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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就是永恒,转瞬就是转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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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就这样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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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经意间便失去了对生活的热情,现实一点一滴渗透进了我的心。

    我试图拯救过自己那茫然忧郁的生活。

    可在寻爱之路上走得越远,我越是怀疑是否存有爱情。

    我也努力做好每一份工作,瘫倒在生存法则里,百无聊赖。

    我好像无法融入这个美好的人间。

    我只希望我仁慈的母亲慢点衰老,因为她没出息的儿子似乎已先他老去。”

    dg市一间简陋的出租屋内,植妄合上了日记,随后他点上了烟,表情木讷地望着眼前昏白的墙面。

    在抽完第二支烟的时候,他走出了沉闷的屋子,坐在了一家咖啡店门口的椅子上。此时咖啡店已经停止营业,街上刮着不小的风,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扣着鼻屎,掏出了手机,陷入了一种迷失。让他魂牵梦萦的故人像指尖的鼻屎般被扣出来又飘散在风里。

    “植妄,你什么时候回家啊,快过年了,你今年还不打算回家吗?身上钱还够花吗?你今年就回来吧,今年猪场生意挺好的,你回来稍微帮着你爸点,又不累,不比你在外面瞎混强!”母亲发来的短信打断了他的思绪。

    “奥,大概会回去吧,我还有钱,不用担心。”植妄看着没有一颗星星的夜空,就像自己的家乡,除了一轮像母亲般的月亮,只剩一片干净空乏的黑。

    “帅哥,你到了吗?”植妄又收到一条短信,发件人的备注为梓朦。

    “嗯,到了,你什么时候过来?”

    “马上,马上就到。”

    过了十多分钟,梓朦并没有出现。

    “你真的相信我说的话?”梓朦发来了一条短信。

    “你说什么我都信。”植妄回复。

    “真的?”梓朦又问。

    植妄笑了几下,回复道:“我从不说假话。”

    “切,骗人!不过我很快就会让你相信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梓朦回复。

    又过了十几分钟,时间刚好凌晨1点,不过这对于市中心来说并不算太晚,街上的灯撕裂了这个夜晚,黑暗躲在黑暗里,三三两两的人置身在灯光下。植妄看了看四周,熄灭了烟,“大概是不会来了。”他感叹道。

    “你好,你是植妄哥哥吗?”

    街边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对植妄说道。

    “对啊,你就是梓朦吧。”植妄说。

    “嗯。”梓朦微笑着点点头,坐在了植妄对面的椅子上。

    不得不说梓朦是个漂亮的女孩,高挑的身材清纯的模样,即便自称生无可恋的植妄也看的微微一愣,不过也只是微微一愣,便又一副生无可恋的埋汰模样。

    “对不起,植妄哥,让你久等了。”梓朦脸上挂着歉意。

    “没关系,美女都这样的。”植妄调侃道。

    “因为我爸妈今天睡得比较晚,我不方便出来。”梓朦委屈地说。

    “真的没关系,不过你这么叛逆,我真的很欣赏你。”植妄笑着说。

    “谢谢,不过我可不叛逆,人家平时很乖的。”梓朦说。

    “那样也好,不管怎样,我都欣赏你。”植妄继续说着。

    “谢谢,你人还挺好的。”梓朦轻柔地说。

    “是的,我是个好人呢。”植妄意味深长地说。

    “在永恒之野好人可比大熊猫还珍贵呢。”

    “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不去找一个身手不凡的士兵,或者正气凌然的警察,哪怕霸气侧漏的城管也好过我这么一个肾虚公子啊,有条件的话直接搞只大熊猫岂不是更靠谱?”植妄问。

    “关于这个问题,并不是我想找谁就可以带谁去永恒之野的,首先一个人灵魂里得有“永恒”,我才能指引他穿越永恒之野。为什么你会不远万里从家乡来到这里?因为你灵魂里的“永恒”在暗示你来找我。现在你见到我之后内心深处有没有轻松很多?”

    植妄点上了一只烟,抬头看着梓朦美丽的眼睛,心中的确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像是飞在了翠绿的云彩当中,无忧无虑无拘无束。他缓缓说道:“那我生到这世上白活二十年,就是为了得到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得到你的垂怜?和拯救?”

    “不!不!不!是我需要植妄哥哥的拯救,如果您不和我去永恒之野,作为您的引领者,我会失去我的“永恒”,并被诸神的使徒锁在“迷途塔”中,因为我生命的意义就是引领你前行,亲爱的猎魔人,植妄先生。”梓朦用急切又卑微的语气向植妄解释道。

    “说的就和小说似呢,虽然我希望你说得是真的,不过也太天马行空了。”植妄笑了起来。

    “把手伸给我,植妄哥哥。”梓朦用真诚的目光看着植妄。

    植妄将尚未抽完的半截烟熄灭后又装进了烟盒,将手伸向了梓朦。梓朦的双手和植妄的双手握在一起,悬在半空。

    “植妄哥哥,你在这繁复的土壤和空气之间活得很压抑吧,没有遇到我时,你是否会把自己关在房间祈祷我的早日降临?植妄哥哥,这一切的痛苦从今天起都将结束,以后有我陪着你,引领你,乃至埋葬你,你什么都不用再担心,只需要接受这不凡的宿命。”梓朦一字一句的说着。

    “美女,好像有人在拍我们。”植妄说。

    “你俩怎么停了,继续啊。”一个拿着手机对着植妄二人的中年男人说。

    “没见过谈恋爱啊,隐私懂吗?尊重懂吗?”植妄朝中年男说道。

    “现在谈恋爱还得练玉女心经了咋滴?这是当今小年轻的潮流吗?现在的小年轻上上下下,前后左右真是什么都懂!我录一个回去和老婆练一练,能把台词告诉我不?”中年男死皮赖脸的继续举着手机拍着。

    “台词就是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右手左手慢动作重播,记住了,大哥,很有情调的,多学着点。”植妄说。

    “谢谢小兄弟,那我不打扰二位了,我走了,你们继续。”中年人心满意足的离去。

    植妄和梓朦呆坐在风里沉默许久,他们都有点尴尬和害羞。

    “要不去你公寓吧,那里肯定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的。”梓朦低着头小声说道。

    “嗯?那样合适吗?虽然我是个正人君子吧,但也不用这样考验我吧。”植妄说。

    “你想哪里了?讨厌!”梓朦说。

    “随你,你都这么说了。”植妄起身朝公寓走去,梓朦跟在植妄屁股后面。

    “良辰美景,绝色佳人,共处一室,玉女心经,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呢。”植妄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道。

    “植妄哥哥,你在说什么呀?”梓朦轻声细语地问,对于去植妄公寓这件事她可能也有点害羞吧。

    “没什么,马上就要去永恒之野了,还有点小激动呢。”植妄说。

    “植妄哥哥,不用担心,一切都有我在。”梓朦说。

    一向在外独来独往,无依无靠的植妄听到一个女孩说“有我在”这样的话心中感到有点感动又有点奇怪,毕竟这一切来的太唐突又如此梦幻。

    到了植妄的公寓,除了没叠被子,地板和桌子都还算整洁干净,毕竟也没什么东西摆的。

    植妄还没想好要怎样招待这位小美女的时候,梓朦一双柔软的双手已经牵起了植妄的手,“我们开始吧,植妄哥哥,千万不要紧张奥。”梓朦温柔地看着植妄。

    梓朦的主动让植妄有点脸红,可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是装作一副坦然的样子说道:“那就拜托你了,我的引领者,梓朦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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