,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任凭国春抚弄。直到老板停了那个片子,风菊才缓过神来,连忙把国春的手抽出来,羞的脸色绯红。风菊不敢再看了,赶忙在国春怀里拼力抽开身子跑了出去。国春也跟着跑了出去,街上的行人,看到他们两人的模样,都窃窃私语、偷笑不止。国春拉住风菊的手,一看风菊的脸,笑的合不拢口,风菊看到国春的狼狈样,也不停的笑,国春连忙又把风菊拉回到录像厅里。国春笑着说:“还好意思往外跑,你看你脸上满是红印,给小花狗似的。”风菊说:“我脸上也有吗?光看你满脸的印章了,跟猴屁股似的,真好笑,没想到我脸上也有,真丢死人了。”风菊忙掏出卫生纸擦脸,国春说:“都怨你,擦这么多口红,都弄我俩脸上了。”风菊气的杏眼圆瞪:“都是你使的坏,抱住我乱摸、乱亲的,你个不要脸的惹的祸,怎么还怨上我了?”国春笑着帮风菊擦干净脸,又让风菊给自己擦了脸,两人才离开了录像厅。走在大街上,风菊还羞的脸红耳热的,低着头一路小跑,一直跑到国春的收购点才停下,国春追上来,赶紧打开门,风菊被录像刺激的心里痒痒的,怕和国春在一起控制不住自己,做了糊涂事,连忙推自行车想要回去。国春一看风菊要走,赶忙上去拉住,国春说:“看你的脸,红的跟关公似的,那盖章也没擦干净,不信你到我房里,照照镜子看看。”风菊到国春房间里去照镜子了,国春忙去插上大门。国春回到房间里,风菊正坐在床头照镜子,风菊说:“坏蛋你骗我,我脸上哪有口红了。”国春走过来说:“你再看看没有。”说着话,国春抱住风菊又亲,两手还不停的在风菊身上乱摸。风菊推开国春说:“你再半熟,我不理你了。”董国春头几天刚在满玲玲身上尝到甜头,又被录像刺激的浑身又木又麻的,下身一直膨胀不消。国春迫不及待的说:“好妹妹,我下面鼓的厉害,又疼又麻,浑身发痒,难受死了,你就救救我,帮我消消肿吧。”国春急火攻心,说着话就去扒风菊的衣服,也没等风菊答话,直接就把风菊抱到了床上。风菊本来就在录像厅受了刺激,早已心猿意马了,又让国春摸的身心发痒,哪还有心思反抗,任凭国春硬邦邦的挺进自己的身子。一阵疼痛过后,风菊说:“你能慢点吗,疼死我了。”国春说:“第一次都这样,一会你就爽了。”风菊说:“看样子你还挺老到,不是第一次吧。”国春连忙说:“刚才看录像学的,你不是也看了,我是现学现卖,你还看不出来。”国春学着录像上的姿势,不停的翻花样,风菊早已被国春鼓捣的,心花怒放、欲罢不能了,直到把国春累的实在爬不起来了,方才罢手。激情过后,两人虽都累的张口气喘,还拥在一起不肯离开。国春说:“舒适吧亲爱的,以后要常来,我们共同享受欢乐不好吗?”风菊说:“你真坏,我算被你拉上贼船了,想下也下不来了,你就是个花疯,以后我可不再上你的当了。”这时,突然有人敲门卖玉米,国春说:“真他妈的扫兴,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来了。”风菊说:“说什么呢?你还是生意人呢,怎能说出这样的话,快点穿衣起床,生意不论大小,该做的还得做,我起来帮你收拾收拾床铺,你赶紧去吧。”国春虽不情愿,听风菊一说,就去开门收玉米了。风菊起床后,看到被单上造登的净落红,连忙拽下来放脸盆里洗。国春收完玉米,又去街上的饭店里要了菜。不一会,饭店跑堂的送来六个菜一捆啤酒,送菜的走后,国春又去把大门插上。经过这一阵折腾,国春、风菊也感觉到饿了。风菊洗完被单,看着一桌子的菜,笑笑说:“看不出来,今天还真大方一回,怎么舍得出这么多血?”国春把风菊拉过来坐下,笑眯眯的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们一辈子就这一次,不得好好庆祝吗?”说着话,国春打开啤酒,倒了两杯,笑着说:“来吧,亲爱的,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你也不是大姑娘了,我们很快就要同床共枕了,你有何感想啊?”风菊说:“有啥可想的,你太坏了,我恨死你了,你拉我去看录像,就是想故意刺激我,以达到你在我身上使坏的目的,这回你舒适了吧?出毒了吧?”国春也不答话,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奸笑着又抱住风菊亲个不停,风菊让国春亲的喘不过气来,推开国春说:“你真是坏蛋一个,设计骗我入瓮,满脑子里净坏水。”国春喝着酒,色眯眯的说:“亲爱的,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妹子长得太漂亮了,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乃凡人一个,更过不了你这关了,你看录像的时候,趴我怀里,情不自禁的样子,我真抵抗不住,当时就难以自制了,恨不得在那里就要了你。”风菊听完国春的话,气的嘴撅的老高,都能栓头馿了,风菊说:“你真够花心的,就不能等到洞房花烛吗?”国春说:“现在都登记了,合法了,早晚你都是我的人,我们提前享受一下男女间的云雨之乐,不是很幸福吗?”风菊白了国春一眼说:“你真够猴急的,就是个半熟。”国春皮笑肉不笑的说:“半熟、半熟不光我,还有你爹和你哥,你看看满大街上多了,一手夹烟一手骑自行车的都是半扶(熟)吧,我看老泰山也是这样骑车子的吧?你也会一只手骑自行车吧,那你也是半扶(熟)了。”风菊气的端起酒杯就要泼,国春赶紧拱手认错。风菊说:“看你爸这么老实的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胆大妄为、油嘴滑舌的儿子,错种了吧?”国春抿着酒说:“再说,还抱你上床。”风菊说:“你再半熟,我就把啤酒浇你头上。”国春笑着说:“上完床,随便你浇。”风菊说:“别老是没正行,我有一事不解,你能实话实说嘛?”国春说:“只要我知道的,你尽管问,保证不骗你。”风菊说:“此话当真,击掌为誓。”国春也没考虑,就给风菊击了掌。风菊说:“你妈年轻的时候,长的这么漂亮,咱十里八乡的都无人可比,看起来又比你爸年轻许多,就你爸那个板凳脸,有哪个女子肯屈就嫁给他,别说你妈还这么俊,就是长的丑的,也没有相中他的啊,你妈怎么就愿意嫁给他呢?我真想不通,这里面肯定有特别曲折的故事,你能给我聊聊吗?”风菊还没说完,国春端起酒杯就要泼风菊。国春说:“还一直认为你老实呢,看起来一点也不老实,故意编个套让我钻,没想到你也这么坏。”风菊笑着说:“你没怀疑过吗?这不符合情理啊,看你能言善辩的,脸盘也根本不像他,你回家问问你爸爸,你是他的儿子吗?说不准你是你妈带来的呢。”国春气的目瞪口呆,走过去,把风菊抱过来,用嘴封住了风菊的嘴。这时又有卖玉米的敲门,风菊连忙把国春推开,国春打开门收了玉米,两人推杯换盏,边吃边聊。国春说:“那录像好看吧,上午你看录像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动情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啊,吃过饭咱再去看吧。”风菊说:“你滚犊子吧,你就是畜生,领我去看那样的录像,你个半熟平常没少看了吧?”国春说:“你不在我身边,我想看也不敢去看啊,看完怎能受得了,总不能自作自受吧,你来了,我就有了消肿的地方,才想起来领你去看的。”风菊说:“一看那录像,就知道你个半熟没安好心,我看得受不了了,才出来的,回到你这里就想赶紧跑,没想到还是让你骗了,没跑出你的手心,白让你糟蹋了我的姑娘身子。”国春端起一杯酒说:“你一出口,话说的怎么这么难听呢,我又不是流氓。”风菊说:“不是吗?你就是大流氓,我现在真想去告你。”国春笑笑说:“刚拿了红本本,我搞你合法了,想告也告不赢了。”风菊说:“呸,你就是无赖。”国春笑着说:“这一喝酒,下面又挑起来了,吃过饭,咱继续玩吧,玩完你再去告我行吗?”风菊收起酒杯说:“想得美,你也别喝了,别再喝一肚子坏水,又找我发泄,赶紧吃饭,吃完我回去,省的耽搁你做生意。”国春喝的面红耳赤的笑着说:“只要同意和我上床,别的都听你的。”风菊吃着饭,国春出去小解,直接又把大门反锁了。风菊听到动静,出来想走,又被国春一把抱了回来,风菊怕被街上的行人看到,也不敢反抗,任凭国春把她抱回床上,风菊说:“你个坏蛋,喝了猴尿,又想干嘛?”国春说:“都成一家人了,什么你的我的,分那么清楚干嘛?我这就撑起身子来,给你打吊瓶,把我身子里的坏水,全都输到你身子里去,输完就送你回家。”说着话,国春凭着酒劲,三下五除二,把风菊的衣服扒的一件不留。风菊也是心口不一,嘴上虽然说不,心里还是恋恋不舍,国春把她抱到床上,又亲又摸的,风菊只是半推半就,无心反抗,任凭国春轻薄。国春和风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直到国春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也鼓不起来,才鸣锣收兵。风菊躺在国春怀里说:“你真够坏的,把我的骨头都快捣散架了。”国春说:“酒色不分家,别怨我,都是酒的错。”风菊边穿衣服边说:“净找歪理,做都做了,还不认错,真不是男人,不理你了,我得回家了。”国春穿好衣服说:“你要想我了,过两天再来,我身上的好东西,可始终都给你留着呢。”风菊说:“别好逼嘴了,不知玩过多少女人呢,满玲玲不是来过了吗?也没少给她吧?你就是花心大罗卜,我算被你坑苦了,不到结婚,我都不想再来见你了。”国春说:“别这么狠好吗?我受不了的,林黛玉怎么死的你知道吗?得相思病死的。你不想让我也得了相思病吧,在家过个三两天,就找机会来趟,我保证让你满意而归。”风菊说:“别臭美了,赶紧给我开大门去。”国春开开大门说:“亲爱的,我送你回家吧。”风菊说:“不麻烦你了,你还是去做你的美梦,想你的林黛玉去吧。”国春说:“亲爱的,我在你身上已精心播下爱情的种子,那种子会在你肚子里生根发芽,搅的你六神无主、心潮起伏,不出一周,定会想着来给我相会的。”风菊笑了笑说:“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就耐心等待吧。”说着话,风菊骑车子就走了。国春站街上目送风菊走远了,才无精打采的回到了出租屋里。这段时间,董国春收购点里,根本也没多少生意,淮阴淀粉厂的欠款也无音讯,国春把库存的玉米,都发到火车站了,虽没挣到多少钱,但也能勉强维持着,不至于关门。国春清闲的时候,躺在睡椅上,一眯上眼,就会想起他和李凤菊及满玲玲的美事。他自己也想不到,就在短短的几天里,在那摇晃的小床上,他竟然相继拥有了两个美人的处子之身,一想到这些,董国春就会春心荡漾、激动不已。一到晚上,董国春更感到心挂两肠、寂寞难耐,真想去小李庄见见李凤菊,但恼于没人传信,只能苦等。那几天,国春简直就度日如年,真像得了相思病,成天软绵绵的,一点精神都没有。又过了七八天,一天上午,李凤菊来到董国春的门头房,推着自行车正往院子里张望呢,董国春看到了,连忙跑了出来,小声说:“你真够狠的,怎么这么多天不来见我,不知道我想你想的难受。”风菊说:“是吗?我没感觉出来,我今天也不是专门来见你的,我侄子让我给他买书,顺便想看看,你的相思病害的怎嘛样了?现在看到你活蹦乱跳的,我也没心思了,我走了,侄子还急等着要书呢。”说完话,李凤菊上去自行车就走了。董国春想拉,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这么多人,也没好意思下手。只好推出自行车,锁上大门就去追李凤菊了,一直到新华书店,风菊停下来,国春才赶上。风菊说:“不老实的做你的生意,跑这来干嘛?”国春说:“看到你我还有心思做生意吗?你跑什么呢?也不进屋给我说说话,我可有一肚子的知心话要给你说。”风菊说:“哼,你心里有什么花花肠子,还能瞒的过我,我可领教过了,决不再上你的当了。”国春说:“别把我想的那么坏好不好?买什么书?赶紧的,买完一起回去。”风菊也没答话,只顾在书摊翻书,风菊根据侄子大柱说的,找到要买的书,国春连忙过去付钱。风菊故意说:“我再逛逛,你先回去吧。”国春说:“那我陪你,你去哪,我去哪,别想甩掉我。”风菊说:“你怎么像块狗皮膏药了,不做生意了吗?”国春说:“反正生意也不好,就是三天不开门做生意,也不能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溜了,我这几天想你想的吃不好、睡不好的,你心就那么硬,也不可怜可怜我。”风菊推着自行车在前面走,国春在后面跟着,不停的叙苦。风菊小声说:“街上人这么多,你跟这么近,给放屁虫似的,嘟嘟囔囔的,还说这么多肉麻的话,也不害臊吗?”国春说:“你不跟我回去,我就粘着你,想想这几天,我想你想的都快疯了,以前听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觉得夸张,现在我也尝到那种滋味啦,想一个人真的好痛苦,你就没点感觉吗?”风菊怕路人听到国春的疯话,连忙说:“我算服你了,我跟你回去还不行吗?”国春十分高兴,又顺便在街上买了点菜,就和李凤菊一起回收购点了。国春开开门,两人把自行车叉院子里,国春回去又插上大门。风菊说:“你插大门干嘛?不做生意了吗?”国春说:“哪有生意啊?这么多天不见你,想死我了,好不容易见一面,总得给你留点独立的空间吧。”风菊转身要去开大门,被国春一把拽了过来,国春连搂带抱的,把风菊拉进里屋,一脚把屋门踢过去,也不说话,抱住风菊就吻,两人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彼此都能感觉得到对方的心跳。一阵激吻过后,国春弯腰把风菊抱起来放到床上,风菊微闭双眼,任凭国春给她脱衣解带,两人轻车熟路,即刻进入幸福时刻。其实,凤菊自上次和国春圆了房,每天晚上辗转反复,都难以入眠,那美妙绝伦的云雨之乐,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轮回播放,搅得风菊夜不能寝、春心难平。风菊在家里也是难熬时日,早想和国春约会了,就是有老娘在身边,看管甚严,风菊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岂敢造次。正好昨日大嫂在家里说要去镇上给大柱买书,凤菊就揽了过来,其实风菊的主要目的,还是想来与国春相聚。国春和风菊如同干材烈火,几度沉浮,直到累的精疲力尽,方才穿衣起床。风菊出去开开大门,国春忙着洗菜做饭,风菊说:“我不能在此久留,回去晚了,老妈又唠叨的没完没了,你别做我的饭了,我得返回了。”说着话,风菊推车子就走,国春见留不住风菊,就说:“亲爱的,有机会抽空就来见我,别再让我想的难受了。”风菊笑着说:“小样,你就忍忍吧。”说完就走了。就这样,国春和风菊十天半月的欢聚一次,两情相悦,那幸福的时光真难以用语言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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